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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裡啪啦一陣響聲,位於永壽樓樓下的江湖武者,都聽見周少波挑釁的話語,沉不住氣的淳耿二話不說,直接一酒壺甩上二樓,精準砸在了穆寒星那桌餐台上。
敢情淳耿聽聲辨位,透過周少波囂張的聲音,判斷其在二樓的具體位置。
緊接著,淳耿摟著自家小妾一躍而上,從永壽樓的一層蹦到二層,落在紫菱殿承包的雅間門前。
紫菱殿門人反應神速,立馬聚集在雅閣門口與淳耿對峙。
“淳哥……”窩在淳耿懷裡的趙思思心底一顫,她感到有點不妙,因為紫菱殿門人眾多,而且他們的武功看似都不賴,僅憑淳耿一個人,肯定打不過他們。
可是,淳耿都崩上來了,現在縮回去,麵子又掛不住。
幸好,趙思思正猶豫勸淳耿彆衝動時,‘蒼雲劍’範一峰、‘風雲爪’昊狼,以及十多名在樓下聚餐的江湖武者,一個接一個的蹦上樓。
風雲爪昊狼,也是周興雲在百果山獲得十連勝時,第二擂台的敵人,當時他的對手是嬈月。
或許是人多混雜,周興雲剛到永壽樓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他也在人群裡……
“周兄很抱歉,我家師弟醉酒給你們招惹麻煩了,你們在屋內用餐即可,我去給他收拾攤子。”武柯飛看到一眾上京武者來找茬,心知事態不妙,隻好尷尬地讓周興雲等人慢慢用餐,而後走出門與紫菱殿門人彙合。
武柯飛不打算讓周興雲等人趟這渾水,一是因為周興雲等人是他們招待的客人,二是惹起事端的人是紫菱殿門人,三是周興雲等人和永壽樓樓下的武者一樣,都是從上京來的武者。
周少波誌氣高昂的狂言,顯然將周興雲等人統統得罪。武柯飛由衷覺得,周興雲等人能沉住氣,將周少波視作酒後發癲,能保持中立態度,就已經很給他們麵子了。
“就你們幾個不長眼的小子,也敢嘲諷我們啊?”
“先前我在樓下就聽見你們大聲的罵罵咧咧,說江南七大武林世家這樣那樣,實話實說,我根本不在呼你們是怎麼看待他們,但後麵那些話,我卻不能裝作沒聽見。”
“你們狂什麼狂?是不是皮癢欠打?真以為我們好欺負嗎?”
“剛才那句話是誰說的!有種給老子站出來!”淳耿瞧弟兄們都跟上來了,立馬雄赳赳氣昂昂,讓膽敢瞧不起他們的人出來受死。
雅閣外很熱鬨,紫菱殿門人與淳耿、昊狼、範一峰等武者劍拔弩張,仿佛大戰一觸即發。
雅閣內卻一片歌舞升平,完全沒有受到門口處的怒氣影響。
對於周興雲而言,現在這樣就挺好的,紫菱殿門人全跑去堵門,和淳耿等人針鋒相對,自己卻能安逸享用美食。
原本因席位不夠,坐在隔壁桌的穆寒星、鄭程雪,此時都能回到周興雲身邊。
周興雲看穆寒星走來,很自然便伸手摟住她,讓她走在身旁。
“你不管管他們嗎?”穆寒星順勢靠著周興雲,並自覺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油炸脆骨,送到周興雲嘴裡。
“懶得管,反正又不是我們惹事,他們自己的屁股讓他們自己去擦。”周興雲受許芷芊的影響,漸漸變得萌物化,拖起油瓶打醬油。
如今門外兩撥人馬要是乾起來,他腦海有兩個選擇,一是紫菱殿贏了,他出麵讓武柯飛給自己個麵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二是淳耿等人贏了,他出麵讓淳耿等人給自己個麵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不管哪撥人馬贏了,都要給他個麵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現在他就繼續坐擁美女,吃東西看灰機,渾水摸魚笑嘻嘻。
“各位江湖兄弟,我師弟喝醉了,才會瘋言瘋語說胡話,請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武柯飛開始幫周少波圓場,對淳耿一眾上京武者說道。
有一說一吧,武柯飛並不想道歉,因為他內心深處的想法和周少波一樣,覺得上京武者就那樣。
如今武柯飛出麵調停,單純是因為對方人太多,打起來會很吃虧。
“喝醉酒就可以亂說話嗎?我喝醉酒也能問候你祖宗十八代嗎!”淳耿不客氣衝著紫菱殿門人怒吼,他身邊的女子也跟著陰陽怪氣笑道:“我還以為南方武者個個都虎膽龍威,敢公然瞧不起人,結果竟是一群隻敢在背地裡說人壞話的慫包!”
