166.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修) 啊~真沒偷……(1 / 2)

琴酒閉眼, 深吸一口氣。

這個蠢貨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藤穀花奈喊完這句,才剛準備當場演示一個掐住豬豬命運的後脖頸——就被琴酒拎住了後衣領。

藤穀花奈:“……”

小豬仔·藤穀花奈被拎到了他身後。

怎麼回事, 為什麼感覺琴酒大哥想給她來個鎖喉……

琴酒擋住對麵神色各異的打量目光,語氣冷淡:“我們隻是路過。”

“啊,咳咳!”毛利小五郎猛地回過神來,上前檢查血泊中青木優子的狀態。

江戶川柯南半月眼:“……”

這個語氣、這滿嘴跑火車的離譜發言……想認不出來都難吧!這也太明顯了, 花奈姐姐!

再加上她說要出門旅遊的事, 剛好全都對上了。

所以她身邊這個男人, 果然是……

江戶川柯南呼吸窒了一瞬, 抬頭去看時,卻發現男人隻是神色冷淡地護著身後的人, 就跟沒看到他一樣。

他身後跟著一起過來的安室透,似乎隻是隨意打量一眼身形高大的男人,就收回了視線,臉上並看不出什麼。

衝矢昴依舊是眯眼笑的樣子,鏡片微微反光。

藤穀花奈盯了他好幾眼,總感覺赤井秀一在打什麼壞主意……

.

“已經沒氣了。”

檢查完畢的毛利小五郎站起身,臉色嚴肅:“死因應該就是從樓梯上摔下來,導致的頸椎骨折。”

說通俗點就是, 摔斷了脖子。

癱倒在地、瑟瑟發抖的佐川淳, 聽到青木優子已死,頓時更害怕了。

藤穀花奈從琴酒身後,探出腦袋:“他是第一發現人!當時我們走到樓梯附近, 我看到他站在樓梯口,然後就聽到了尖叫聲。”

佐川淳臉色蒼白,連聲音都發抖:“是、是的, 因為聽到尖叫聲和有人滾落的動靜,我就跑了上來,一來就看到青木小姐……”

“原來如此。”毛利小五郎摸了摸胡子,說道,“也不知道青木小姐摔下樓梯,是人為,還是意外……”

“應該不是意外。”

毛利小五郎經典的“意外論”還沒開始,就聽佐川淳開口道:“其實……我當時站在樓梯口沒上去,就是因為聽到上麵有人正在說話。”

“什麼?!”

聽到這個,眾人都是一驚,江戶川柯南焦急地追問道:“你聽到凶手說話了嗎?!”

“不是,我聽到的應該是青木小姐的聲音。”

佐川淳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回憶道:“因為隔了一些距離,聽得並不是很清楚,但好像是在爭執……我隻聽到幾句斷斷續續的話。”

“什麼‘前輩’、‘當年的事’、‘說清楚’……感覺這個時候上去有點尷尬,我就在下麵等了一會兒,然後就聽到了尖叫!”

“前輩……”

毛利小五郎雙眼一睜:“跟青木小姐說話的人,難道在剛剛那三個人之中?”

“兩人一定是說二十年前火災的事,結果發生爭執,凶手一氣之下將青木小姐推下了樓!”

從現場的狀況來看,確實是這樣沒錯。

“以防萬一,還是詢問一下這段時間,旅館裡客人的不在場證明比較好。”衝矢昴若有所思地建議道。

………

片刻後——

因為發生凶案,眾人隻好再次聚集到大餐廳。隻不過這次,並沒有讓那群高中生過來添亂。

藤穀花奈和琴酒,以及佐川淳剛好可以相互作證,是聽到尖叫聲後才上樓查看的,暫時沒有嫌疑。

藤穀花奈都不知道該說佐川淳這娃,是運氣好,還是不好了。

總是不小心碰上凶案副本,但還都好好地活到了現在……還幾次都差一點就要和凶手撞上!

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接下來,就是十分經典的鎖定嫌疑人環節了。

雖然旅館內的客人不少,但藤穀花奈那是一點都不慌。

果然。

最後整座旅館排查下來,在青木優子被人推下樓的那段時間,沒有不在場證明的,隻有以下幾人——

白石真優美。

金田大介。

黑岩誠一郎。

這三人全都是獨自待在自己的房間裡。

小野楓。

茂稻真希繪。

這兩人都是旅館入住的客人,就是藤穀花奈之前在餐廳看到的那兩個陌生女子!

看到沒有!她說什麼來著!她就知道當時在場的人肯定有問題!

黑色卷發的女子,小野楓——“關我什麼事?我連那個人是誰都不認識!我隻是碰巧來群馬旅遊的,這家旅館也是第一次來!”

