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任護法越來越嬌媚,想來平日沒少得鎮北侯寵幸。”
“嗬,恒宮主倒是彆來無恙,竟有閒情來水仙閣做客。”任婕禪手心有些發冷,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恒玉。
任婕禪原本是靈蛇宮的護法、織天女,確鑿的說,是恒玉最親信的下屬。
換而言之,任婕禪非常了解恒玉,知道他是個極端殘忍、毫無人性的畜生,他折磨女性的手段,即便用慘無人道也不足以形容,他會從身體至心理,徹徹底底的毀掉對方。
在恒玉眼中,亦或者他心理變態般的美學,認為摧毀一個絕世美人,讓她們身心墮落後,那才是美麗的結晶……
任婕禪見過無數女性毀在恒玉手中,最後被他製成活死人,當做藝術品擺放在他引以自豪的玩具屋,滿足他變態的美學。
有一說一,任婕禪打從心底懼怕恒玉,因為她是恒玉盯上的獵物。
恒玉曾直言不諱的對她說,她是一個非常棒的素材,比他現有的玩具都要美麗動人,所以他會好好培育她……
恒玉看任婕禪的眼神,充滿了欣賞與讚美。
隻是,他的欣賞與讚美,是一種垂涎與貪婪,是等待果實成熟前的饑渴難耐。
恒玉似乎打算將她調教成一個媚到骨子裡,隻對他唯命是從的冷血殺手,讓她為了他,出賣色相行刺敵首。直到恒玉玩膩了,再讓她心甘情願的,成為他收藏的精美玩具。
任婕禪一想到恒玉的殘忍手段,內心就十分恐慌,希望能投入周興雲的懷抱尋求庇護。
但是……恒玉膽敢傷害周興雲……
任婕禪不斷的提醒自己,她必須鼓起勇氣,克服內心的恐懼,直麵眼前的對手。天底下能讓她懼怕,能夠欺負她的男人,永遠隻有周興雲一個。
任婕禪已經做好麵對恒玉的準備,默默地提氣,靜待他攻過來。
不過,恒玉的注意力,不知不覺中,被另一道身影勾走……
恒玉初臨戰場時,確實想找任婕禪麻煩,因為任婕禪對恒玉來說,充滿了誘惑力。
關於任婕禪叛離靈蛇宮的問題,恒玉的內心很矛盾,一是非常憤怒、二是十分激動、三是充滿期待、四是興奮不已、五是默默暗爽。
恒玉所追求的東西,不僅是男歡女愛,更是一種病態的精神滿足。
憤怒很好理解,任婕禪背叛了他,從他魔爪中逃跑了。
激動則是他想懲罰任婕禪,隻要任婕禪落回他手中,下場想想就激動不已。
期待……任婕禪是唯一一個,成功從他手中逃跑的女人。恒玉期待她能為他帶來更多新鮮感,成為他塑造美學的題材。有故事的玩具,才是一個好玩具,才是一個具有匠魂的玩具。
恒玉看到任婕禪叛離靈蛇宮後,在周興雲麾下變得越來越優秀、越來越妖豔、越來越迷人、越來越有調教與征服的價值,恒玉簡直興奮到不能自己。
最後,恒玉看到任婕禪背叛自己,鐘情於周興雲,他非但沒有一絲心酸和悲傷。恒玉心頭有一種莫名的爽快,一眾病態的情感,以前的女人太好對付,現在忽然出現一個不受他控製的任婕禪,那感覺一言難儘。
再則是,令自己的女人變成玩具,和讓鐘情於彆人的女人,最終變成自己的玩具,後者明顯更能讓恒玉過癮。
因此,恒玉對任婕禪的感情很變態,除了她剛開始的背叛,使恒玉略顯憤怒外,其他的全是讚美。
如果時間能夠重來,恒玉就算明知道任婕禪會背叛自己,他也會任由她跟周興雲離去,今時今日的任婕禪,要比留在靈蛇宮時候的她,更加美豔動人,更能滿足恒玉對美學的追求。
那麼問題來了。今時今日的任婕禪,在恒玉看來,是那般的誘人心動,可他的注意力,怎麼突然間轉移到彆處去呢?
究竟是什麼人,能使恒玉如此驚訝?
“居然是她!”恒玉興趣盎然的注視著華芙朵,仿佛沒有想到,當初他參加蟠龍盛宴看熱鬨,心血來潮救下一個二流實力的小姑娘,如今實力暴增,居然能力壓江南七賢之一的田豐海。
恒玉看到田豐海完全不是華芙朵的對手,便露出一抹笑意,縱身一躍去找華芙朵。
恒玉早就察覺到,華芙朵是一個非同尋常的女子,她深沉的眼眸中,蘊含一股極端的執念。
以前恒玉對她沒有想法,是因為華芙朵的武功太弱,現在則不一樣了,華芙朵武功大進,實力似乎比他還猶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