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王府門口叫罵的文官共有五人,身上穿的還是白色囚服,不消說,都是剛剛自牢裡放出來的,眼見長生出現並喊住了餘一,這些文官不但沒有收斂,反倒變本加厲的大呼小叫,隻道他們都是有骨氣的忠臣,絕不會趨炎附勢,喪失讀書人的氣節。
此時王府外已經聚集了不少圍觀民眾,聽得文官們的豪言壯語,紛紛交頭接耳,低聲議論,對文官們的風骨和氣節多有讚賞。
有個成語叫嘩眾取寵,這些文官登門叫罵就是嘩眾取寵,他們先前被五花大綁的押到城外候斬,之後又被降職留任,無疑是丟了顏麵的,他們此番登門叫罵,為的就是找回先前丟掉的麵子,嘩眾取寵的同時沽名釣譽。
而這些文官之所以敢這麼做,無疑是倚仗人多,自認為法不治眾,同時也感覺他剛剛獲封忠王,身居高位,自重身份,不會與他們一般見識。
餘一多有氣憤,“王爺,他們膽大包天,公然詆毀,若不加以嚴懲,勢必後患無窮。”
長生衝餘一點了點頭,轉而將視線移到台階下的那些文官身上。
這些文官並不畏懼長生,皆是怒視長生雙眼,一臉的大義凜然。
長生並未急於說話,冷視片刻方才沉聲說道,“詆毀王侯等同大逆,我數三聲,即刻跪地認錯。執迷不悟者,誅九族。”
長生此言一出,場外瞬時嘩然一片,台下的幾個文官亦是如遭雷擊,麵無人色,呆若木雞,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長生竟然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和名聲,不但沒有自重身份,對他們好言相勸,以德服人,反倒態度強硬,嚴懲恐嚇。
“一。”長生反背雙手,麵無表情。
不等台下文官回神接話,長生再度開口計數,“二。”
見長生一二之間少有間隔,文官知道他已起殺心,瞬時嚇的麵麵相覷,渾身發抖。
“三。”長生轉身欲行。
話音剛落,台下的五個文官忙不迭的跪倒在地,語無倫次的悔過認錯。
圍觀眾人原本還對這些文官的不畏權貴,仗義執言而心生敬佩,不曾想他們隻是色厲內荏,虛張聲勢,見他們狼狽跪倒,周圍瞬時噓聲一片。
長生並未回頭,徑直邁過門檻進入前院兒,“回去吧,下不為例。”
餘一鄙夷的瞅了眾人一眼,隨即快步跟上了長生,“王爺,您不願久居長安是對的,每日與這種人打交道,無謂的亂心分神。”
長生隨口說道,“文人不但善妒還擅長詭辯,跟他們打交道以德服人是萬萬行不通的,他們能喋喋不休的跟你吵上幾天幾夜,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武力威逼,讓他們心生畏懼。”
餘一點頭過後出言說道,“楊開的事情應該已經辦完了,我去接他回來。”
“去吧。”長生點頭,楊開去泰山隻是為了幫仙人帶個口信兒,喊幾步棋路,用不了多長時間。
餘一離開之後,長生獨自回房,他手裡有張墨的靈氣信物,若是此時感召,三更之前張墨就能趕來。
躊躇良久,長生最終還是沒有使用靈氣信物,倒不是不想念張墨,而是次日清晨己方眾人若是發現張墨深夜來到,定能猜到夜裡發生了什麼,他有些不好意思。
再者,大頭等人的年紀都比自己大,此時四人皆是單身,自己身為己方統領,頻繁獨樂自得,貌似有些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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