“隻是以防萬一而已,所以想問一下小野小姐,這段時間你在哪裡?”毛利小五郎陪笑著問道。

小野楓不太高興地說:“都這個點了,從餐廳出來我就回房了,泡個溫泉準備睡覺。我一個人住,當然沒人能證明!”

棕色短發、戴口罩的女子,茂稻真希繪——“我回房間後就沒有出來過,所以沒有證人呢。”

“這樣子啊……”毛利小五郎隨口應道,顯然他並不是很懷疑這兩位,看起來和案件毫無關係的人。

“這位姐姐,你感冒了嗎?為什麼一直戴著口罩呢?”江戶川柯南突然出聲。

茂稻真希繪笑了一下,語氣溫和:“其實是我臉上有些過敏……應該沒有什麼規定,要求我一定要拿下口罩吧?”

“不用管那個臭小鬼。”毛利小五郎完全不在意地揮了揮手。

江戶川柯南半月眼:“……”

一直戴口罩這麼可疑的行為,都不懷疑一下嗎!叔叔也真是的……

很明顯,毛利小五郎就是懷疑和青木優子一起來的那三人。

這三人好好的,突然被從房間裡叫出來,本來還想發脾氣,結果得知青木優子的死,一個個都臉色慘白。

藤穀花奈小小聲和琴酒說悄悄話:“大哥,我覺得凶手肯定就在,另外那兩個人裡。”

琴酒目光正若有所思地,在那個戴口罩的女子身上打轉,忽然開口說了一句:“茂稻。很罕見的姓氏。”

“嗯?嗯……確實。”藤穀花奈愣了一下,總覺得琴酒大哥說這句話的語氣怪怪的。

還沒等藤穀花奈再追問,琴酒大哥就忽然被cue!

“不知道田中先生,對這兩位有沒有什麼要問的?”衝矢昴看向這邊,笑眯眯地問道。

藤穀花奈:“……”

媽的赤井秀一煩不煩啊!就盯上他們了是吧!試探試探,一天到晚就知道試探!

藤穀花奈真的想上去給他一個大比兜!

琴酒麵上還是沒什麼表情,淡定地對上褐發男人的視線,開口道:“茂稻小姐在說謊。”

藤穀花奈:“嗯?!”

這話一出來,連衝矢昴都愣了一瞬。

“說謊?什麼說謊?”毛利小五郎疑惑地問道。

“茂稻小姐不是一個人住吧。”琴酒冷冷抬眸,“但卻說自己沒有人作證。”

也不知道琴酒大哥的壓迫感是有多強,藤穀花奈非常明顯地看到,茂稻真希繪有點被嚇到的樣子,但是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田中先生是怎麼知道的?”江戶川柯南追問。

琴酒似乎是懶得解釋,隻是吐出一個詞:“點心。”

點心……

“噢!我知道了!”藤穀花奈雙手猛地一敲。

“之前我看到茂稻小姐離開餐廳時,打包了點心帶回去。點心是人形餅,這裡的人形餅我吃過,紅豆餡的,非常甜。”

藤穀花奈道:“但是茂稻小姐在餐廳吃飯時,喝的卻是無糖的黑咖啡!當然也有可能是她突然想吃甜的,不過最有可能的情況還是——”

“茂稻小姐你要的點心,是帶回去給什麼人吃的吧!”

“哎?是這樣嗎,茂稻小姐?”毛利小五郎十分不解,“如果有人證明的話,為什麼不說出來……”

“是這樣的。”茂稻真希繪聲音依舊溫和,“我確實和我母親一間房,但她身體不舒服,一直睡著沒起來。所以我才會幫她帶點東西回去。”

“我回去那段時間,她都沒有醒過,所以我才說沒人能幫我證明。”茂稻真希繪解釋得合情合理。

而且她似乎也沒有必要,特意給自己找麻煩。

“茂稻小姐還真是誠實啊。”

毛利小五郎感歎,又小聲嘀咕了一句:“雖然觀察力確實不錯,但這不是和案件完全沒關係嗎。”

“破案還是得看毛利師父!”脅田兼則日常捧殺,隻是看向高大男人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深意。

安室透那幾人的目光,也是若有似無地飄過來。

藤穀花奈:“!”

藤穀花奈一個轉身,就撲進琴酒的懷裡使勁蹭:“哇啊——老公你好厲害啊~~~這麼細節的東西,都被你發現了!好愛你哦~老公啵啵!”

