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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的前奏很快走到開始的節點,現場兩組的嘉賓也紛紛動了起來。
藺謹獨不會跳舞,也沒有跳過舞。
他隻是按照記憶將那些動作一一複刻出來。
但因為他的肢體語言比較僵硬?[]?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又加上他還板正一張毫無表情的臉,就給人一種很嚴肅的滑稽感。
左邊弟弟組集體掐腰擺動的時,肢體協調,動作流暢,臉上帶著陽光的笑臉,像一幅青春的畫卷。
藺謹獨這邊掐腰晃動時,動作一板一眼,表情冷硬,目光深沉。
不像跳舞,仿佛是在做老年健身操。
偏他又‘跳’的格外認真。
隻是有些事情吧,你越是認真,結果就越會適得其反。
就比如現在。
現場工作人員被藺謹獨認真的樣子惹得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的太明顯。
彈幕才不管那麼多,直接笑倒一片。
【哈哈哈哈不開玩笑的說,老公組是不是跟自己的四肢不太熟啊。捂臉.jpg】
【笑噴了!藺總是今天才跟自己的四肢相認麼!好生硬啊!】
不僅彈幕,就連一向溫謙有禮的季澄意也有點想笑,但他忍住了。
隻戰術性地喝了口水。
姚桐倒是一點也不顧忌邵溫倫的死活,在座位裡笑的前仰後合的。
偏邵溫倫也不覺得尷尬,還不停給姚桐拋媚眼,差點把他笑岔氣。
直到一首音樂結束,姚桐都還在笑。
可見邵溫倫跳的有多搞笑。
邵溫倫是一點也不生氣,隻覺得他老婆笑他總比去看彆的男人的好。
還逗著他說:“姚桐你被點笑穴了吧。”
姚桐笑的說不出話。
邵溫倫簡直無奈,對著鏡頭一點頭:“抱歉,逆子讓大家見笑了。”
【哈哈哈哈大輪哥你是真敢說!小桐嫂沒讓人見笑!讓人見笑的是你啊哈哈哈哈】
【我發誓我沒笑,你們肯為朕花心思就好,真的(憋笑)(憋不住了)(噗哈哈哈哈哈)】
【所以藺總他們是不是贏了?感覺動作都作對了哎。】
程鬆在一旁笑夠了才走過來:“好的,感謝弟弟組和老公組的傾情演繹,那麼愛人組看完這兩組的舞蹈表演,覺得自己更喜歡哪組的舞蹈表演呢?”
池星文第一個昧著良心回答:“我更喜歡老公組,因為他們全是感情,沒有技巧。”
葉飛倒是很公道:“如果你說更喜歡哪組的舞蹈表演,那我更喜歡弟弟組。”
程鬆追著他問:“那如果是問你更喜歡哪組的表演呢?”
葉飛又很快改口:“那我更喜歡老公組。”
程鬆哦著點點頭:“所以老公組的表演跟‘舞蹈’兩字沒有任何關聯是吧。”
葉飛不踩這個坑:“這是你說的。”
程鬆一噎,
轉而去看姚桐:“桐哥你還沒笑夠啊。”
姚桐捂著笑的快要抽筋的肚子:“哎呀笑不夠了,邵溫倫太好笑了。”
程鬆問他:“所以你更喜歡哪一組的表現呢?”
姚桐抹了下眼角笑出來的眼淚:“那肯定是我家逆子這組的表演啊,沒看我都要笑死了麼。”
程鬆故意問:“桐哥這會兒又不喜歡年輕弟弟啦。”
姚桐朝他眨眨眼:“哎呀這種話題咱私底下偷偷聊。”
程鬆笑笑,轉頭去問季澄意:“那季總呢?季總是喜歡這兩組誰的表現呢。”
季澄意幾乎想也沒想,就說:“更喜歡藺總這邊的表現。”
“哦?”程鬆開始八卦,“為什麼呢?”
季澄意回答的很實在:“因為如果讓我跳的話,我可能跟藺總跳的一樣。”
這倒是程鬆沒想到的回答,愣了一瞬,哈哈笑起來:“季總可真幽默,那不然等下季總也出來試試?”
季澄意禮貌拒絕:“不了,剛吃完早餐不適合運動。”
程鬆也就說說而已,見他拒絕也沒再逗他,轉而看向老公組:“老公組都聽到幾位客人的點評了吧,所以你們對自己有贏的信心麼?”
藺謹獨對自己的記憶很有信心,毫不猶豫就點頭:“有。”
程鬆憋著笑:“看來藺總對自己的舞姿很有信心啊。”
藺謹獨沉著臉:“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藺總你真的!】
【藺總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舞姿有多‘優美’?】
見他如此自信,程鬆也不忍心打擊他,轉去問弟弟組:“弟弟們,老公組說他們能贏,對此你們怎麼看?”
