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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岩洞內還藏有許多不會武功的平民百姓,用天宮鳶的話說,他們是星神殿的基業。
邪道勢力掌控的小村鎮有很多,周興雲為何不去其他邪道小鎮,偏要到此處的邪道小鎮?
因為管轄這個小鎮的邪道邪門,正是天宮鳶所屬的……星神殿。
周興雲要利用天宮鳶留下來的信物辦大事,優先找到星神殿門人,即可讓他們幫忙搭線,與邪道聯盟的高層接觸。
隻是,周興雲萬萬沒有想到,當他們來到星神殿勢力範圍的邪道小鎮時,蠻夷大軍已將其逼入絕境。
哭聲與哀嚎響徹山林,包括羅幔在內的數十名中原女子,被蠻夷士兵帶到山門前……
“今天我們來玩個女大將,讓中原的懦夫好好看,我們的漢子是如何征服你們的女人,讓她徹底屈服。”
白袍男子給兵長使了個眼色,兵長心領神會,一手拽住羅幔的頭發,將她拖到山門前的木架子上。
他們已經察覺到羅幔的異樣,又或者說,蠻夷武者察覺到有幾個人藏在暗處。
今天離開營地的時候,羅幔不尋常的態度,引起他們懷疑。
起初,白袍男子看見羅幔使勁的搖頭,以為她單純是掙紮一下,但得知暗處藏著幾個臭老鼠後,白袍男子的想法就變了。羅幔似乎在暗示同伴,要他們不要救自己。
既然如此,白袍男子更要利用羅幔,將潛伏在暗處的人誘出來。
現在他就拿羅幔開刀,看看藏在暗處的人,還能不能像前幾天那樣,對受儘殘忍折磨的同伴見死不救。
羅幔的武功挺好,相貌也頗為端正,是他們手中最有利用價值的人質。若非機會難得,蠻夷小頭目真不想將她毀掉。
畢竟,將羅幔折磨致死,相當於手裡少了一張誘敵的好牌。
誠然,蠻夷大軍已經攻入南境,先遣隊的小頭目,已不想在這裡耽擱時間。
他們和山洞裡麵的人,對峙了十多天,再折騰下去,戰功都會被其他的先遣隊搶光。
蠻夷先遣隊的小頭目覺得,今天是該做個了結了。
與此同時,麾下士兵早已饑渴難耐,想看到羅幔受他們折磨的樣子。
“畜生!你們不得好死!我就算做鬼也會殺光你們!不……放開我……不要!”羅幔憤怒的掙紮著,無奈她已身不由己。
蠻夷部隊的兵長,將羅幔吊在了木架上。
他們在山門前搭了個專門用來折磨俘虜的刑具,羅幔就像一隻被熏烤的禽肉,雙臂被吊在空中,腹部與肩背處,上下各有一根錐形的骨釘頂住,讓她身軀挺胸收腹,彎成個橫向的形,頭部被繩索拉起,雙腿被木架撐開,形同五馬分屍般,掛在刑具上。
位於刑具上的羅幔感到十分驚恐,哭的梨花帶雨,不斷地求饒。
司文臣一眾麵無血色,用力緊握的拳頭,指甲刺穿了掌心,溢出一滴滴鮮血。
當羅幔被安置在刑具上時,她嚇得六神無主,隻能拋棄尊嚴,拋棄一切求饒,因為她見過被刑具折磨的人,最終是怎麼個死法。
喪心病狂的蠻夷士兵,會以折磨她們為樂,會在保證她不死的前提下,一個接一個的蹂躪她。
刑具上的兩根錐形骨釘,會將她死死地釘在架上,越是痛苦掙紮,就會越痛苦難受。
最後她隻能求死,隻能盼望敵人能仁慈一點,儘快把她殺了……
他們會殘忍的從腰背入手,一步步淩遲處死,折磨她,讓她軀體像標本或藝術品,儘可能鮮活的,保持妙曼與完美,吊掛在刑具上。
當蠻夷的兵長,麵帶亢奮與猙獰的笑容,拿著鋒利匕首,站到羅幔的身後。他一邊用手輕撫羅幔腰背,一邊淫邪的對她說:“我會好好使用你,就像昨天那個女人一樣,你肮臟的靈魂、血肉、身軀,都將受到我們的淨化。”
“不要,你們放過我好嗎。不……住手……你們不是人!你們是萬惡的魔鬼!畜生!”
蠻夷兵長正準備對羅幔施以暴行,羅幔卻固定在刑具上,身體動不了,更逃不了,她隻能在絕望中求饒與謾罵。
處於極度驚恐狀態下的羅幔,神誌徹底慌亂,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的腰很美,一會我用你的時候,該從哪個部位開始切好呢?希望下一個兄弟上來前,你還有現在這番力氣罵人。昨天那個人經不起折騰,三個人過後,她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讓我們很掃興。你一定要堅持住呀。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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