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m?
其他人:“。”
老大是不是最近爆火全海域的《海上帝王》看多了。
一直在角落裡圍觀的雷利:“……”
他看了看手裡的碗,仔細想了下,覺得的自己確實是吃不下去這口飯了。
……
但該說不說,阪田銀時用了一個神奇的方式無傷、無衝突的在采石場留了下來。
白天在采石場裡賣賣暴利的茶葉。
晚上給大爺們跳跳舞助助興。
還彆說還彆說,奎因也不知道是不是霸總文看多了,對阪田銀時這挑起的‘孤女賣茶劇本’有點著迷,隔三差五地就展現一下自己的男性魅力,而後又在阪田銀時一聲聲地讚美中迷失了方向,以至於全采石場包括囚犯也知道了他們這位哥迷上了一個賣茶女。
阪田銀時留下來是為了陪一個看狗血文學看得腦子有問題的傻缺角色扮演嗎!
呸!
他是來找電話蟲的。
‘辛苦’賣茶一周,阪田銀時不僅賺到了一筆大財(畢竟這裡的人都得給奎因看中的女人一個麵子),還在趁著一個把所有人高管都灌醉的晚上成功拿回了電話蟲,然後……
去了雷利那間牢房。
雷利在采石場的業績不太好,沒有單人間,住的是混間。不過室友是個一到點就要睡覺的老頭兒,倒也沒啥影響。
阪田銀時敲敲監獄的門:“我今天要走了,你走不走?”
阪田銀時會這麼問自然是因為知道如果雷利想走,分分鐘可以自己越獄。不打算離開……估計是有自己的考量。
雷利沉默了會,開口道:“你先彆夾著聲音和我說話。”
阪田銀時:“。”
擦。
夾了一周夾習慣了。
阪田銀時輕咳了兩聲,隨便扯了個話題:“話說你們也太過氣了吧。怎麼說都是曾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海賊團,結果都抓來了好幾天,也沒人認出你們。你不會是為了等一個人認出你,說‘啊!他是那個冥王雷利!’,然後帥氣登場打臉眾人吧?我說這種劇情很老套的,現在人都不吃這個,更喜歡那種二話不說直接日天日地日空氣的做派。”
“嗬嗬嗬……”阪田銀時的話把雷利逗笑了,配合道,“那看來我是沒機會來個‘帥氣出場’了。”
“所以走嗎?”阪田銀時嫌棄自己胸口裝著的那兩坨太沉,挖了出來。
是兩個小西瓜。
自己開了吃一個,又遞給雷利一個。
雷利看著那西瓜沉默了幾秒,最後還是選擇把習慣放到了一旁。
看著蹲在牢房外吃著西瓜、然後又把子吐到被敲暈的看守臉上的人,雷利突然道:“這個國家上一次來的時候還不是這個樣子的。”
聽到這話,阪田銀時吃西瓜的動作微微一頓,不過很快就抱著自己的西瓜繼續吃起來,聲音平淡:“畢竟過了十多年嘛,養的孩子都可以養孩子了。怎麼,是突然有些後悔當初沒出手幫忙了?”
大蛇竊國、凱多建造大本營這件事阪田銀時多多少少是知道的。如果當時但凡羅傑海賊團或是白胡子海賊團隨便來一個幫幫忙那個半路跑出去當海賊的正統繼承者,和之國也不會輪到這種地步。
當然了,那隻是假設。
畢竟事實上是羅傑重病、海上各路人馬在爭奪霸權,也沒人能有足夠援手跑來這麼一個鎖國的地方幫忙。
所以對於阪田銀時隨口一提的話,雷利隻是笑笑:“那倒沒有,就是聽禦田聊起過武士,所以想著既然來了,就來‘武士’最多的地方看看。”
雷利這話沒有說錯。
這裡的囚犯采石場的性質和艾米那個勞改監獄可不同。後者進去的都是犯了罪的,而這個囚犯采石場聚集的囚犯,十分之九都是反抗大蛇將軍、凱多的統治的‘武士’。
所以雷利說想看武士,來這裡確實沒什麼毛病。
“所以感覺怎麼樣?”阪田銀時問道。
“嗯,確實和海賊不太一樣。”雷利如實道。
不一樣。
海賊是‘自由’的。
海賊種類千千萬萬,有惡到骨子裡的也有心係他人善良的,唯有自由這一點是貫穿了每個海賊的一生。
所以海賊會選擇跟隨一個人、選擇一個充當‘船長’角色的人當自己的方向標,但絕不會把自己的自由交出去。
但這裡的人不同。
這裡的人是被束縛的,被一種名為‘正統’、名為‘忠貞’、名為‘信義’的東西束縛,會把自己所有東西都交付給一個人。
那些束縛之物讓這些人聚集在了采石場、死在了不屈的亡刀下、餓死在……街頭上。
一定是錯的嗎?
