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5年新年到來之際,吳濤對於國內房產政策的調整,可以說是一點擔心都沒有。
儘管這可能更加符合他對國內產業布局的定位。
但是房地產的騰飛與發展,恐怕很難以他的意誌為轉移。
即便這幾年,他做了很多方方麵麵的工作。
等到材料拿到手一看,果不其然,根本就沒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都是嘴上喊喊而已。
就算是金陵、西杭這幾個軟件穀項目發展較好的地區,也隻是以平衡房地產業和其他行業發展為目標。
既然是目標,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爾灣的年三十,比北江來得更早一些。
一大早的時候,聚集在爾灣的員工和程小曼這些久居的華僑,便來到吳濤的家裡。
這也讓吳濤頭一回感覺到,爾灣彆墅成為自己生命裡的一個家。
過去的一年,作為天元財團走出國門、走上世界的元年,讓眾人在國外過年顯得更有意義。
屋裡屋外,徹底成為女人和孩子們的天下。
吳濤隻好和仇笑天,躲到三樓露台上去,喝喝咖啡,說說閒話。
“您這頭發又重新蓄起來了”
說起這話題,倆人便心照不宣地一笑,仇笑天解釋說:“當年我毅然地剪了長發,可不是怕校長批評,而是不想給你們這群孩子帶個壞頭。”
“現在麼,在繪畫藝術上,我走了這麼多年商業化的路子。如今心裡頭更迫切地想要找回那種純人文的藝術感來,所以這頭發便不知不覺地蓄起來了。”
“好在這邊,老外們見怪不怪的。甚至有些洋妞,還誇我留長頭發更帥。”
吳濤忍不住調侃:“等於說藝術家的風範已經所剩無幾了,再不用頭發表現一下,彆人根本看不出來了。”
仇笑天並沒反駁,而是轉移了話題道:“年後我準備抽空回去一趟,家裡老爺子想孫子都想的跳腳了。”
想起仇家老爺子叱吒風雲那麼多年,到老來卻連天倫之樂都享受不到,跳腳什麼的也就不奇怪了。
“是該回去了。現在交通這麼方便,而且國內的發展也是日新月異,常回去看看。”
正說著,一行豪華而又拉風的車隊,停在了1號彆墅的柵欄門外。
從三樓眺望過去,一連排出去上百米。
車門一開,每輛車上都下來幾名凹凸有致,扭腰擺臀的大洋妞。
“糟了”
看到這場麵,吳濤一拍大腿,連解釋都顧不上了,便蹭蹭地下樓去了。
這豪華而又風騷的車隊,除了傑森這個老澀鬼弄的,還能有誰
這個老不正經的,實在太不著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