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長生言語,眾人麵麵相覷,孤軍深入,五個人都很危險了,去三個人豈不是更危險。
不等眾人表態,長生再度開口,“大師,你功夫最厲害,用的又是長兵器,衝鋒陷陣舍你其誰,你去。”
“好。”釋玄明興奮點頭。
“大頭,你的陰陽輪威力驚人,敵群混戰摧枯拉朽,你也去。”長生再度點將。
眼見二人被排除在外,楊開和餘一皺眉對視,不等二人開口,長生便說道,“餘一你最近心神不寧,不宜出戰。”
楊開很少搶話,此番實在忍不住了,“沒有我,你們不能久戰。”
“這就是我不帶你原因,”長生正色說道,“孤軍深入最忌戀戰,我們此去也不能久戰,時間一長勢必深陷重圍,在我們的靈氣用完之前我們就會撤走。”
“大頭正在孵蛋。”楊開還是想去。
“他才沒孵,一直是那個老獸醫在盯著,”長生說道,“就這麼定了,大頭個子小,體重輕,我們此去可能還要救走一個人,屆時他們兩人一騎,速度也不受影響,敵方便是氣炸了肺,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絕塵離去。”
“對,讓他們見識見識五十萬兩白銀的威力。”大頭好生興奮。
“你們馬上準備,三更準時動身。”長生說道。
大頭和釋玄明起身退走。
“大師,彆穿袈裟,換上便裝。”長生隨口說道。
“好,”釋玄明隨口答應,轉而低聲嘀咕,“我好像沒便服。”
“怎麼沒有,”大頭笑道,“你去暗香樓穿的那身兒就挺不錯。”
“你個嘴欠的小矮子,”釋玄明罵道,“倒黴了彆指望我救你。”
“操,還指不定誰救誰呢。”大頭不以為然。
二人說笑著出門去了,長生轉頭看向楊開和餘一,不能同行參戰,二人頗為沮喪。
長生沉聲說道,“眼下能夠長途奔襲的馬匹隻有三匹,隻能去三個人,而且我們這次去也是示威報複的成分居多,不可能搗毀倭寇老巢,故此隻是突襲,不能鏖戰。眼下留給咱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咱們急促,也不能讓他們從容不迫的調度安排,得給他們增加難度,亂其陣腳,他們越亂,咱們在長安就能待的越久。”
長生言罷,二人都沒有接話,木已成舟,二人此番肯定是去不了了。
長生再道,“此去江淮往返隻需兩日,在這兩日之中你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倭寇很可能還會再來侵擾,能全殲力求全殲。”
“大人放心,我們自有分寸,”餘一不無擔憂,“大人,倭寇行事狠辣,癲狂暴戾,你們此去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長生正色說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些倭寇的確凶殘暴戾,中土人士很少如此癲狂,但我不相信他們真的悍不畏死,士氣都是打出來的,我們得痛下狠手,一直打到他們怕為止。”
二人點頭讚同,俗話說毛病都是慣出來的,想要對付倭寇這種歇斯底裡的癲狂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他們明白這種瘋狗一般的發狠亂咬,並不能成為他們出奇製勝的法寶。
長生此時穿的就是便服,輕裝上陣,也不需要準備,連乾糧都沒有攜帶,待得大頭和釋玄明換好衣服趕過來,長生便抓起床邊的龍威轉身出門。
三人自西廂牽出馬匹,自西側偏門離開,轉而翻身上馬,策馬西去。
此時城門已經關了,但守城的校尉認得長生,退一步說即便不認得,身為從一品的驃騎大將軍也有隨意出入城門的權力。
出得城門,長生俯身低頭,抖韁催馬,黑公子嘶鳴加速,踏地揚塵,一馬當先。
兩匹汗血寶馬弓背發力,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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