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彆說是我吃。”
冬玲和春花對視眼,不約而同的笑,“是,奴婢知道了。”
吃了些東西,肚子舒服點,但是門窗緊閉,房內有點悶,沒辦法,她隻好忍著。
前院喧鬨的動靜很大,一直到天黑也沒停下來過,玉熙從白日做到天黑,腰酸了不少,兩條腿也麻了。
她剛想站起來,活動下,結果被冬玲按住肩膀。
“公主,傅大人馬上就來了,可不能亂動。”
玉熙歎氣,又老實坐好,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前院的喧鬨漸漸消失,恢複夜晚的寧靜。
她聽見腳步聲逐漸靠近,然後在房門前停下,她知道是傅安年,可還是緊張。
咯吱一聲,房內被推開,傅安年帶著酒意進來,眼尾泛紅,眼眸微醺,瞧著是喝了不少酒。
冬玲和春花很有眼色,看見傅安年進門,立馬俯俯身,轉身出去,順便把門帶上。
男人在她身邊坐下,酒香夾著鬆木香,纏繞在她鼻端,莫名的心慌。
靜默幾息,男人修長的手指捏著蓋頭的兩端,緩緩掀起,入目是嬌豔嫵媚的臉龐,杏眸微垂,嬌羞明豔,因為緊張而咬著唇瓣,水潤又勾人。
令人過目不忘。
傅安年眼一眯,喉結滾動,唇邊的笑意越來越大,“累了嗎?”
她抬頭應了聲,手伸到後邊捶捶腰,眼一側,瞧見他泛紅的眼尾,帶著魅惑的意味。
“喝了很多酒?”她問。
“嗯。”傅安年起身又去倒了兩杯,一杯給她,一杯給自己,“就屬林學安和你表哥,灌我酒灌的最多。”
那點小心思,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幸好他早有準備,不然今晚是不能洞房了。
他穿著大紅婚服,與往日的文雅不同,多了些妖冶的氣息。
“來,合巹酒。”
玉熙接過,一口喝完,速度很快,令傅安年詫異。
喝完酒,玉熙把杯子一放,立馬站起來活動下身體,坐了一日,累死人了。
她在房內來回走,一邊捶肩,一邊說:“成親這事一次就夠了,好累。”
玉熙回頭看他,發現他還坐著那看自己,目光癡迷,眸幽深,心底的渴望表現在臉上,有些迫不及待了。
“看樣子是累了。”
玉熙打開房門吩咐,“抬水來。”
說完關上門,誰知一轉身,對上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她吞咽下,感知到了危險。
擦肩而過時,傅安年猛地打橫抱起她,一步一步朝床榻而去。
“啊…乾什麼?先放下。”她渾身發熱,感覺到了堅硬。
“你說乾什麼?”傅安年打趣的笑,順便提醒她,“小點聲,想讓整個府裡都聽見。”
這麼一嚇唬,玉熙立馬捂住唇,不敢太大聲。
“還沒沐浴,臟。”
“我又不嫌棄你。”
她皺眉,可是她嫌棄呀,雖說現在是入秋了,但身上還會出汗,黏膩膩的,難受得緊。
傅安年低眸,瞧她那嫌棄的樣,緊著嗓音道:“彆嫌棄了,反正等會也要洗。”
玉熙聞言,臉頰紅透了,嘴裡暗罵他,“不要臉。”
他笑而不語,將人輕放在軟榻上,隨即覆上,手撐在兩側,目光灼灼的注視她。秀雅的眉,挺翹的鼻,嫣紅的唇,最後視線落在綿綿雪團上。
男人喉結滑動,忍不住親了一下。
玉熙羞的闔上眼,顫著身子道:“我有點怕。”
未知的感官刺激,她心裡沒底。
傅安年附在她耳邊笑,嗓音低沉,誘惑她,“哦,怕呀?不礙事,先教你一樣。”
她沒明白傅安年要教她什麼,便微微直起身子看他,見他腦袋往下移,更困惑了。
可是隨即,她雙眼睜大,兩手使勁抓緊被褥,抓出了褶皺。她瞪著腿,拚命的要跑,奈何沒他力氣大,竟然微絲不動。
她軟綿綿倒下,嘴裡斷斷續續的說著:“不行,我,我是公主,聽我的。”
她要停下。
男人充耳不聞,悶悶的笑著,伸出了靈活的舌。
屋內寂靜,輕微的聲響就會被放大,滋滋的水聲,像是甘醇的烈酒,酒香濃鬱,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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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年認真洗臉,洗了兩邊才放過,拿著帕子朝她去。
玉熙麵色潮紅,眨著眼偷偷看他,見傅安年過來,立馬拿衣裳蓋住腦袋,沒臉見人。
男人輕笑,愉悅的神態,眼底蘊著欲|求不滿,“噴都噴了,現在才知道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