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脊背生的極為漂亮,白嫩如玉且毫無瑕疵,肩胛骨隨著她的動作微微凸起,指尖順著輕薄的衣衫緩慢撫摸,像是在把玩著古老玉器,青年垂下眼眸,從眉眼間都透著愉悅。
她甚至可以聽到對方輕慢的歎息聲。
逐漸昏沉的大腦,不自覺輕輕顫抖。
繪裡趴在坐在地上不自覺的繃緊。
過於安靜的屋內,細碎的呼吸聲,感官被放大數倍,身後那灼熱的身影揮之不去。
整個過程極為緩慢,幸村的手搭在她的脖頸後,從最開始的脊椎骨上緩慢往下移,戰栗感隨之湧上,腰窩在她不安的扭動是變得尤為明顯,衣擺往上掀開,露出兩側的腰窩,隨著動作忽隱忽現,光影躍然而上。
近乎虔誠的吻落在腰間。
繪裡猶如炸毛的貓兒,迅速繃直了背脊,撐著手,雙腿呈現M字形,臉頰間儘是緋色,朝霞絢爛。
拇指落在腰窩處,帶笑的聲音響起:“感覺繪裡的腰窩,可以盛酒。”
指尖在腰窩處緩慢的打著圈。
“……精市,你是BT嗎?”悲憤不已的女子微微側眸,眼中水光瀲灩。
低沉帶笑的嗓音隨之響起:“是啊——”
手指搭上她的發圈,輕扯,瞬間,萬千絲發儘數落下,搭在白皙的肩膀上,像是綻放開的櫻花,絢爛多姿,炙熱的身影從背後覆上,壓著她的長發,把她徹底環抱住。
她有種自己要撐不住的感覺。
拇指緩慢的撫摸上她的臉頰,在唇瓣處輕輕壓了壓,溫熱的呼吸落在頸項,她無端的感到燥熱,像是置身於夏日空曠的草地,毫無遮擋任由陽光的侵入。
每一寸的肌膚被陽光烘烤著。
不自覺的仰起頭,她像是被同化般,開始逐漸放肆沉溺。
鳶紫色的眼眸深邃且充滿笑意。
舌尖舔舐著脖頸間的動脈,鎖骨若隱若現,牙齒時不時摩擦著鎖骨,輕微的刺痛帶來無儘的戰栗。
她往後仰去,靠在他的胸膛,呼吸間胸脯上下起伏。
櫻花綻放的瞬間,帶著水霧的瀲灩眼眸,唇瓣微張,急促且朦朧。
歎息聲起,幸村的眉眼不再溫潤,泛著冷意與欲念。
“用腿?”
“……”
柔和的陽光從窗框照進屋內。
窗外的櫻花樹怒然盛放。
清風掃過枝頭,柔弱纖細的花瓣隨之起伏,滿樹櫻色隨之蹁躚,萬千花瓣雨落下,伴隨著偶爾響起的嚶嚀。
霞光落下,春意盎然。
……
原本說好下午出去約會,最後約會的地方被限製在了某人房間。
直至晚上回家的時候,某人的臉色還是紅到能夠滴血。
幸村走在她身側,默默摸了摸鼻尖,餘光看到她氣呼呼的臉,觸感軟綿的臉頰摸上去總是叫人有一種
觸碰棉花糖的既視感。
不可控的開始走神。
他輕咳一聲,語氣緩慢且帶著一絲緊張:繪裡?,想吃冰淇淋嗎?”
“……”眼神幽幽的看去,目光深邃,帶著叫人捉摸不透的色彩。
不理人,扭頭哼唧一聲。
“哼!”
這回真的算是欺負狠了,幸村苦惱,試探性的問道:“那……繪裡你來欺負我?”
“……”話一出口,繪裡震驚的回頭,“精市,你還要臉嗎?”
這種事情,就算她欺負他,最後快樂的也是他!
“難道是因為技術太差?”某人若有所思,繪裡爆紅了臉。
“閉嘴啦精市!”忍無可忍的繪裡捂臉。
幸村閉嘴,眼神透著一股單純。
繪裡伸出腳輕踹了一下他,嘟囔著:“精市你這是欲/求不滿嗎?”
風光霽月的青年坦然與之對視,深邃的眼眸落下星辰,點點頭:“是啊。”
“……”一旦開始無賴模式,精市就變了。
堅決不能這麼認輸,繪裡思考了下,踮起腳尖,湊到精市耳邊,小聲呢喃:“下次精市做給我看。”
“想看?”他語氣怪異的問道。
某人眼神哀怨:“你想耍賴?”
“……倒也不是。”幸村微笑,“繪裡想看的話,我當然會滿足。”
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坑。
被送到家門口,繪裡伸出拇指勾了勾,見此,幸村挑起眉梢,俯身湊過去:“怎麼?”
