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客人是哪裡口音?”楊開又問。
“都是本地人。”慕容峰答道。
“是不是練氣之人?”楊開再問。
慕容峰歪頭回憶,“當時我沒留意,現在想來他們說話中氣十足,貌似都有靈氣修為。”
楊開再度說道,“營州是個下州,柳城郡的太守不過從四品,一個從四品的官員如何能夠請得起兩個紫氣高手看家護院?”
“是啊,我也在納悶兒,”慕容峰沮喪歎氣,“也怪我背時,可能那兩個紫氣高手也並非常駐,而是碰巧那天受邀前去做客。”
楊開出言問道,“你且仔細回憶,他們追你的時候可是有意將你追到江邊?”
“哎,你彆說,好像真是這樣,”慕容峰說道,“當時他們一左一右的在後麵追,我隻能往東北方向跑。”
問罷細節,楊開轉頭看向長生。
長生出言說道,“那蒙麵女子是繞行懷洲回的河南,況且時間也對不上,應該跟她沒關係。”
“有沒有可能是丐幫,他們在各地都有分舵。”楊開說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長生點頭。
“哎,王爺,您說會不會是雲真子在故意設局?”大頭猜測,“我看他們像是事先有準備呀,一下子去了七個紫氣高手,時間也拿捏的剛剛好,這個倒黴鬼啥也沒乾就被捉了個現行。”
大頭言罷,長生沒有接話,而是與楊開交換了眼神,此前二人始終沒往這上麵想,而今仔細想來,的確也有這種可能,畢竟野心這東西是藏在心裡的,誰也看不出來。
“要真是這樣,那一百萬兩就不能給他。”大頭心疼己方眾人壓箱底的那筆銀兩。
“無憑無據不能臆斷猜測,況且答應的事情豈能輕易反悔。”長生搖頭。
“沒事兒,這事兒交給我,我有招兒,”大頭壞笑,“我能讓他沒臉拿這錢。”
長生不明所以,疑惑歪頭。
“到時候讓一撮毛兒親自走一趟,披紅掛彩的過去負荊請罪,”大頭壞笑,“再打個旗,樹個幡,寫上自己有眼無珠,輕薄了人家的姑娘,這一百萬兩就是賠禮,我看他們有沒有臉拿這筆錢。”
“啊?”慕容峰愕然咧嘴。
“啊什麼啊?”大頭瞪眼。
“好了,回去再議吧。”長生擺手說道。
大頭點頭同意,隨意發出呼哨,喊來了白姑娘。
“楊開,你和大頭同乘,”長生說道,“我浴火淩空,獨自回返。”
“那我呢?”慕容峰茫然。
大頭瞅了慕容峰一眼,“你?你不是輕功好嗎,自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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