“臭娘們,剛才那話是我說的,你們敢把我怎樣!”
“淳哥他凶我!”
“臭小子!看老子來收拾你!”淳耿給身邊幾人遞了個眼神,隨即縱身一躍,猛力抽腿踢向周少波。
一眨眼,兩人就在樓台上劈裡啪啦的打起來。
武柯飛一眾紫菱殿門人,以及範一峰等武者,都靜在一旁默默圍觀。
兩撥人馬雖然劍拔弩張的怒視著對方,恨不得大打出手,但大家都懂江湖規矩,不會大打出手,以免拆了永壽樓的台。
所以,淳耿出手之後,兩撥人馬緊緊瞪著對方戒備,隻要雙方不派人去幫忙,這場架便交給各自的代表,淳耿和周少波去分勝負。
“師兄,此人武功相當厲害,他的腿法十分英霸。”
“我看出來了,這人確實頗有實力,但周師弟不會輸。”
旺家牛注視著兩人在永壽樓樓台,上躥下跳飛簷走柱,你來我往的拳腳相加,不禁稱道淳耿的腿上功夫十分了得。
武柯飛聞言點了點頭,覺得淳耿確實有些實力,但周少波也不弱,兩人武功不相伯仲,
不相伯仲?沒搞錯吧!他倆武功不相伯仲?
嘴裡嚼著油炸脆骨的周興雲,聽到武柯飛的話,險些就嚼到了自己的舌頭。
“那個崩雷腳現在很厲害嗎?”周興雲沒記錯的話,淳耿就是個二貨。
“比一年前在百果山遇到他的時候,他的武功精進了很多。”維夙遙很中肯的評價淳耿。大概是經曆百果山一戰和沙骨嶺一戰,這家夥產生了危機意識,近年有好好地練功。
“現在他比江南七少還強?”
“不見得。”維夙遙眉頭微皺,發現周興雲好學不學,居然學許芷芊明知故問。周興雲堂堂天下三儀,他會看不出淳耿有多少斤兩?
“那紫菱殿門人不是說自己能和江南七少一換一嗎?”
周興雲發現自己被騙了,起初聽周少波理直氣壯的嘲諷江南七少,導致他誤以為周少波真的能打過江南七少。
現在一看才發現,會叫的狗果然不咋地。
“他說你就信?平時怎不見你那麼好騙?”任婕禪一眾美女都清楚,周興雲惺惺作態,不過是拐著彎羞辱人而已。
“咱們先不說他們,剛才我靈光一閃,想到個很有趣的騷操作。”周興雲神神秘秘的對在座的小夥伴說道。
“雲哥要乾嘛呀?剛才我問過紫菱殿的門人,南境的江湖門派並沒有承包青樓,如果雲哥靈光一閃的騷操作是去白嫖,那你可要失望了。”
秦壽不愧是白嫖之王,當得知南境的江湖門派,承包了顧曠城的餐館旅館,他立刻想到的就是真真正正的去白嫖。
“我用得著去青樓白嫖?”周興雲嗓眼頓了頓,沒敢把後麵的話補全,免得他白嫖夙遙的事兒東窗事發。
還有誰記得維夙遙實際上是周興雲當官後聘請的護衛,他迄今為止,都沒付給維夙遙一個銅板,真是造孽了。
想起這事搞得周興雲的良心都隱隱作痛,所以還是不想了,就當從來沒發生過此事,工資什麼的也不用補,以便此事永遠埋藏在他心底,而後石沉大海,消失在曆史的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