那也不見得。
畢竟國家需要這種,有助於穩定。
隻是作為‘海賊’不太能感同身受罷了。
或許曾和他們一起出海冒險的禦田最後沒有成為這裡的統治者是曆史的必然,因為他的心是屬於海賊的。
“所以不管我們當時來不來,結果可能都差不多。”
區彆也就是一個被篡位的人弄垮了,一個被自己弄垮了。
哦,雖然這個假設有點冷漠不近人情了。
雷利隻是說了幾句,阪田銀時卻聽懂了。
說的難聽點,意思就是:就算我們幫忙了,最後可能還是會把這個國家弄垮。
隻不過那個弄垮不是現在這種弄得百姓生不如死,而是統治者和人民內部糾紛不斷。倒不是說禦田能力不行,畢竟他曾經也將混亂一片的九裡變成了繁華的城市。隻是‘海賊’與‘武士’的思想很難共存罷了,需要很久、很久的磨合。
懂了意思之後的阪田銀時沒忍住笑了下:“我還以為雷利老兄想念舊情救救這個國家呢。”
雷利聽了挑了挑眉,反問道:“那你們會嗎?”
“阿銀我早就不當熱血漫的主角好多年了。”吃完西瓜後,阪田銀時伸手在身旁昏迷的看守衣服上擦擦沾了西瓜汁的手,“沒打算做這種會惹麻煩的事情。”
“啊,那看來是我想多了。看你在賣茶的這幾天也頻繁和這裡的囚犯溝通,還以為你是想幫幫這裡的人呢。”
“賣茶葉嘛,那當然是誰的錢都要賺一下,怎麼可以因為對方是囚犯就搞歧視呢。”亂七八糟的話阪田銀時是張嘴就來。
說著又道:“我們白毛海賊團都隻是打工人,總不能經常給老板惹麻煩吧。白毛海賊團可以和凱多結仇,戴蒙德的人不行。”
至少不能壞了那人棋盤上博弈的其他棋子的走向。
百獸海賊團應該是對艾米有了戒備心。
這一點不難得出結論。
最直觀的一點就是海邊巡邏的人。
和之國本來就因為自身的地理優勢阻止外來者入侵。有這麼一個天然防禦設施還要加強海邊的巡邏,無非是擔心有外來者。
比如某個將大海局勢攪得不知往哪走的人。
比如某個已經和其他三個大皇團都扯上關係的人。
比如某個改變了很多國家統治方式的人。
哦,雖說這是同一個人。
不然還當真以為他們幾個人都那麼倒黴一上岸就被抓嗎?
還不是怕比傳說中那個20年後會有武士重新顛覆和之國政權的預言更‘禍國殃民’的女王踏上這片土地?
在這種情況下,棋盤上的棋子亂動,很容易打亂執棋者的思路。
所以算啦算啦,安分點比較好。
阪田銀時起身拍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給雷利丟了個田螺通信器:“那我就先走了?等你待夠後自己出來哈,到時候聯係我們。”
“等一下。”
阪田銀時正打算走,雷利叫住了他。
“怎麼了?”阪田銀時問道。
“你就這麼走,不怕奎因報複你嗎?我記得他很小心眼。”
不提這個名字還好,一提阪田銀時忍不住下意識要夾音了,整個人抖了抖才道:
“不慌,我一定讓卷子成為他心頭的白月光。”
雷利:“?”
我倒不是想聽你這個。
……
阪田銀時說的白月光,其實就是製造‘卷子’的死亡,最好再留點什麼遺書之類的。
比如坦言自己騙了他啊,說自己其實是因為生活不下去,所以憎惡引起這一切的海賊(他),於是想辦法混進海賊的大本營殺他為自己、為全村報仇。但是沒想到在相處下發現自己真的愛上了他,下不去手,於是打算了結自己……
嗯。
遺書得沾幾滴眼淚上去。
最好是在結尾處寫點點子文藝的,比如‘願你所求皆如願、願你能有慷慨大道’巴拉巴拉的話,準能把喜歡看狗血小說的奎因迷死。
男人啊,就好這口。畢竟他們都很自戀,就喜歡這種字裡行間都透露對自己的深情的做派。和男人共情沒女人那麼複雜。女人是多情的,會把愛分給很多人,男人很簡單,就給自己。所以你要共‘愛他’的情。
準能走出個白月光路線。
阪田銀時弄完一切後自我佩服了一番,趕在天亮前帶著戰利品回山賊老窩了。
原本還想和自來也他們炫耀一下自己靠賣茶葉得來的橫財。
結果一到山賊窩,他們先來了個驚喜。
“銀時,我們又抽到5號了。”
五號尋物棒。
剩下也就一生和鷹眼沒找到。
“找誰先?”
“一生吧。”
畢竟一生才是他們白毛海賊團的人。
這一回,尋物棒給出的指示還是:人多的、熱鬨的。
介於有了第一次的教訓,這一回他們決定低調出行。
結果沒想到他們跟著尋物棒來到了……
花之都——
的一刑場。
讓武士自我切腹自儘的那種刑場。
“我們和之國曆來講究合乎禮節之事……”
“最近在民眾間散播淫/穢讀物的犯人就是你吧!”
“是想通過腐蝕民眾的心來造成社會動蕩嗎?真是狼子野心。”
“你還有什麼話想說的嗎?”
正台上的奉行(和警察差不多的職業)宣示著坐在邢台上人的罪狀。
而那罪人,就是眼盲的一生。
趴在屋頂上看著這一幕的三人:“。”
隻見一生沉默了一會,道:“老夫未曾做過這種事情。”
“胡說!明明從你身上搜到了最新一期的《親熱海洋》!”
散播淫/穢讀物的真正犯人自來也:“……”
因為自己懶得拿就拿自家船員當儲蓄袋、最新一期《親熱海洋》的真正擁有者阪田銀時:“……”
很想翹班走人、不再在白毛海賊團上混的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