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醒的那一瞬,自從成為世界第一大劍豪後基本上沒再受過什麼傷、挫折,情緒永遠穩定、冷靜的米霍克大半夜的跑到船邊吐了。
精神有些恍惚。
而這時,起夜的香克斯看見了他,道:
“鷹眼你喝醉酒了?沒想到你小子也貪杯。”
那一刻,米霍克想拔黑刀把對方搭在他身上的另一隻手也給砍了。
在拔刀砍了紅發還是努力刪除腦子裡奇怪的東西之間,米霍克選擇了連夜跑路。
等躺在自己的棺舟上、周圍隻能聽見淺淺的海浪聲時,米霍克才放鬆了下來。
嗯,這才是真正的大海。
但也沒多久、棺舟也就在新世界的大海上漫無目的地飄了幾個小時吧,他就見聞色察覺到了敵襲。
轟——
砰。
理所當然的,那炮彈自然是被米霍克劈成了兩半成啞炮,但他在劈開炮彈時順便揮出去的斬風沒有像預料之內的那樣將打擾他休息的人或船劈成兩半。
“我去,沒聽說過海上工字頭鬥魚還自帶斬風的技能啊。不過這阿姆斯特朗炮的威力一般啊,我們船的特色不夠看啊,大媽海賊團的船都能唱歌呢,我們也得找出我們白毛海賊團的特色來……你們有沒有什麼提升船隻形象的主意。”
他揮刀而去的地方傳來了一道男聲。
“哦,對了,謝了啊一生老兄,還是你反應快擋下那鬥魚的攻擊……讓阿銀我來看看是哪隻發情期的鬥魚,這麼精力旺盛……擦,鷹眼?”
莫名其妙被加了敏感詞的米霍克:“……”
說真的,他覺得自己前半生加起來的挫折都沒這一個星期內那麼折磨人。
米霍克確實是個冷靜沉穩走高冷酷哥路線的大劍豪,但他也不是沒有脾氣的。當即就掏出自己的黑刀,二話不說就把那立在船頭上的什麼阿姆斯特朗炮劈成兩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些船員都有見聞色,預見了他揮刀的方向是那炮,一個二個都漠不關心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剛剛當下攻擊的盲眼男人坐在離大炮不遠的地方呼哧呼哧地嗦著蕎麥麵,好像擦臉而過的勁風都沒他手裡的蕎麥麵重要。
帶著藍色貝雷帽的長發男人坐在船的橫欄上釣魚,然後勾起一條所謂的海上鬥魚丟到夾板上。
穿著木屐鞋、奇怪裝扮的一男人躺在自己的太陽椅上,邊搖晃著躺椅邊看著美女寫真。
隻有那個驚於他出現後本能躲開攻擊的卷毛男人抱著阿裡斯特朗炮的廢鐵直呼可惜,說什麼下次還是改用‘justwe’好點之類雲雲。
哦……等等,還有一個在大眾視線裡消失很久的前羅傑海賊團船副雷利。
雷利隻穿了鬆垮的七分褲掛著毛巾光著膀子,似乎是剛洗完澡聽到了動靜走出來查看情況。
他擦了擦眼鏡上的水霧,帶著淡淡的笑看他。
“嗯?鷹眼?”
“最近讓世界政府很苦惱的白毛海賊團……還有前海賊王羅傑海賊團的冥王雷利聚在一起,這麼大的事情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我該說海軍的人太懈怠了嗎。”
“怎麼,七武海準備履行一下自己抓海賊的職責了嗎?”雷利就弓著背雙手胳膊搭在圍欄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不……”
鷹眼原本是想否認的。
需要履行職責是那麼一回事,畢竟成為七武海的要求之一就是上繳一定的錢和履行清除海賊的職責。
無論是錢還是海賊的人頭,米霍克都是直接端了一整個海賊團將其移交給最近的海軍基地讓他們自己算。
但當初是厭煩了海軍無休止的追捕、為了能有清靜的時間才答應這份工作,所以他大部分時間都不會拿去做那麼無聊的掃垃圾工作,隻要一年的‘工作量’已經達標,除了打擾到他的清靜以外,他不會主動對其他海賊出手。
更彆說他還想看看這些人湊在一起是想做什麼,自然也就沒想履行那種海軍外派勞工的職責。
但……
“鷹眼老兄,我們白毛(白發)海賊團和紅發海賊團的關係可不隻有名字上有點像啊,私底下關係也不錯,看在紅發老哥的麵子上,今天就當沒看見我們唄。”
但某人提醒了他最近最想忘掉的東西。
於是米霍克抽出了無上大快刀‘夜’黑刀,朝船劈了過去。
這一擊是帶了殺意的,於是所有人都行動了起來。
不過那些人顯然沒打算和他乾一架,擋攻擊的擋攻擊,開船的開船,和他繼續逼逼的繼續逼逼。
“不是吧,紅發的麵子不管用了嗎?”
於是又是一擊。
就這樣,你要、我追,我追、你逃,你再追、我再逃……
……
“停。我對你們內部的事情不想了解,我是想知道你說你們乾掉了黑炭大蛇是什麼情況,給我挑重點。”
艾米打算了阪田銀時那企圖水字數的迷惑行為。
被警告的阪田銀時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哎呀,說明結果之前總要介紹經過的嘛,要不然直接送上一個結果讀者們肯定一頭霧水的嘛。想快點完結這份心阿銀我知道的,但也不能太著急哦。彆看空知猩猩也是一天到晚想著完結完結,搞了那麼多起詐騙完結,但他也有很負責的把故事寫到最後的嘛。所以我們就算沒有精力給大家多整一些小人物的冒險故事、四皇之間的勢力拉扯、還有海軍內部的獨家♂密報……但也得給凱多一個麵子的嘛,萬一有人就好這一口呢?雖說昨天因為阿銀我的出場一下子就掉了六個收藏……”
艾米:“……”
這b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