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使投資人，不乾預公司的日常運營。
相較於資金，更稀缺的是核心科技。
“可是我怕貪多嚼不爛，”韓建書也有自己的考量，“每個項目都想做出成績，結果很可能是都出不了成果。”
蕭毅冷靜思考韓建書的話，確實不無道理。
一個人的精力有限，一輩子乾好一件事足以稱得上了不起。
曆史上的全才，數量實在稀少。
“我認真想了一下，還是您考慮得更周到。”蕭毅做出了讓步，轉而問道，“其餘項目的師生，能同意撤銷他們的項目嗎？”
科技實驗室成立之後，各個項目的科研小組投入大量心血。
即便還沒有做出成果，可汗水和精力已經全部傾注在自己的項目裡，隨隨便便否定了彆人的努力，實在是一件殘忍的事。
蕭毅思維傾向專攻無人機技術時，反倒是提出這個建議的韓建書選擇了放棄。
“我試著去聯絡其它學校的校長，將無人機技術研發的部分課題移交出去。至於還沒有做出成果的項目，還是讓它們保持原狀。徹底失敗了，咱們再另做打算。”
現實重要，理想也重要。
隨意打碎彆人的理想，不是他這個大學校長應當做的事。
“還是要多謝你，肯出錢維持科研小組的科研夢想。”韓建書很清楚。
如果投資人是周立意，在無人機項目取得成功之後，必然會毫不留情地取消掉其餘科研小組，借助無人機大量撈錢。
蕭毅和普通大老板不一樣。
他的眼裡有利益，但並不是隻有利益。
開口閉口講到的理想，就是韓建書從其他大老板那裡未曾聽過的詞彙。
……
蕭毅停好車，仰頭看向單元樓三層。
陳妍站在開著的窗戶前，向他展露出燦爛笑容。
英雄救美之後，陳妍對他的感情更加濃厚。
看蕭毅的眼神，比之前更加迷醉。
“你的論文寫得怎麼樣了？”蕭毅雙手放在褲兜裡，靠著商務車問。
“你上樓，我讓你看。”陳妍向蕭毅招手。
蕭毅穿過馬路，踏上樓梯，來到陳妍租住的屋子。
兩室一廳，窗明幾淨。
金秋水住在次臥，負責貼身保護陳妍的安全。
聽到陌生腳步聲，她警覺地走到客廳，見是蕭毅，立馬折返回房間，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車鑰匙。
“可以去玩，但是一定要早去早回。”蕭毅和金秋水相處過一段時間，知道這位前格鬥家擁有爽利的性格。
“放心，我會掐準點回來。不早也不晚。”說完，揮手告彆陳妍。
房門關閉。
蕭毅坐在沙發上，陳妍接了一杯水，送到他的麵前。
“寫論文辛苦嗎？”
“這是我未來賴以生存的手藝，縱使再辛苦，也得抓緊完成。”陳妍擁有一個身家幾千萬的哥哥，還是不肯停止前行的腳步。
“你畢業了以後，直接進龍興手機公司不好嗎？在你哥手底下當個經理，也是份美差。”
“我對手機不感興趣，更想做化妝品女王。”
“女王？”
“怎麼，你看著我不像嗎？”
蕭毅上下打量陳妍。
她經常不出門，穿的是米黃色睡衣，腳上穿的是小熊拖鞋。
“不太像，倒像個二次元宅女。”
陳妍順勢撲進蕭毅懷裡，嬌嗔道：“你才像二次元宅女。”
“我掏出來比你都大，怎麼成宅女了。”
“反應這麼激烈？”陳妍坐在蕭毅大腿上，能感受到某些地方發生了變化。
“沒辦法，誰叫你像個二次元女王呢。”
陳妍朱唇湊到耳邊，軟語溫存。
“抱我進屋。”
最傳統的姿勢，享受到翻皮水。
看著心愛之人的容顏，頂峰時翻起的白眼，同樣是種不可多得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