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怎麼樣,丁甜甜這狀況要是不恢複,今晚還真是走不了了。
於是吳濤隻能先把唐燕倆人放走了,“你們先回,如果她醒了,我再把她送回去。”
結果唐燕倆人走了,丁甜甜真的處之泰然地留下來,挽著吳濤的手臂,寸步不離。
隻是眼神間有些黯淡,不像是原先那個傻傻卻靈氣十足的傻白甜了。
施千美一臉的愛莫能助,施千雪卻是在那幸災樂禍地笑。
氣得吳濤指著她道:“紫薇,你瞧,她就是容嚒嚒派在你身邊的丫鬟奸細雪兒。你在宗人府受得那些罪,全都是拜她所賜。要不要罰上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臨了吳濤還不忘狐假虎威一句,“你個賤婢笑什麼,還不快給格格跪下!”
“格格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施千雪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句話的。當然她也可以不這麼配合,可是萬一丁甜甜有個什麼閃失,大家作為朋友,都是不願意見到的。
吳濤也正是吃準了她刀子嘴豆腐心這一點,才狐假虎威的。
然而他的得意還沒超過三秒鐘,丁甜甜便慈悲為懷道:“爾康,雪兒身為奴婢,一定有她的難處。宗人府那些日子都已經過去了,我們就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這……”吳濤很鬱悶。
施千雪在捂著嘴大笑。
“好啦,人家就當你同意嘍!”丁甜甜寵溺地拍拍吳濤鬱悶的臉頰道:“雪兒,你快平身,今晚就由你在帳前服侍吧!”
‘帳前服侍?’施千雪身子剛起了一半,登時定在了那裡。
這個詞一聽就不是這麼好差事。
這下可把吳濤樂壞了。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呀。
對於這個‘旨意’,施千雪原本是想逃之夭夭的。可施千美在場,怎麼會容許她這麼做?
於是今晚這突如其來的二人同居大戲,變成了三人共處一室了。
好在這主臥夠大,床也夠大。
“爾康,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丁甜甜說完了雪兒的事,轉身就要拉著吳濤進房間。
如此迫不及待了麼?
吳濤卻是繃住了沒動彈,搞得丁甜甜一臉驚訝地看著他。
“那個,紫薇,我還不困。不如你給我抄首詩吧!”
丁甜甜重新坐下來,欣然道:“好呀,你想抄那首詩?”
“就那首,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
“詩仙李白的將進酒麼?”丁甜甜毫不遲疑地道:“雪兒,上文房四寶!”
施千雪一臉懵然地看著吳濤,‘你這是搞什麼鬼?’
倒是施千美見吳濤不似胡鬨,而是彆有用心,所以拉著施千雪去書房裡找。結果文房四寶沒找來,卻找來了文房三寶。
其實吳濤想出這一招,無非是為了讓丁甜甜自己從戲裡走出來。
作詩寫字在戲裡是家常便飯,而紫薇這個角色是詩詞書畫,樣樣精通的。
一旦丁甜甜的毛筆字寫得歪七斜八的,她自然而然地就走出來了。
可以說吳濤能想出這辦法,也是煞費苦心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