弟弟組很是囂張:“我覺得,有時候過於自信也不是一種好事。”
程鬆偷偷給他豎大拇指,你是真敢說。
卻也沒再墨跡,見工作人員揮手給他遞比賽結果,他去接過。
“好的,現在比賽結果已經到我手裡了,我看一下老公組能不能用愛戰勝年輕的弟弟組啊......”程鬆說著,目光快速瀏覽完比賽結果,然後笑了:“啊哦!結果很讓人意外呢。”
董深玩笑似的說:“反正你看著辦吧,敢不讓金主爸爸贏你等下就得換工作。”
程鬆配合拍了拍胸口:“哎呀我好怕怕。”
藺謹獨有些不耐煩:“結果是什麼?”
程鬆知道此刻的藺總不經惹,老老實實回答:“我們第一輪的比賽結果是——恭喜弟弟組成功贏下愛人組的親手投喂!”
弟弟組們瞬間開心:“耶!”
但還不忘對著老公組謙虛鞠躬:“哥哥們承讓了。”
老公組不想說話。
藺謹獨的眉頭擰的很緊,顯然不滿意這個結果:“我們是怎麼輸的?”
程鬆解釋說:“誠然,藺總的正確率確實很高,但藺總似乎忘了,我們要正確率的同時,也要將舞蹈的精髓展現出現,所以
很遺憾,藺總隻差了一點點。”
藺謹獨:“.........”
【笑死,低情商:你四肢不協調。高情商:你沒將舞蹈的精髓展現出來。】
【哈哈哈雖然但是,程鬆你明天還會來上班的吧!笑死.jpg】
【哇!那季總等下不是要親手投喂弟弟了?】
【快喂快喂!氣死藺總!】
藺謹獨頓了片刻,沉聲反駁:“你剛才沒說要舞蹈精髓,隻說要動作的正確率。”
“對啊!你們耍賴是吧!”董深也跟著反抗,“你們剛又沒要求舞蹈一定要跳的好看。”
程鬆汗顏:“真不是我們耍賴啊各位哥哥們,舞蹈舞蹈,那肯定是要舞起來的啊,你們都沒舞起來,怎麼能反過來質疑規則呢?”
邵溫倫不服:“我們怎麼沒舞?我們剛才舞的那麼認真!”
程鬆幽幽說:“倫哥,你剛才那.....充其量就叫扭,可算不上舞,不然我們讓弟弟組再給你們舞一遍?”
邵溫倫:“.........”
最後還是沈繁說:“行了行了,我們願賭服輸了,你該走流程走流程吧。”
藺謹獨側頭看著沈繁。
沈繁假裝看不到藺謹獨眼底的凶戾。
程鬆也趁藺謹獨在眼神攻擊沈繁時,趕緊往下cue流程:“好的,那現在就有請愛人組們給我們的贏家頒發獎勵吧。”
幾個弟弟興衝衝來到愛人組的餐桌前準備迎接自己的獎品。
姚桐沒扭捏,從一個小碗裡夾起一根麵放在勺子裡,就起身給弟弟喂了過去:“來,弟弟辛苦了,快吃點東西......”
話還沒說完,姚桐眼前的弟弟被人撞開。
手中的勺子也被土匪似的邵溫倫搶先咬進了嘴裡。
姚桐似是已經預料到邵溫倫會不守規則了,見狀並無意外,隻笑罵他:“狗吧你,把我勺子都吃了。”
邵溫倫咬下勺子裡的麵,吐出勺子,口中含糊不清地說:“拿我做的麵去喂小奶狗是吧。”
姚桐哼他:“是你自己輸給年輕弟弟的,可不怪我。”
兩人在這邊打嘴仗。
那邊董深見邵溫倫耍賴,他也有樣學樣地擠開了葉飛桌前的弟弟,然後催促葉飛說:“快快快!喂我喂我!”
葉飛無奈一笑,手中還是用叉子叉下一小塊三明治喂進了董深嘴裡。
董深嘴裡嚼著三明治,麵上還不忘衝著旁邊的弟弟得意一揚下巴。
年輕弟弟故作生氣地看著程鬆:“程老師,他們耍賴。”
程鬆可不管嘉賓們耍賴,但還是裝模作樣地說了一句:“不許耍賴啊,咱們願賭服輸的。”
有人耍賴,也有人沒耍賴。
藺謹獨和沈繁兩人還身姿筆挺地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那邊餐桌裡的池星文看了看眼前的弟弟,又看了看幾步之外的沈繁。
見他沒有衝上來阻
擋自己投喂彆人的動作,他失落抿抿嘴,最後還是喂弟弟吃了一口自己的披薩。
季澄意麵前的弟弟見旁邊的隊友成功得逞,乖聲喊季澄意:“季總,不知道我有這個榮幸可以吃到您喂的飯啊?”
