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天晚上的爛人就是財政官的兒子。
果然人品低劣的人就算有人給他收拾了一次爛攤子,但依舊會到處惹事。如果他不是在酒吧裡對我沒禮貌,非要做不友好的事情的話,也不會被我和喬尼一起送進旱廁裡。
不過這樣算不算為威卡畢博出氣了啊?嘴巴被打穿然後被按進旱廁裡,變成百奇巧克力棒爬出來,簡直又惡心又社死,洗個三天那味都散不掉。換成任何一個精神脆弱點的正常人的話,都可能會成為一輩子的噩夢……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怎麼辦,我肯定崩潰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完成了一個痛快複仇,但不巧的是被他發現了。
我們和當事人撞上了!誰能想到這麼巧啊?
喬尼還好說,畢竟他沒有直接在對方麵前現身,而是在廁所外麵用爪彈射穿了他的嘴,但我的臉可是被看到了,他肯定這輩子都會記得我……話說喬尼怎麼會這麼了解我想這麼做?他可真懂我。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我們見過嗎,先生?”
考慮到這家夥一貫喜歡以權壓人,講道理沒用,也沒有公平可言,很可能以對待威卡畢博和妹妹的方式處置我。
但如果在這裡打起來的話,很可能會影響傑洛的家族,財政官的地位很明顯是高於處刑人的。所以我決定裝傻不承認,能拿我怎樣?
不管怎樣我都是齊貝林家的客人,不是無名無姓的普通人,他不能隨便給我扣罪名,而且他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乾的?
我睜大眼睛茫然地看著他,表現得天真又無害,那個家夥的臉看起來慘不忍睹,原本隻是獨眼龍還挺帥,現在能嚇哭小朋友。
“你說什麼?!你還敢裝傻!酒吧裡的人都能證明當時就是你!”
獨眼龍頓時勃然大怒,也顧不得自己謊稱是巡邏時候遭遇恐怖分子襲擊才受的傷,急得向財政官控訴,“父親!這個女人一定和恐怖分子勾結,她當時試圖引誘我,趁我不備時候槍擊使我掉進了那個汙穢之處!我要求處死她!”
這家夥開始顛倒黑白了,我心中默默腹誹,明明是個虐待狂,還怕影響自己的名聲。而且這家夥的傷口根本不是槍擊造成的,喬尼的爪彈不會有燒焦的痕跡,稍微檢查一下就會知道。但我又不能直接指出這點,會顯得我好像對此非常了解一樣。
“……”
格裡高利不由微微皺眉,儘管他還不了解發生了什麼,但他並不愚蠢,有威卡畢博和獨眼龍妻子的前例,他心中非常清楚對方是個怎樣的人,而我也不可能無緣無故攻擊彆人。
在沉默一瞬後,他顯得頗為沉穩地出聲道,“我會根據國王的指示為閣下的兒子使用‘僵屍馬’治療傷口,但這件事我想可能有所誤會,因為這位小姐是我們齊貝林家的重要客人,數日前和我的兒子一起從美國回來,都是參加SBR大賽的選手,絕非什麼反國王派的恐怖分子。”
“那麼您的意思是指我在說謊嗎?!”
獨眼龍氣急敗壞地指著我說道,“無論你們怎麼解釋,我的證詞都不會改變,是那個女人襲擊了我,她彆想逃脫死刑!先把她抓起來丟入大牢,讓國王來審判這件事!”
他看起來橫行霸道慣了,一直以來他用特權欺男霸女,也相信國王會護著他們。哪怕格裡高利表現出想要保下我們的意思,他也依舊不打算給對方麵子息事寧人。
“……”
一直聽著兒子在說什麼的財政官也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哪怕他們有需求要讓齊貝林家族為兒子做手術,但看到我是個黃種人後有些不以為然,那個老頭也隻是傲慢地出聲道,“也許您不知情,反國王派已經滲透在國家的各處,他們很有可能會偽裝成任何身份,對王國的高層開始下手,建議您還是小心一些,齊貝林執行官,和這些人扯上關係的話,也會以叛國罪論處。”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都有通行記錄,我和溫妮在這之前都生活在美國,從來沒來過這邊,跟你們國家的事務一點關係都沒有!”
喬尼頓時憤怒地出聲,他開始放出替身,如果財政官真的要逮捕我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射殺對方。但就在這個時候,在齊貝林家的大廳中又突然響起了另一個熟悉聲音。
“所以你是想指控我傑洛·齊貝林的未婚妻引誘了你,並趁機將你擊傷對嗎?”
!!
我們頓時望向聲音的方向,看到傑洛手裡轉動著鐵球,麵色不善地從另一側的走廊裡出現,邁著步伐來到了我們麵前。
“傑洛!”
眾人頓時一愣,這顯然是財政官和他兒子完全沒料到的情況,傑洛居然直接聲稱他們指控的恐怖分子是他的未婚妻,他們頓時望向傑洛,顯得有些難以置信。
“你在說什麼?注意你的言辭,如果你想包庇那個女人……”
“我在大賽結束回來後,已經第一時間向國王彙報了自己與這位小姐訂婚的事情,並得到了國王的祝福和允許。我不明白你們的指控是怎麼回事,從把她從美國帶回來的期間,我一直都和她在一起啊,我怎麼不知道還有你說的那種事情?財政官閣下。”
傑洛冷漠又稍顯無禮地注視著兩人,手中的鐵球始終在保持旋轉,在財政官的兒子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信息震撼,有些傻眼說不出話。
“這怎麼可能?你們齊貝林家族的長子要娶一個東方女人?快彆開玩笑了……”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