“親親——”拖著懶散的尾調,繪裡輕笑,眼眸透著媚態,黑暗下,那漂亮的淚痣忽閃忽現,垂落的櫻粉色眼眸,輕柔的吻落在他的唇邊,“晚安吻。”
……
春光複起。
艱難的從被子裡爬起來,櫻粉色的長發亂糟糟的垂落在後背,胸口帶著零星的青痕,滿臉困倦的繪裡艱難的起身,坐在床上開始懷疑人生。
糟糕,連夢裡都是精市的身影。
不是,她以前怎麼不知道精市屬狗?
還是那種黏黏糊糊的大狗。
想到今天自己和秋也約好出門,繪裡不得不忍著滿身酸脹困難起身。
不是,幸村精市這混蛋真的屬狗嗎?!
從鏡子裡看到自己胸口的痕跡,繪裡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遲早會死在他手上。
繪裡無比艱難的選了個直接包住自己脖子的西式長裙,看上去閒適且優雅,腰線被很好的展現出。
她和秋也約在咖啡屋見麵。
等她到的時候,打扮張揚的秋也已經坐在位置上點好了甜品。
略有些刺眼的陽光,晴朗但又不炎熱。
路上行人來來往往,麵容精致,容貌豔麗的女子吸引了不少目光。
玻璃門被推開,門框上的風鈴一一作響。
混雜著苦澀與甜膩的氣味。
餘光
往一側看去,在紅色的沙發上看到某人的身影,桌上蓋著一層蘇格蘭格子的桌布,黑發女子伸手揮了揮。
姍姍來遲,繪裡道了聲抱歉,語氣是克製不住的崩潰:抱歉,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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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長直,神色淡淡的女子在看到繪裡的瞬間,冰冷的質感消散一空,變得柔和起來。
秋也仔仔細細、上下打量了一番繪裡,語氣帶著調笑:“有一種被滋潤很好的感覺。”
喝果汁的繪裡差點直接噴了出來。
迎麵便是對方揶揄的眼神:“怎麼樣,這回幸村回來是不是很熱情?”
“熱情過頭讓我感覺他像是被奪舍了。”某人紅著臉吐槽,畢竟欲/求不滿、索求無度、貪得無厭,這種詞跟風光霽月的精市根本不搭!
哇哦,聽起來,難道幸村真的上口了?
秋也來了精神:“怎麼樣乾嘛?是不是一夜八次,愈戰愈勇。”
根據立海大論壇內隻增不減的劇情來看,幸村絕對是超強的存在。
繪裡沉默,旋即冷笑:“難道仁王君不行嗎?”
“……”秋也微笑,字正腔圓:“他虛。”
噗,仁王君知道你在造謠他嗎?繪裡默默豎起拇指,像是想到什麼,湊過去,以非常輕的聲音詢問道:“你知道男生,額你懂的,那個正常尺寸是多少來著?”
“嗯?幸村君遠超正常水平?”滿腦子廢料的秋也迅速反應。
繪裡抗議:“你為什麼不猜是遠低?”
“畢竟,看你的狀態,被滋潤的很好,遠低的話辦不到的吧?”她微笑,努力裝作淑女姿態,眼神中儘是輕佻的笑意。
果然,女生的聊天內容尺度一點都不小。
“所以你知道嗎?”某人不想繼續這個倒黴話題。
“12?13吧。”摸著下巴,秋也回答道。
……那確實是遠超平均值。
兩人對視一眼。
繪裡痛心疾首,她真的不需要精市在這種地方超水平。
難得見麵,自然不能隻泡在咖啡館,秋也拉著繪裡出門,上一次一起逛街已經是好幾個月之前的事,比起含蓄的繪裡,秋也可以說相當大膽。
服裝店內,秋也拿著某件裙裝,表情期待的看著繪裡。
“……不是,這件衣服真的能穿嗎?”為什麼後背是全鏤空?這種衣服真的可以穿出去嗎?
她謹慎的往後退了一步,微妙有一種:總有刁民想害朕的感覺。
“你在說什麼?這當然是讓你傳給幸村君看的~”秋也又從架子上挑了幾件五顏六色,款式大膽的裙裝,“我這可是為了你的幸福。”
“不,我覺得你這隻能是為了精市的性/福。”她隻能是純純的冤大頭。
正在拿衣服的秋也頓住,語氣微妙:“難道你不舒服嗎?哇,沒想到幸村君的技術那麼差?”
繪裡當場想上去捂住這家夥的嘴巴。
說著,秋也默默垂下眼眸,
目光在繪裡起伏的胸口瞥了眼,不動聲色收回視線,不過相當敏銳的繪裡已經先一步的捂住胸口:“挖你眼睛哦。”
“彆說那種不可能的事情啦,繪裡的身材很不錯哦~這件絕對可以。”說著她塞了一件針織衫,正麵胸部的位置有一條橫開口。
這種衣服,她才不可能穿!
絕對!
絕對不穿!
“連泳衣都敢穿,這種東西有什麼關係嘛~”某人理直氣壯的說道。
不得不說,她的歪理還挺對的。
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結果出門的時候,大包小包拎了一大堆。
“你、”繪裡頓了下,語氣肯定:“你絕對是精市派來的惡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