弟弟眼神乾淨,笑容乖巧,張口說話間又很有禮貌。
季澄意對有禮貌的小孩兒還是比較寬容的,以至於他一時沒顧得上藺謹獨朝他看過來的沉冷目光,用另一個勺子在弟弟送來的那碗炒飯裡挖了一勺,就準備起身投喂弟弟。
卻在即將要喂出去時,就聽熟悉的聲音冷聲喊他:“季總。”
季澄意:。
季澄意手上一頓,轉頭去看藺謹獨。
藺謹獨和他對視片刻,最後還是說:“彆喂。”
季澄意緊了緊勺柄,淡聲說:“可是藺總輸了。”
藺謹獨擰眉:“我沒輸,是他們不守規則。”
他說:“所以你不用喂他。”
不難聽出,低低沉沉的聲線帶著顯而易見的薄怒。
似是還在不滿比賽結果。
季澄意聽出來,但還是說:“隻是喂一下飯而已,沒關係的。”
說著,他的手又往前伸去。
然而剛伸出一點,就聽藺謹獨又喊:“季澄意!”
季澄意又停下,轉眸看著他。
藺謹獨眼底有抑製不住的煩躁:“不許喂。”
【哈哈哈哈他急了他急了!】
【凶什麼凶!高貴的藺總你這會兒長嘴了是吧!但讓你張嘴可不是為了凶老婆的!】
【凶我老婆是吧!(拿鑰匙)(開叉車)(把藺總叉出去)(下車)(拍手)(摟住我的季總老婆啵啵啵)】
【季總彆管他!快喂!我倒要看看藺總能不能忍得住!】
兩方僵持中。
程鬆趕緊根據李導的指示站出來打圓場:“好好好,既然現場有老公組不願意看著愛人組給彆人投喂食物的話,那不如這樣吧,如果我們老公組願意接受一個小小的挑戰的話,那我們就可以免除愛人組的投喂才。”
他看著老公組:“你們願意麼?”
董深本來還在嚼著三明治看總裁夫夫的熱鬨,現在聽程鬆這麼一說,他口中含糊不清地說:“那我和大倫不用參加了吧,我們這邊已經喂完了。”
“當然要。”程鬆說,“喂給你們的不算,如果你們拒絕挑戰的話,兩位愛人還要重新投喂弟弟哦。”
反正嘉賓是怎麼都玩不過節目組的,邵溫倫隻好問:“什麼挑戰?”
程鬆說:“大家都知道單手拎吧?”
藺謹獨不知道,沒說話。
“哦,這個我知道。”邵溫倫說,“單手拎對象來展現男友力,我拎過姚桐。”
程鬆問他:“那倫哥最多能拎多少個呢?”
邵溫倫才不會告訴他,隻說:“沒拎起來,他太重了。”
程鬆嘖了一聲:“倫哥你這樣防著我就沒
意思了啊。”
邵溫倫哼笑:“防的就是你,說吧,要拎幾個才算挑戰成功?”
程鬆見套不出話,索性作罷,給他比了個手勢,“三個,老公組成功完成三個單手拎的同時並親親才算挑戰成功。”
董深問:“就是拎的同時還要親三次是吧。”
程鬆點頭:“是的。”
又轉頭去看沈繁:“實習夫夫可不用親親,隻完成三個單手拎即可。”
沈繁嗯了一聲,“所以是現在開始麼?”
“是的。”程鬆看著餐桌裡的愛人組,“現在就請愛人組來到自家老公麵前配合完成挑戰吧。”
流程被更改,季澄意隻好一邊放下手中的勺子,一邊輕聲跟弟弟說了聲抱歉。
這才施施然從餐桌裡走出來,然後一步步走到藺謹獨身邊。
雖然季澄意不太明白單手拎是什麼,但能被稱之為挑戰的環節,自然不簡單。
所以他走到藺謹獨身邊的第一句話就是,“藺總,你剛才不該攔我的。”
藺謹獨垂眸看著他,“怎麼?打擾季總雅興了?”
季澄意沒理會他的陰陽怪氣,隻淡聲說:“我的意思是現在又多做一個任務,不太劃算。”
藺謹獨收回目光,語氣裡帶著彆彆扭扭的不爽,“單手拎而已,談不上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