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曉聽著就是倒吸一口氣。
鼠大王最引以為傲的事就是他長的好看。
現在左瀾公開的嘲諷, 總覺得有種憋不住的笑意, 不由就是後腿了幾步,捂嘴偷笑起來,笑得是渾身發顫,一抖一嗦,令一直注意著矮個子的迪尤爾率先發現。
左瀾是鼠大王的事, 迪尤爾現在是很肯定。
可麵前躺著這個身體是誰,一開始他不清楚,可瞧著矮個子這番模樣他不由也是聯想到。
想著以後左瀾改頭換麵,直接從弟媳變成長輩, 光是想想就覺得難以接受。
現在不出口氣, 以後就沒出氣的機會了。
他不由輕咳一聲,道:“卻是長得娘, 就這樣還能護著安格斯?”
左瀾一聽,頓時就是給迪尤爾一個讚賞的眼光,直接附和:“就是, 不止娘還弱爆了,居然被凍僵了, 還等著我們來救。”
說著的時候走上前, 還伸出手直接捏著這人的下巴仔細打量著。
還真彆說,雖然麵上十分嫌棄,這人長得還真是不錯。
可就是因為這樣, 他更是覺得有些想嘔,立馬就是轉頭對著黑影道:“不打算解釋解釋?”
安格斯同樣不清楚到底怎麼事, 甚至連成婚的事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隻是當他看到躺著的這人,心中還是有震撼的。
他不能否認,這人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甚至感覺很深,深到有種很是心酸的想法。
所以,安格斯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隻是他心中卻有點衝動,他道:“他給我的感覺和你好像。”
左瀾臉上的憤怒立馬消失。
他皺著沒有,正要開口問些什麼,可卻發現,捏住黑衣下巴的手卻像是黏住了一般。
根本沒法鬆開。
就像是被吸收一樣。
不過瞬間,左瀾還未開口,便失去了知覺,朝著床榻上的人壓了上去。
周邊的人離得有些遠,根本來不及上前去攙扶。
等他們趕上去的時候,左瀾卻已經趁著手臂起身,他揉著額頭,眼神從渙散到聚焦,第一個反應不是起身,而是用手撫摸著躺著人的臉龐。
帶著珍視、帶著柔情。
完全不像是之前還開口嘲諷的人。
“安格斯?”迪尤爾蹙眉,簡簡單單三個字帶著一些期待。
左瀾,或者說現在應該是安格斯轉頭。
明明還是之前的麵容,沒有一絲的變化。
可現在這個麵容看上去,卻總覺得和之前有些違和,比之前淩冽的麵孔,現在更加的柔和了一些,他微微開口,露出了單單的笑意,“哥哥,好久不見。”
迪尤爾攥緊雙拳,十年啊,何嘗不是好久不見。
安格斯說完之後,他便轉了頭落在床榻上的人,他半身壓在這人身上,伸手捏了捏他挺直的鼻梁,輕聲喚道:“你還打算睡到什麼時候?左瀾。”
床榻上閉著雙眼的人,猛然睜開了雙眼。
眼眸中透著亮,完全沒有任何的迷茫。
他並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伸手落在壓著他身上人的後腦勺,壓著他向下。
左瀾幾乎接近貪婪的吸吮著安格斯的雙唇,壓在安格斯後腦勺的手更是帶著力度,恨不得兩個人的距離再近一些、更近一些。
雙唇的碰觸根本解不了渴,左瀾另外一隻手已經從安格斯的衣擺下伸了進去,手指摩挲著他的腰間。
整個場麵熱情似火,唇角接觸的聲音在眾人耳中徘徊。
安格斯努力讓自己保持著清醒,他伸手將人推了推,壓抑著情動:“有人。”
左瀾不管不顧,忍了十年沒接觸到的愛人,現在總算能夠碰觸到,他怎麼可能放手。
將腿伸進了安格斯的雙腿之間,慢慢的磨蹭,隨即腰間用力,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上,同時手上一揮,兩人的身影瞬間消失在眾人麵前。
迪尤爾咬牙:“他人呢?!”
混蛋!當著他的麵前壓著他弟,管他是不是矮個子的長輩,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忍!
佟曉覺得鼻尖有些癢意,他伸手摸了摸,道:“這是鼠大王的結界,不說你就是我都沒能耐打開呢。”
真好奇裡麵會發生什麼事啊,同樣也好想偷偷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