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極峰高手不斷追擊紀水芹,紀水芹卻宛如一縷清風,在戰場上刮來刮去,刮得寅國士兵一命嗚呼。
此時奏織殺敵數遠不如紀水芹,正是因為寅國的極峰高手,能妨礙到她進攻。她必須先逼退敵方高手,才能斬殺寅國的士兵。
沒辦法,誰讓紀水芹手中有兩把刀,一把用來招架,一把用來砍人,而她隻有一把。
不幸中的萬幸,周興雲沒有來觀戰,奏織不需要和紀水芹較勁搶風頭。
宇文嫦是戰場上的執旗手,她氣宇宣揚的戰鬥風格,能搖旗鼓舞士氣,一舉擊潰敵軍防線,讓紀水芹如魚得水,在混亂中殺個七進七出。
紀水芹是殺敵功臣,她犀利的鴛鴦雙刀,猶如戰場收割機,每一次刀芒劃過,都會有一位敵兵飲恨沙場。
那麼,在戰場上最讓寅國將士心驚膽寒的人,又是誰呢?
是聲勢浩大威風八麵的宇文嫦?是一步殺三人,刀刀索人命的紀水芹?
不,不是她倆,現在最讓寅國將士警惕的存在,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美麗又可愛的白瑩小姑娘。
為什麼是小白瑩?
因為白瑩小姑娘巧手旋舞長柄眉尖刀,專挑寅國高手對壘,一刺一個透心涼。
小白瑩身嬌體柔很輕盈,她在戰場猶如一隻靈動的蜂鳥,到處的遊走,去解決那些看起來不好解決的敵人。
不久前,寅國的五名極峰武者,聯手圍攻紀水芹,阻止她收割士兵性命。
不久後,寅國的五名極峰武者,已有兩人遭到小白瑩光明正大的背刺,萬般無奈的抱恨終天。
白瑩小姑娘明人不做暗事,即便是背刺敵將,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堂堂正正的刺他個透心涼。
一個嬌俏的身影,在人群中見縫插針急速飛奔,寅國士兵都能看到她朝著目標快步衝刺。
“攔下她!快!不能讓她靠近百夫長了!”
“抓住她!拚了命也要抓住她!”
“快來人!哪怕耽擱她一秒也行!”
白瑩在人群中急速奔跑,寅國士兵就像一群瘋狗,拚儘全力的朝她撲去,那激烈的場麵,就像橄欖球運動,一個人抱著橄欖球衝刺,成群人使出吃奶的力蜂擁而上,為了將他撲倒。
然而,靈活的小白瑩看似過山車,一拐一閃一跳一蹲一轉一挪步一滑跪,沒有一絲停滯,就避開四五十人的圍追堵截,衝到她鎖定的目標前。
“保護百夫長!”寅國士兵見狀大驚失色,僅此一瞬間,他們便在百夫長身後,排列成一道人牆。
可是沒有用,白瑩小姑娘視他們於無物,長柄眉尖刀往地一撐,她就借力彈飛起來,位於陽光正中。
當一眾寅國士兵跟隨著小白瑩的身影昂起頭,隻覺得陽光非常刺眼,卻不見一線鋒芒氣貫長虹,紮入寅國百夫長的背心。
“謝了,這家夥挺難纏。”任婕禪注視著眼前被長柄眉尖刀刺背穿心的寅國百夫長,不由向白瑩小姑娘道了聲謝。
任婕禪與寅國的極峰武者交手,當她與之纏鬥時,小白瑩從天而降,一刀刺了他個透心涼。
此時寅國的百夫長,隻能死不瞑目的瞪著眼……
他並非不知道白瑩要背刺他,他是在知曉白瑩襲過來的前提下,被她刺了個透心涼。
導致這一現象的因素有兩點,一是他正與任婕禪交戰,能采取的行動受到限製,白瑩背刺他的時候,他脫不開身,隻能在局限的範圍內行動。
二是白瑩背刺他的時候,他本想挪開半個身位,規避致命傷害,誰知道小白瑩預判了他的預判,亦或者洞察了他的微動作,精準無誤的一刀穿心。
白瑩一招擊斃敵方小將,麻溜的抽出眉尖刀,並露出一抹可愛的微笑回複任婕禪:“不用謝,回頭見。”
說罷,白瑩小姑娘眼珠子軲轆一轉,便提起長柄眉尖刀,朝下一個目標奔襲而去。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小白瑩見縫插針的背刺寅國武者,十個百夫長裡麵,起碼有六個,被白瑩小姑娘的眉尖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不僅僅是背刺,即便是剛正麵,白瑩小姑娘與敵將針尖對麥芒,她照樣能殺敵取勝。
總而言之就是,小白瑩專挑寅國的高手來戰,甭管對手是百夫長,還是普通士兵,反正她隻打高端局,專殺頗有實力的敵人。低端局她碰都不碰,反正普通的寅國士兵,摸都摸不到她。
隨著白瑩小姑娘在戰場上的活躍,越來越多寅國高手被她斬於馬下,此時寅國士兵才漸漸地緩過神,察覺眼前的中原人馬,不再是任他們屠戮與蹂躪的軟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