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是在香波地群島,但這聽著怎麼都不是香克斯的聲音吧,香克斯明明還沒到變聲期呢,這個低沉的聲音到底是誰啊?
可是在見到小蝸牛因為接了電話而變出來的擬態是紅色頭發,她又不太確定了。
卡卡西問到:“是你之前認識的人嗎?”
聽到對麵有陌生男性的聲音,香克斯馬上警惕起來:“櫻,你現在在什麼地方?你不要和陌生男人說話,我和雷利先生馬上就去找你,站在原地等著我們不要動。”
卡卡西:……到底誰是‘陌生男人’啊!
說完,對麵就‘吧唧’一聲把電話掛了,春野櫻還拿著聽筒愣神,等等、她還沒有說自己在哪裡吧……
然後又想起來對方提到什麼儀器,那應該是之前她見過的‘雷達’……?
春野櫻給自己買了一個棉花糖、給卡卡西買了個冰淇淋,兩個人坐在路邊的長凳上等著香克斯來。這種棉花糖和她以前吃的不一樣,碰到體溫就會化掉,弄的臉頰上和手上都是糖,卡卡西不得不用一個微型的水遁忍術給她洗手洗臉。
等收拾乾淨了,看到遠處一個風風火火往這兒跑,披著一個黑色披風、塔拉著人字拖,頭發後麵睡扁了、眼底下還有熬夜的黑眼圈,眼睛上有三道疤痕、隻有頭發的顏色和香克斯有點兒關係的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春野櫻瞪大了雙眼。
“喂,櫻——”香克斯邊跑邊喊。
惹得其他人都往這兒看來,後麵跟著一個灰白長發陌生男人,以及一個白發蒼蒼的……等等,那個是雷利先生嗎?
“香克斯。”春野櫻目瞪口呆地說,不由自主地從長凳上站起來。
“櫻,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兒?雷達突然響了,我還以為是它出錯了,沒想到……”香克斯倒是沒有因為跑動而氣喘籲籲。
卡卡西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開始皺緊眉頭。
櫻到底在外麵認識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幸虧他跟著過來了。
“等等,你真的是香克斯嗎?”春野櫻茫然地說,“你的疤……你還長胡子了……”
香克斯摸摸下巴,反而有些奇怪地說:“男人成年之後都會長胡子吧?”
“你、你多大了?”看到雷利的金發已經變成白發,春野櫻就明白了,或許這邊的世界已經過了很多很多年。
“距離你消失那天,已經過了20多年了。”香克斯道。
“沒想到還能再遇見你,小櫻。”雷利感歎道,“你的樣子完全沒有任何變化啊!”
春野櫻被這個數字震撼到,茫然地扭頭看了一眼卡卡西,這時,香克斯問:“這位是……?”
“這是我的老師,旗木卡卡西。”春野櫻喃喃著說,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已經過去了這麼久。
“這麼長時間,外麵的世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雷利道,“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不過我猜你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們換一個地方‘敘舊’吧。”
……
“……還有,你消失不見的時候,同一時間正好有一個黑色短發、戴紅色鏡框眼鏡的女孩兒出現在我們眼前。”
坐在敲竹杠酒吧裡,雷利回憶到。
聽到這個形容,卡卡西心中一沉——這怎麼聽怎麼像是佐良娜。
有和春野櫻一樣的血脈,她最終覺醒時空間係的血繼限界並不奇怪。而且自從佐良娜離開木葉,他和宇智波鼬都沒有再聽說過她的蹤跡,那麼很有可能佐良娜也來到了這裡。
但是即便到了現在,卡卡西也不確定是否應該把佐良娜的存在透露給櫻。
*
—海軍本部·馬林梵多—
“嗯~香克斯又和雷利有接觸嗎?”波魯薩利諾慵懶地說。
“不用管吧。”庫讚也懶散道。
薩卡斯基不滿道:“都是因為你們兩個這種摸魚的態度……”
這時,有人一把拉開了門——波魯薩利諾和庫讚瞬間坐直了。
一個披著海軍製服的黑發女人把一疊文件摔在桌子上:“波魯薩利諾、庫讚!你們兩個再被我發現在文書上偷懶,我就把我和薩卡斯基的份也全都安排給你們!”
“……佐良娜醬,好可怕喲。”波魯薩利諾做出投降的手勢。
庫讚弱弱地撇嘴:“按理來說我們同級,你不能這樣……”
“哈?你是在和我頂嘴嗎!?”佐良娜扶了扶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