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新仇舊恨一起算,攻入寅國大本營的恒玉等人,全都殺紅了眼。
他們必須讓這群跳梁小醜明白,中原武功博大精深,豈是爾等敗類所能評頭論足。
伯綜劍一眾正道門人倒是耿直,與寅國將士激戰,都是直接擊殺敵人。
恒玉、北辰、風跡恒等邪道武者,可就沒那麼仁慈了,他們並不會直接殺敵。
放手!有名寅國將士痛苦的大叫快放開我。
他的兩隻手臂形同麻花一樣,被風跡恒擰作一團,打了個結。
“你們不是很狂嗎?繼續狂啊!”風跡恒笑皮不笑肉,冷視著眼前的寅國武將。
此時風跡恒隻想效仿周興雲的話嘲諷道,蛐蛐極峰小將,也敢到他麵前造次,真是不知死活。
擰斷雙手雙腿,然後在他脈搏上劃一刀,讓敵人在戰場上慢慢流血至死,這就是風跡恒蹂躪寅國將士的手法之一。
“你這麼做太麻煩,半天死不了人,不如讓我來幫你提個速。”北辰緩緩地朝寅國小將走去,風跡恒抱手看了他一眼,無所謂的回了句:“隻限今晚。”
六凡尊人的幾個弟子脾氣各異,向來很不對頭,換做平時風跡恒定不會讓北辰多管閒事。可今夜是個例外,他們要讓一眾喪心病狂的寅國將士,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不欲生的滋味。
“聽說你們很擅長折磨人。”
北辰來到了寅國小將身前,不快不慢的向他伸出手。
手腳被風跡恒擰斷的寅國小將,目測北辰靠近,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邊哀嚎著不要過來,一邊狼狽地匍匐向前爬。
寅國小將之所以驚恐不已,皆因他看到那些被北辰觸碰過的人,全都……熟了。
北辰修煉的武功,是玄境六道中的熾炎道、熾火梵天功。北辰將熾炎道的氣勁打入敵人體內後,能讓對方熱血沸騰。
這裡的熱血沸騰,可不是情緒上的激動,而是如假包換的血液沸騰。
但凡受熾炎道氣勁侵蝕的敵人,體內血液就像燒開水般,會快速升溫,直至全身沸騰。
熾炎道氣勁最可怕的地方,是在血液沸騰與蒸發的過程中,中招者不會死亡。
寅國小將嚇到肝膽俱裂,是他看到身受熾炎道氣勁侵蝕的人,血液沸騰身軀膨脹,整個人都七孔流血脹裂,近乎熟透了,他人還能活著,還在絕望的哀嚎。
留守在營地外層的寅國將士,看到如此駭人的一幕,自然心生膽怯,不敢與之針鋒相對。
不要說寅國將士,就連伯綜劍等正道武者,看到敵將慘死的模樣,也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
“龍隱居士該不會對我們邪道的作風有意見吧。”恒玉看到一些正道武者麵露不快,不禁出言調侃伯綜劍。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絕不會認同邪道的作風。”伯綜劍斬釘截鐵的回應恒玉,可他稍作停頓後,卻又補充說道:“但今晚事出有因,他們惡貫滿盈罪有應得,本人對你們的作為毫無疑議。”
“我們純粹是聞到那股惡臭有點受不了。”另一名正道武者,用手指了指倒在地上,渾身腐爛的寅國士兵。
他們皺眉頭不是因為看不慣邪道的殘忍作風,而是腐爛的寅國將士,令人惡心到反胃。
“這可是南境第一高手六凡尊人的武技,玄境六道中的吞噬道。”白博青含笑介紹,倒在地上那個半死不活,全身糜爛發臭的寅國士兵,正是中了他的腐蝕勁。
“留守在這裡的寅國人馬,幾乎都喪失戰意,大家不要耽誤時間,儘快收拾他們,隨我去營地中心支援主戰場!”
或許是靈蛇宮門人的作風太殘忍,以至於留守在營地外層的寅國將士,看到局勢不妙後,便倉惶的往營地內層撤,心想與寅國三大軍團彙合。
前一刻還高喊‘我們不能退’的寅將,看到數名極峰武者,被恒玉、北辰、風跡恒、白博青等邪道武者,折磨得痛不欲生、死去活來、哭天喊地的求饒後……
寅國將士人人皆毛發豎起,脊梁骨發冷。
此時此刻留守在營地外層的寅國將士,都對眼前的戰況和自身處境,有了全新的理解與認知。
他們麵臨的處境,並不是‘不退、就會死’。
他們麵臨的處境,顯然是‘不退、就會生不如死’。
留守在營地外層的寅國將士,驚慌失措的往營地正中收攏,恒玉、伯綜劍等人便乘勝追擊,順勢趕往主戰區,支援浴血奮戰的蟠龍眾。
說句實在話,伯綜劍率領飛龍崖的武者下山時,他做夢都沒想到,今夜的戰況會以這種形式展開。
伯綜劍等正道武者,都以為今夜的主戰場,會以他們飛龍崖的武者為核心拉開序幕。
殊不知,本該是馬前卒,負責打頭陣的敢死隊,居然打出奇跡,直搗黃龍攻進寅國大本營的內層,與寅國的三大軍團熱戰起來。
他們不僅吸引住寅國主力軍的核心戰力,為中原各路人馬爭取到寶貴的進攻時間,他們甚至還力挽狂瀾,與號稱寅國最強三大軍團的將士僵持不下,鏖戰到現在都沒有敗亡。
馬前卒?敢死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