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陪你一起去。你可得好好表現,彆丟我的臉!”
“那是自然。”薑歸辛滿嘴道謝不絕。
然而,當薑歸辛拿起機票的時候,臉上微微一頓,抬眼問陸英:“會麵安排在哪一天?”
陸英便把日期說了出來,又認真地說:“大師剛從南美洲回來,隻空這麼幾天,就又要飛去非洲采風了。這一天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用儘了人脈才能定下來的。你可彆告訴我你沒有空!”
薑歸辛訥訥道:“哪兒能呢?”
然而,薑歸辛卻心下一沉,好想問陸英:這天可是你南決明親表哥的生日啊,你都不記得的嗎?
但仔細想想,陸英和南決明又不是親兄熱弟,都是大男人,誰記得誰的生日呢?
薑歸辛心腔裡不免一陣忐忑:
那一天可是南決明的生日啊!
然而,薑歸辛心裡又騰起一絲僥幸:據他所知,南決明平常不太注重這些節慶。
再說了,南決明生日,自然有南家大排筵席去恭賀他,也不缺他一個人錦上添花。
南決明和薑歸辛的事情也從不擺上台麵,薑歸辛專心地當他公開的秘密情人,隻保留心照不宣的默契。
南決明總不可能在生日當天把薑歸辛帶回南宅吧?
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那薑歸辛人不在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薑歸辛咳了咳,抬眼望向陸英:“可是,那一天好像是南總的生日。家裡人會不會需要你去出席慶祝活動?”
聽了這句話,陸英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竭力讓自己看起來是不小心把日子安排在了這一天一樣。
陸英心下不免妒忌:你清楚記得表哥的生日,那你又知不知道我的生日呢?
陸英不能把這沒有來的醋意說明,隻好生硬地回答道:“這一點你放心,表哥不喜歡熱鬨,他生日從來不辦宴席。”
薑歸辛微微一怔。
他當了南決明一年秘書,卻也真的沒給南決明辦過生日。
他當秘書的時候,南決明生日那天正好在出差,匆匆就過了。
現在想來,可能是南決明有意為之,就跟出國躲過年一樣,南決明也會出差躲生日。
“這你也不知道?”陸英瞥薑歸辛一眼,“你們沒一起過過生日嗎?”
薑歸辛淡淡一笑:“我和他也沒認識多久啊。”
陸英真生氣:卻是比跟我認識得久。
陸英看了薑歸辛的鎮店之寶後,心裡總盤旋那個念頭:如此名畫,南決明根本不識得欣賞,如果是我早一步遇見,這畫早掛在我牆上了。
竟漸漸成了執迷。
薑歸辛的心卻掛在南決明生日與大師會麵之間,好像搖蕩的鐘擺。
現下是他和南決明成為情人後的第一個生日,他作為小蜜若無一點表示,還缺席出國,好像真的不太敬業。
但他心裡又想:或許南決明根本不稀得過生日,願意給我放這個假。
薑歸辛也不敢親口去問南決明,更不敢主動跟他請假。
他怕這顯得他立心要把南決明的事情排在大師會麵之後。
誰都知道,薑歸辛既然受人錢財,自然應該把金主需求擺在第一位,就算心裡並不真的當他是第一,也該作出一個把顧客當上帝的姿態來。
薑歸辛便先給南決明身邊心思最淺的那位秘書麥冬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