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一點,我們落入敵方手中,不會被立即斬首。”蒂娜很理想的說道,自己身為一國公主,黛詩妲也是海德家族的長女,兩人有利用價值。
這也算是一種計策,當蒂娜她們抵擋不住敵艦,即可朝反方向逃跑,到時候,艾西蘭斯帝國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隻能尋思追擊其中一方。
又或者說,蒂娜她們的作戰計劃,就是以此為核心展開。
倘若雷神帝選擇追擊聖教聯合軍和奧賽蘭同盟主力艦隊,蒂娜她們即可掉轉頭,繼續利用強風和水流妨礙敵艦行駛,助主力艦隊逃跑。
倘若雷神帝選擇追擊蒂娜,她們即可朝反方向逃亡。
如果運氣特彆好,沒準兩邊都能逃掉。
如今蒂娜最擔心的一個問題,就是周興雲一行人,會駕駛一艘船來妨礙她們。
畢竟綺酈安冰封大海的絕活,能徹底封鎖聖教聯合軍和奧賽蘭同盟的主力艦隊。
正是考慮到這一點,夏朧才說蒂娜必不可少,隻有蒂娜的光束能摧毀綺酈安的冰封。
當然,蒂娜等人要知道周興雲其實是友軍,心底就不會那麼慌那麼急,可惜她們不知道。
兵貴神速、刻不容緩,蒂娜直接以公主殿下的身份下令,讓盧比斯帶著主力艦逃跑,自己、黛詩妲、夏朧,則率領百名精銳戰士,去妨礙敵艦行駛。
由於這一戰,關乎聖教聯合軍和奧賽蘭同盟陸上主力軍的生死存亡,盧比斯就算很不情願,也不得不承認,隻有犧牲蒂娜三人,才有望化險為夷。
不幸中的萬幸,蒂娜和黛詩妲都是有身份的人,艾西蘭斯帝國理應會優待俘虜,寬待她們幾個。
最終,聖教聯合軍和奧賽蘭同盟主力艦隊兵分兩路,一路聽從盧比斯將軍的指示,全速逃離這片海域。一路以黛詩妲、蒂娜、夏朧為首,駕駛著一艘艦船,無所畏懼朝艾西蘭斯帝國的艦隊衝去。
“塔蘭托特將軍,有一艘敵艦朝我們直衝過來。”
“一艘?嗬,是來投靠我們的嗎?”一個看似二十出頭,長相非常俊俏的金發美男子,疊腿坐在甲板上的沙發。
這位坐在沙發上,一手撐著下巴,一手舉著純金打造的獨腳酒杯,一邊飲酒作樂,一邊享受海風的金發美男子,正是艾西蘭斯帝國的雷神帝。
“塔蘭托特將軍,我認為他們不是來投降的……”
“既然不是來投靠我們,那你們就去毀掉他們,隻是一艘敵船,用不著我動手。再說了,就算他們真來投靠我們,你也沒必要向我彙報,直接毀掉不行嗎?”
“那是因為我們發現特蕾莎家族的公主殿下,以及海德家族的長女,都在那艘船上。”
“這你還說她們不是來投降?”塔蘭托特看似認真,又像是開玩笑,覺得蒂娜獨自開船過來,就是繳械投降。
“塔蘭托特將軍,這一戰關乎帝國的名譽,請你認真對待。”
“你在教我做事?”塔蘭托特放下酒杯,不溫不火的看了與自己說話的隨從一眼。
“不……屬下不敢。”隨從一陣毛骨悚然,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塔蘭托特不溫不火的笑容下,隱含著一股殺意。
說真的,他既不是塔蘭托特的心腹,也不是塔蘭托特的部下,他隻是帝王派到塔蘭托特身邊的官僚,亦或者是監督官,專程負責給帝王帶話。
塔蘭托特是帝國不可或缺的大人物、雷神帝,雷神帝要是殺了他,帝王隻會怪他有失禮節得罪了塔蘭托特,而不會追問塔蘭托特為何殺他。
又或者,死在塔蘭托特手裡的帝國監督官,已有兩位數以上。
然而,就在塔蘭托特手中閃爍電弧,隨從背脊發涼,仿佛意識到自己要死的時候,又一名泰坦神雷軍的戰士,向塔蘭托特彙報到:“塔蘭托特將軍,海港城方向也出動了一艘敵艦。”
“又是一艘?這是瞧不起艾西蘭斯帝國?還是瞧不起我?”塔蘭托特頗感有趣的笑道,而後重新拿起獨腳酒杯,優雅地晃了晃杯中美酒,小小的飲了一口。
從塔蘭托特的角度出發,眼前的狀況很奇怪。
聖教聯合軍和奧賽蘭同盟的主力艦隊,察覺艾西蘭斯帝國的艦船襲來,立刻退守海港城,利用碼頭的防禦工事死守,才有可能擋下他們。
畢竟搶灘登陸戰不好打,敵軍利用好海港城碼頭的防禦工事,不說以一擋十,以一擋三絕對輕鬆有餘。
現在真奇了個怪,聖教聯合軍和奧賽蘭同盟主力艦隊,竟派出兩艘艦船,試圖在海上迎戰他們,其中一艘艦船上還有特蕾莎家族的公主殿下,以及海德家族的長女。
這是久仰他雷神帝大名,心知敵不過,主動上門投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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