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餘一說完,長生擺手說道,“應該不會是宗平子,宗平子已經一百多歲了,他爭奪靈符隻為續命,明哲保身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無緣無故的來招惹我們。”
“那片區域我曾經去過…...”
不等餘一說完,長生便擺手打斷了她的話,“稍安勿躁,咱們現在不管去哪兒,其他人都能知道,先仔細想想,不要貿然行動。”
楊開等人原本都是站著的,聽得長生言語,三人各自落座,開始集思廣益。wEnxUemI.cc
楊開率先說道,“先不說後麵追趕大頭的二人是誰,隻說大頭為何不離開那片區域,我懷疑黑熊精投胎在了那片區域,大頭一直在附近迂回徘徊,很可能是不想遠離它。”
待長生等人點頭,楊開再度說道,“大頭沒有用靈氣信物向王爺求援,說明在他看來情況並不緊急,暫時還沒必要向王爺求援。”
見楊開沒有繼續再說的意思,長生方才出言說道,“你說的確有道理,但你忽略了一個細節,後麵的銅符一直跑在前麵,始終與後麵的銀符保持著幾十裡的距離。”
長生言罷,餘一和釋玄明同時轉頭看向楊開,他們二人感知不到銀符的存在,也就無法確定後麵這一銀一銅彼此之間的距離。
“您的意思是?”楊開看向長生。
“我懷疑後麵這一銀一銅並不是聯手追趕大頭,而是銅符正在遭受銀符的追殺,”長生正色說道,“如果我不曾猜錯的話,雲真子正在追殺的這個人很可能是采花賊慕容峰,咱們當日自慕容峰手裡換下銀符時曾答應過會保護他的安全,故此慕容峰在發現大頭之後便試圖向大頭求援。”
長生說到此處略做停頓,轉而再度說道,“大頭一直與慕容峰保持著兩百裡的距離,這麼遠的距離,他看不到對方的樣子也聽不到對方的呼喊,因此也就無法確定後麵這個銅符是誰,亦不明白對方為什麼一直跟著自己,不出意外的話,大頭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聽得長生推敲,眾人恍然大悟的同時如釋重負,餘一出言接話,“應該就是您說的這樣,大頭是從長安離開的,慕容峰知道這枚銅符肯定是咱的人,所以才會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就近跑過去求援。”
釋玄明點頭附和,“對對對,雲真子當日說自己來自北鬥宮,北鬥宮好像在河北道,應該是那個采花賊跑到河北道乾壞事兒,被雲真子給撞見了,采花賊本想往長安跑,結果半路上撞見了大頭。”
“如何是好?”楊開看向長生。
“容我想想,”長生沉聲說道,“雲真子當日在論道之時就曾經說過自己會順天應人,在他看來改朝換代才是順天應人,我們所做的事情都是逆天而行,他本來就對咱們心存成見,此事若是處理不好,很可能將其推到敵對陣營。”
長生言罷,楊開等人儘皆點頭,正如長生所說,此事頗為棘手,雲真子乃是玉清道人,己方眾人若是率先衝其發難,就會徹底開罪太清宗。
沉吟良久,長生始終拿不定主意,慕容峰是個采花賊,什麼卑劣的事情都乾得出來,雲真子既然追殺他,自然是因為慕容峰罪有應得。己方此時若是出麵,自然能夠保下慕容峰,但也會給雲真子留下一個是非不分,包庇罪惡的壞印象。
可是如果置身之外,不管慕容峰死活,那就成了言而無信,背信棄義,畢竟己方眾人先前答應過慕容峰會保證他的安全,而今將人家的銀符換了出來,在人家有難時卻袖手旁觀,怎麼也說不過去。
見長生犯難,楊開出言獻策,“王爺,您和雲真子同屬三清,您若是出麵,恐傷三清和氣。不如就由於我拿著那枚如朕親臨的金牌過去保下慕容峰。”
長生苦笑搖頭,“咱們的關係世人皆知,你出門和我出麵有何區彆?更何況你一旦出示了金牌,就等同坐實了皇上在包庇罪惡,會令他對皇上和朝廷更加寒心。”
“那怎麼辦才好?”釋玄明追問。
“這是個不折不扣的死局,怎麼辦都不好…...”
&lt;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 target=_blank&gt;<a href=" target="_bl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