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酒吧了,那自然是不能乾蹦迪,所以雲景和江曦都點了一杯雞尾酒。
雲景平常是很少喝酒的,祖傳的酒量不佳,她之所以這會兒敢在酒吧喝酒,純粹是江曦酒量驚人。
彆看江曦張了一張不會喝酒的小白花臉,其實她酒量巨好,之前兩人在家裡燙火鍋吃的時候,她一個人喝了整整一箱啤酒都沒醉,據說她老家的人平常都是把酒當白水喝的。
有江曦在一旁陪著,雲景倒是可以放縱自己小酌幾口了。
雲景今天靠著自己賺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筆巨款,這會兒再看著酒吧裡那些年輕帥氣的小哥哥,覺得自己簡直收獲了百分之兩百的開心。
看著在舞台上表演節目的氣氛組小哥哥們,雲景激動的抓住了江曦的手,一邊晃一邊驚呼:“哇哦,他們好會扭哦!愛了愛了。”
周五晚上是酒吧客流量高峰期,等到店裡氛圍最高潮的時|候,表演節目的小哥哥也是一點都沒有含糊,一個個都不講武德,直接把自己的衣角叼在嘴裡,跟著音樂扭動起了身體,開始三百六度無死角的展示起了自己的腹|肌。
霎時間舞池裡男男女女們熱烈的歡呼聲差點掀翻了屋頂。
江曦對這些一向沒什麼興趣,雲景一直覺得她除了錢之外,就沒有什麼世俗的欲望了。
這會兒也是這樣,在雲景激動地捂著嘴跟著歡呼的時候,江曦瞟都沒有瞟一眼台上正在熱舞的小哥哥,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們兩個人的酒杯上,防備著有人趁她們不注意偷偷地搞什麼小動作。
雲景嗨起來的時候也沒有忘記自己身上還有個木門強加的buff,她可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消失,所以十點一到,她就拉著江曦回了家。
江曦今天本來都做好舍命陪君子的準備了,沒想到雲景竟然早早地就要回家了。
最奇怪的是雲景回到家裡就把自己鎖進了房間,也沒說要和江曦聊聊天。
好在江曦一貫貼心,都不用雲景想理由解釋,她就一臉感動的以為雲景是想讓她早點休息才會這樣。
原本雲景回到房間後還在擔心,今天要是木門出現,那她該怎麼跟江曦解釋,自己突然就回了清縣。
好在今天木門十分體貼,並沒有選擇在今天冒出來刷存在感。
因為喝了一點酒,所以這一晚雲景是一整個酣眠的狀態。
第二天一早,雲景就告彆江曦回清縣了。
江曦對自己這次沒能陪雲景好好玩而覺得十分的抱歉,她拍著胸口跟雲景保證道:“等到我成功轉正後,我一定去清縣找你玩。”
雲景看著明明昨天說了要休息半天的江曦,又收拾好了東西準備跟她一起出門去公司加班,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開口勸道:“要我說你還是悠著一點,彆仗著年輕就當拚命三娘,自己的身體最重要。”
見江曦明顯沒有聽進去,雲景半開玩笑辦認真的接著說:“實在不行我養你得了,等到我以後有錢了,就讓你當我的私人理財師,給你開最高的薪水,所以你這會兒可千萬彆把自己的身體給熬壞了。 ”
江曦並沒有把雲景的玩笑話當真,她知道雲景家裡富裕,但是那種富裕也就是比大部分人都要好一點的中產階級,哪裡用得著專門找人理財?
雲景見江曦那個樣子就知道她沒有把自己的話當一回事,不過她也不在意,她想著等到以後她把紀喬喬給她準備的金銀首飾賣出去了,直接把錢拍到她麵前,到時候看她還能不能這麼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
和江曦在公寓樓下分開後,雲景拎著這麼一袋子現金,也不能過安檢,所以她直接直接用手機打了一輛到清縣的順風車。
司機師傅接了單後立刻就給雲景打了電話過來,希望她這邊能夠取消訂單。
不等雲景拒絕,對方就開始叫苦:“不是我說,你這單也太遠了,我到清縣得開三個多小時不說,還得上高速,完了回來還得空車,而且我這一來一回,大半天就過去,耽擱時間不說,我這單跑著還會虧本,你還是直接坐動車吧,又便宜又安全。”
雲景也知道自己這單太遠,這不是她拿了駕照後一直就沒怎麼敢開車,更彆說是一個人開車上高速了,要是她敢的話,出發的時候就自己開車了,哪裡還用得著這麼麻煩。
雲景耐著性子和司機商量:“師傅,我這也確實有事,這樣我給你加錢,我多給你兩百塊錢行嗎,就算補你回程空車錢了,你看行不行?”
聽雲景說願意加錢,司機師傅是一點都沒有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
這司機也是自來熟,剛把雲景接上車,他十分熟撚地就是一通說教:“你們這些小姑娘可真不會過日子,明明一張動車票幾十塊錢就能解決的事情,偏偏要花上幾百塊錢。”
“不是我說,你們這些小年輕,花錢的時候還是要想一想家裡的父母,他們為了掙點錢多難啊,你們在外麵硬是不把錢當個錢用,就說我女兒吧,她老子我一天辛辛苦苦的掙錢,她是今天奶茶,明天蛋糕的,讓人看著就生氣。”
雲景哪裡能夠想到自己隻是打個順風車還要遭這份罪呢,見師傅越說越憤慨,越說越激動,她默默地說道:“我爸媽沒辛苦掙錢了,他們現在正在環球旅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