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滑累了,晚上肯定還要吃個飯,看林妄這邊在打電話,陶允晴和苗傾鶴有眼力見地在另一邊等著,討論等會吃什麼。
等林妄掛了電話走過來,苗傾鶴說:“林哥,等會兒吃點燙的吧,火鍋烤肉大雜燴,我剛搜了店……”
林妄表情有點奇怪,無奈又有點寵溺,揣起手機說:“池淵過來了,等會兒請你們吃
火鍋,地方他定好了。”
陶允晴和苗傾鶴對視一眼,同時看向林妄,瞪大眼睛:“池哥來了???!!!”
林妄也沒想到,一上午沒接電話,池淵直接買機票飛過來了。
來了也沒往彆處去,直接拎著禮物到了林妄家,和郎芝林漢川待了小半天。
期間再沒給林妄發過消息,特彆淡定地還在林妄臥室小睡了一覺,仿佛這一趟是專門給郎芝林漢川拜年的,根本不是為了林妄。
林妄剛才的電話把池淵吵醒了,池淵含糊地說林妄的床舒服好睡,林妄沒聽出語氣裡有什麼不滿的情緒,就主動說了要去吃飯。
池淵安靜兩秒直接替他們定了,等會兒就得吃火鍋,店他定。
林妄三個到店的時候天都黑了,林妄走在前麵,到包廂前也是他伸手推的門。
頭一回在私下裡跟池淵一起吃飯,吵了一天的倆小孩都熄火了,麵上輕輕鬆鬆還說著好久不見池哥了,心裡緊不緊張隻有自己知道。
說起來倆人真有一陣子沒見了,林妄一進來眼睛就粘住了坐在最裡麵的池淵,打眼一看還愣了下。
白色襯衫扣子解開幾顆,外麵就套了件薄薄的米色針織外套,脖子上掛著林妄送的戒指,垂在打底衫上,晃得亮晶晶的。搭在桌子上的手指修修長長,套著好幾枚戒指,一下一下有意無意敲著新手機的屏幕。
雖然是剛睡醒過來的,但頭發也沒有半點亂,看似隨意但抓的很有型,鎖骨釘也換了款式。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林妄今天穿了條很休閒的淺米色褲子,池淵腿上的那條是黑的,但款式幾乎和林妄一樣。
池淵懶洋洋地靠著靠背,長腿伸著,占了靠近他這邊的座位。
瞅見仨人陸續進來,目光鎖著林妄,語氣淡淡地跟另外兩個說了句:“好久不見。”
陶允晴跟苗傾鶴一起和池淵打了招呼,眼尖地趕緊坐到池淵的另一邊,剩林妄自己還站在門口,開門和外麵的服務生說可以點餐了。
等林妄走到桌子旁邊,池淵的腿“恰巧”就收回去了。
林妄忍著笑坐下了,看向池淵的眼神都含著笑意。池老板這套行頭那倆可能看不出來什麼,林妄還能看不出來麼。
私下裡都多長時間沒這麼打扮過了,平時再收拾頂多也就是一樣兩樣的。
這回好家夥,從頭到腳的精致過了,打扮的花枝招展,頭發絲兒翹起來的弧度都是精心設計過的。
林妄心裡想,池老板這回不是來吃飯的,是來開花兒的。
池淵這回還真就是來開花兒的。
不為彆的,就為了看看他哥這隻蜜蜂落哪朵野花的花瓣兒上了,一天一夜沒顧他這朵嬌花。
池淵本來就長得頂好,平時什麼都不乾也能給林妄勾迷糊了。
現在這麼一打扮,垂著睫毛瞥人一眼都帶著要釣不釣的曖昧,桌子底下的腿有意無意地還想伸,膝蓋頂著林妄的膝蓋,挺慢地抖著腿,有一下沒一下地蹭。
這些隻有林妄能感受到,壓下心裡那點小躁動,腿往自己這邊躲了躲,池淵也沒追,臉色不變,桌子上邊瞧著還挺冷淡的。
服務生把倆平板放桌子中間,陶允晴先拿走一個跟苗傾鶴點菜。
林妄主動拿了剩下那個,放到池淵手邊,先和服務生要了個清湯的鍋底才偏頭問池淵想吃什麼。
池淵隨口點了兩樣,剩下的讓林妄點。
火鍋上的快熟的也快,林妄自己覺著冷落了池老板,下菜的時候把自己的和池淵的都下在清湯裡了。
對麵倆心照不宣地全放辣鍋裡,陶允晴眼珠轉了兩圈,主動跟池淵說:“池哥年後還有活動嗎?”
這幾天沒有,?_[(”池淵很自然地從林妄盤子裡撿走了自己愛吃的,話題一轉,問苗傾鶴,“你們待多久?”
“能玩好幾天,”跟池淵苗傾鶴沒好意思說實話,他現在沒什麼工作,閒得蛋疼,喝了口水笑嘻嘻地給自己打圓場,“綜藝結束好久沒見了,咱們怎麼也得好好聚聚,玩爽了再說!”
“哦,”池淵嘴角意味不明地翹了下,看了眼林妄,戳了戳碗裡的肉丸,跟陶允晴說:“那正好,我也想去滑雪,不介意加我一個吧?”
陶允晴還沒明白這其中的道道,忙不迭地點頭:“行啊行啊!昨天我還和林哥說想你一塊來呢!”
這句話一出口林妄就閉了閉眼睛,心裡歎氣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一向體麵的林哥這回翻了車,從頭到腳讓好三妹兒賣了個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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