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穀花奈:“……”
藤穀花奈:“?!”
不不不不不!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上一秒她還在嘚瑟地跟琴酒大哥說, 禦影神社求姻緣的禦守超級靈,下一秒, 她以前送過禦守的人就成群結隊地出現可還行……
禦影神社雖然求姻緣很有名, 但她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啊!
批發結緣禦守像話嗎?啊?
琴酒大哥問完那句之後,就隻是淡淡地看著她,臉上並看不出什麼表情, 但是藤穀花奈出汗了:“老、老公你聽我狡辯……”
然而藤穀花奈才剛開口,對麵爆.炸.物處理班的警員們, 就已經紛紛發現了她和琴酒大哥。
“藤穀小姐?這不是藤穀小姐嗎!好久不見!”
“真的是好久沒見了呢, 聽說你出國定居了?”
“啊, 這位是……”
眾警員們都注意到了,藤穀花奈抱住銀發男人胳膊的親密動作。
其中有幾位警員, 上次就碰見過藤穀花奈和琴酒一起來看電影。這一次,明顯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同了。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自然也發現了, 但此時,兩人都還沒從見到藤穀花奈這件事中回神。
他們最後一次見到藤穀花奈,是在幾年前的那次萬聖節晚會的船上。
當時藤穀花奈就是突然“死而複生”, 而且,也是和這個銀發男人在一起。
兩人的心緒各有不同, 但那一次,也算是各自為這場還沒開始, 就已經結束的朦朧感情, 畫上句號。
誰知道, 那之後不久, 藤穀花奈就再一次消失不見。
那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報紙上都時常會出現一些奇怪的新聞,隱約預示著某些暗藏在水麵下的危險。
再之後, 就是自從警校畢業,就雙雙去做秘密任務的同期,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再次出現,重回陽光下……
這一切都似乎預示著一場風暴的結束。
事關機密,降穀零那兩人肯定不會對他們說什麼。但從他們含糊的言辭中,大概可以推測出藤穀花奈的結局不是太好。
鬆田陣平偶爾想過,在船上碰到她那次,是不是不應該鼓勵她一個勁往前衝,而是攔住她勸上一兩句,結局會不會有所不同……
畢竟和她在一起的那個銀發男人,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但他想想如果是他自己,不管彆人說什麼,大概都是不會放棄的。就像是有一顆即將爆炸的炸彈在麵前,明知道會死,他還是會堅守到最後。
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那就更沒資格去阻攔彆人了。
他從最開始就知道藤穀花奈的身份有些問題,他不也沒放棄嗎……雖然最後也沒什麼結果,但她也是一樣吧。
明知道前方是懸崖,還是拚上自己所有的覺悟,向前衝了過去……
此時此刻,再次見到活生生的藤穀花奈出現在麵前,真的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這位先生,是藤穀小姐的朋友嗎?上次就見你們一起來看電影呢!”
隊友裡有人問道。
“大家好……”
藤穀花奈先是討好地衝琴酒大哥笑了一下,然後連忙介紹表忠心:“這是我老公黑澤陣,現在我叫黑澤花奈啦。”
眾人一聽,都吃了一驚。
“什、什麼……原來藤穀小姐已經結婚了嗎!”
“恭喜恭喜,兩位看起來很恩愛呢!”
“黑澤陣……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爆處班的警員們小聲地議論著,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在最初的愣怔過後,又似乎有所預感。
畢竟她和銀發男人,之前就看起來關係很不一般。
乍然重逢,兩人都有不少話想問,但現在顯然不是敘舊的時候。
“都在閒聊什麼?出任務呢,走了。”鬆田陣平皺起眉,出聲催促道。
萩原研二倒是看兩人出來,猜到問題十有八九已經解決。他笑了一下:“你們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萩原警官一笑,藤穀花奈就被帥得一愣,心想這麼多年了,萩原警官果然還是她最喜歡的類型,可真帥啊……
她還沒想完,就被琴酒冰冷的嗓音,凍得立馬回神:“工藤新一那個偵探小鬼在裡麵,你們自己去問。”
說完,琴酒大哥提溜起她就要走。
藤穀花奈頭皮一麻,連忙從包裡掏出名片,塞進萩原研二的手裡:“我老公是偵探!這是我們家開的偵探事務所!大家工作加油!”
藤穀花奈被琴酒拉得踉踉蹌蹌,還是堅持給自家偵探事務所打完廣告,這才轉過頭繼續走,然後就聽到身後傳來眾警員的聲音——
“謝謝藤穀,啊不是,謝謝黑澤小姐關心!”
“黑澤小姐送的禦守真的超管用!我們每次出任務都帶著呢!”
“我也是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
藤穀花奈:“……”
你們閉嘴啊啊啊!!!
“原來還不止一個。”琴酒冷笑。
藤穀花奈:QAQ
………
“黑澤陣……啊!我想起來了!”
警員中有人一敲手掌,大喊道:“黑澤先生就是最近很有名的那個名偵探呀!群馬之光!冰の偵探!”
眾人目光落在那張名片上——
“哎——原來他們以後要搬到東京來了嗎!”
“上次在電影院碰見黑澤先生的時候,他推理能就很強!”
“對對對!幫我們抓住一個罪犯,身手還特彆好!很厲害的偵探呢。”
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
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的一言難儘。
說起來,上次萬聖節晚會在船上,這位黑澤先生也展現了一番推理能力,甚至在案件發生前就已經阻止了犯罪,雖然方式有些問題……
“……炸彈都隻是幌子而已,犯人真正的目的是搶劫珠寶店,我已經聯係過目暮警官了。”
工藤新一向趕來的爆處班警員解釋完,神色複雜:“這些,黑澤先生也都推理出來了。”
“果然嗎,我上次就覺得黑澤先生,推理能力很強。”有警員感歎,“就是長得有點凶。”
“人家也就是長得凶,你忘了?上次在電影院,黑澤先生和藤穀小姐來看的就是海綿寶寶呢!”另一名警員反駁道。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半月眼:“他們今天來看的也是海綿寶寶……”
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
可能是見到藤穀花奈平安無事,整個人心情都輕鬆不少,萩原研二笑了一聲,打趣道:“每次見到黑澤先生,還真的都是在見義勇為呢。也許人家就是麵冷心熱?”
鬆田陣平嘴角抽了一下。
行。
………
警察那邊案件即將解決,氣氛不錯,藤穀花奈這邊可就要慘了。
藤穀花奈一路被琴酒提溜回車裡,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琴酒大哥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看不出到底是不是在生氣,但這氣壓,低得藤穀花奈頭皮發麻。
都在一起這麼久了,藤穀花奈哪裡還能看不出來,琴酒大哥絕對是在生氣!還不說,要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順毛這種事情,當然是越快越好!
一坐進車裡,藤穀花奈連忙黏上去:“大哥你先彆生氣,你聽我解釋呀!我雖然給爆處班每個人都送了一個禦守,但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琴酒冷笑:“原來是每個人都有,還真是小看你了。”
藤穀花奈:“……”
藤穀花奈:“?!”
怎麼越說越糟了!
“不不不!我最開始送的時候,真的不知道禦影神社是求姻緣的啊大哥!我是當平安符求的!”
藤穀花奈大呼冤枉:“而且大哥你想,我隻喜歡帥哥的對不對!怎麼可能有彆的意思!”
對不起!藤穀花奈在心裡,給爆處班的警員們磕了個響頭,沒有說你們長得醜的意思!
琴酒盯著她,依舊是沒什麼表情,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兩下。
藤穀花奈頓時一凜,立馬保證:“那兩個帥的也沒有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