脅田兼則:“……”

脅田兼則表情一言難儘地收回了視線,感覺多看這兩人一眼,都是在侮辱他的眼睛。

“咳咳咳咳!”毛利小五郎連忙轉過頭,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江戶川柯南:“……”

安室透:“……”

衝矢昴:“……”

三人的眼神中,都多了點懷疑人生的意思。

琴酒:“……”

琴酒眉心跳了跳,抵住她的額頭往後推:“坐好。”

“好的嘛。”藤穀花奈見她這一招,瞬間退散眾人的注視,鬆了口氣。

“大哥,我感覺那個茂稻真希繪不太對勁。”

藤穀花奈坐是坐好了,但人又掛上了他的胳膊:“她的理由雖然合理,但她之前說的時候,完全沒提房裡有彆人,那樣子跟在小野楓後麵說,誰都會以為她是一個人住。”

“她在故意避開,她房間裡另外一個人的話題。”琴酒眯了眯眼。

本來沒什麼,但是這樣子遮遮掩掩,反而有些不太正常了。

藤穀花奈皺了皺眉:“但我感覺她應該不是凶手……”

琴酒臉色有些古怪,半晌,勾了下嘴角:“確實不是。”

“嗯?”藤穀花奈驚訝,“大哥你知道凶手是誰了?”

“暫時還沒有。”琴酒手指又敲了敲,“那個女人的事,等案子結束再說。現在情況太亂。”

“哦……”藤穀花奈眨眼,知道琴酒大哥這肯定是又發現什麼了。

不過確實很亂,現在又是凶案,又是主角團,又是朗姆的!琴酒大哥還說要去處理,逮捕朗姆的事……

總之現在,先破案才是首要任務!

藤穀花奈湊過去,自信道:“大哥!既然茂稻真希繪和案件無關,那個小野楓十有八九就是凶手!”

琴酒看過來。

“大哥你看啊,當年的死者叫緋田紅葉。死者姓青木,剩下三個人分彆姓白石、金田、黑岩!”

藤穀花奈分析道:“姓氏裡麵全都帶顏色!所以凶手名字裡肯定也帶顏色!小野楓的楓,不就是紅色的嗎?”

說到一半,藤穀花奈忽然想起來:“哎?大哥你是黑澤,姓氏裡也有顏色呢!”

琴酒:“……”

藤穀花奈成功收獲一枚嫌棄的眼神。

藤穀花奈噘嘴:“哼哼,你們愛信不信!”

這都是套路!凶手絕對就是那個小野楓!

藤穀花奈不高興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琴酒:“……”

琴酒忍了忍跳動的眉心,按住她亂動的手:“凶手是誰暫時還沒有證據,但確實可能不在這三人之中。”

琴酒大哥說的是——毛利小五郎正在審問的那三人。

“都說了我是獨自待在房間,這要我怎麼證明!”白石真優美有點生氣,臉色十分難看。

金田大介在得知青木優子的死訊後,整個人都很恍惚,心事重重。不怎麼開口,連頭都不抬。

黑岩誠一郎則顯得有些焦慮:“你們一個兩個不都說是名偵探嗎!怎麼在你們眼皮子底下,還能發生這種事!”

“毛利師父之前可是提醒過各位的,都說了會有危險,是你們非要回房去!”脅田兼則裝作不服地說道。

黑岩誠一郎哽了一下,又喊道:“那既然我們是受害者,現在又懷疑我們是什麼道理!我們怎麼可能會殺青木!”

“就是!懷疑我們,簡直是太過分了!”白石真優美忿忿地說道。

“幾位先彆急,根據這位佐川先生的證言,在青木小姐摔下樓梯前,曾經聽到過她叫對方‘前輩’。”

毛利小五郎看著麵前的三人,問道:“不知道除了金田先生之外,青木小姐還會叫彆人前輩嗎?”

“什麼?!”

此言一出,三人臉色都是一變。

“如果非這麼說的話,我們三個人都高青木一屆,她對我們三個,都會叫前輩……”

白石真優美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什麼?殺害青木的凶手,竟然真的在我們之中?!”

“三個人都是前輩嗎……”毛利小五郎露出苦惱的表情。

江戶川柯南看向臉色還有些發白的佐川淳,問道:“佐川先生,除了青木小姐的聲音,你沒有再聽到其他什麼聲音了嗎?”

佐川淳皺起眉:“當時聽得很不清楚,我就隻聽到‘前輩’、‘當年的事’、‘說清楚’幾個詞而已……”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難道是青木小姐想要找我,說清楚當年的事,但被你們之中的誰阻止了嗎。”

“太失禮了吧!說得好像我們做了什麼壞事一樣!”白石真優美臉色變了幾變。

金田大介卻又開始恍惚起來,臉上出現猶豫的神色,然後倏地站起身:“我累了,先回房間去了。”

“金田先生?”安室透皺眉,“現在凶手還沒找到,獨處的話會有危險。”

金田大介恍惚了一下,隨即眼神堅定起來:“反正我在二十年前就該死了,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這就是我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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