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一個河瓜子,哢嚓嗑開,又香又酥勾的人隻想再吃一個,於是柳琴一把將講桌上的河瓜子抓到手裡,繼續嗑。種子她手裡有,且數量還不少,吃人嘴短,大不了給羅碧兩包生苣菜種子。
柳琴心裡盤算好了,踩著金色的細跟高跟鞋在教室裡巡視,“哢嚓,哢嚓”嗑瓜子聲音聽到黃欣齡耳朵裡,她抬頭窺視一眼,咽了口唾液,在心裡憤憤的偷罵柳琴。
偷著罵人誰能聽見,沒人聽到罵了等於白罵,黃欣齡獨自生悶氣,結果一個火候沒把握好,“嘭”的一聲炸爐了,把班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爬起來想跑,主要是之前被羅碧的那次炸爐炸怕了。
待看明白炸爐的是黃欣齡,白拍拍發育過早的胸口,吐了口氣:“媽呀!嚇死我了。”
“我也是。”後麵朱祺祺接了話。
上次羅碧那一炸,班可是無一幸免,是一身黑黑的藥渣灰,一個個臉都看不出啥顏色了。關亭亭想起這事摸摸小鼻子,往事不堪回首,那場景她再也不想經曆了。
炸爐的動靜羅碧最熟了,雨景都不看了,興奮地跑回教室,柳琴嚴厲的目光落到她身上。羅碧才不管,她就喜歡看熱鬨,放眼在教室裡一掃,!就一普通炸爐,連鼎蓋都沒炸起來,根本就沒熱鬨可看。
羅碧頓覺無趣,嗑著河瓜子又回了大陽台,柳琴盛氣淩人的走到黃欣齡麵前,張嘴就是一番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