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鹹甜(2 / 2)

夏風長 樹延 9151 字 10個月前

發絲散落在枕邊,夏思樹情不自禁地咬著唇,耳根子到脖頸處都迅速蔓延起一抹薄紅,渾身發燙。

一個操控者,一個被操控者。

相比她的窘迫,鄒風顯得坦然自若。

他口中還含著那顆醒酒提神的薄荷糖,絲絲涼涼的溫度蔓延在舌尖。

蒙了層紗般的皎潔月光下,夏思樹似乎見到了他嘴角挑了點微不可察的弧度,而讓她渾身發燙的這個動作隻是開始。

不知道真正的性噯是會比這個更輕鬆還是更難忍,她感覺到被碾蹭不停,帶著水漬的拍打和摩擦,因為身體部位的型體差異,閉合的地方即便被頂開也被他完全的覆蓋抵壓著,每一下都完完整整地將她翻蹭得徹底。

夏思樹控製不住的,抓著被角小聲地喊了他一聲,她有些受不了。

那人“嗯”了一聲算是回應,冷清清地一個聲音,但沒等她說下句,便彎下腰,撈了她一把,用帶著薄荷涼意的唇腔和她接吻。

那顆糖換到她的唇間,因為清涼而有種痛辣感,糖果抵著她的舌尖,被咬碎,融化吞下,鄒風右手掐在她的下巴下方。

夏思樹被折騰得控製不住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淚。

可她不敢出聲,怕被秦之桂或是公館內的其他人聽見。

可鄒風似乎很享受這種惡劣,一點都沒因為這張床有點年代,動起來噪音大,而放輕自己的動作。他把她的腿攏在一起,就按照這樣的方式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停了停,抬手把夏思樹拎了起來,讓她跪著。

夏思樹咬著唇,手指按在床頭,指尖因為用力的按壓泛白又蒙上一層暈粉。

她好想哭,控製不住地細微顫攣了十幾秒,而就在這個空當,鄒風停了會,抬手摸了下她的腿內側,垂著眼看了手上兩秒,揚了下眉,給了她喘口氣的時間,才重新按住她的後背,手上的液體蹭回她自己的肌膚上,混合著薄汗。

而最後鄒風又把她拎了回來,回到剛一開始的姿勢,夏思樹喉嚨乾澀地睡在枕被間,臉頰發燙。

結束後她喘著氣,望著窗外的夜色輕微失神,因為姿勢的原因,屬於鄒風的東西大部分落在了她的腹部和胸前,下巴或是彆處似乎也沾到了些。

房間裡滿是他們的氣息。

兩人誰都沒開口說話,似乎還處於回神階段。

就這樣坐了一會,鄒風下了床,把剛才撂在一旁的衣服重新穿好。

他垂著眼,摸了下褲兜內的煙,回頭望了還在床上的夏思樹一眼了,走過去,推開露台的門,回過身倚在欄杆那,點了根煙,在夜風中呼出了一口。

兩人之間是扇窗,鄒風站在那個位置,邊抽手上的煙邊下巴微抬地朝著房間內的她看。

他眼皮耷拉著,似乎也是爽到了,看著夏思樹被折騰得那副樣像是看著自己滿意的作品。

也是直到這會,隔著那扇窗戶夏思樹和他的目光對上,才反應過來自己此時躺在這的

樣子有多狼狽。

她眼睫垂了垂,下意識地想扯過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隨即下一秒又意識到了還沾在自己身上的東西。

“擋什麼?”就在這時,鄒風已經抽完了那根煙,從露台進來。

夏思樹硬撐著從床上爬起來,感覺到下麵外部和腿內側的灼熱,趕在他過來之前,拿過撂在旁邊還微潮著的浴巾圍住了自己。

那一晚鄒風是在夏思樹房間過的。

生物鐘的原因,夏思樹還是一早就醒了,鄒風還睡著,似乎因為這原本就是他的房間,從而睡得十分安然。

她放輕腳步地在浴室洗漱,隨即就在洗漱台的那麵鏡中看見了自己的鎖骨那塊。

昨晚就覺得被咬破皮了,雖然傷口細微,但周圍是塊紫紅色的親熱痕跡,就顯得可怖可憐。

是夏天,已經穿不了高領,夏思樹無可奈何地歎了聲氣,找了塊創可貼遮著。

因為高考的結束,手機微信組內成員都十分活躍。

班乾部的群內消息一晚上就疊了99+條,在討論畢業的相關事宜。

聯高每年的畢業典禮都舉辦得十分隆重,會有往屆的榮譽校友出席,包括交流合作的光英私立那邊。

大概初步計劃出來後的好幾天,班乾部們要回聯高組織策劃出節目,她和鄒風都要過去。

鄒風這天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依舊是那副公子哥的做派。

而因為夏京曳的即將回來,鄒風就隻在她那住過一晚。

去老爺子那是她回來的第二天,鄒鳶也跟著她一道回來。

這次的聚會本就是因為周慈想念記掛鄒風,於是叫著他們都過去吃個飯,一家人聚一聚。

那片被盤下的園子除去池塘,也種著應季的蔬果和青菜,夏思樹是坐著夏京曳的車過去的,張叔開著車。

鄒風出門得晚,也懶得搭她們的車,他到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夏思樹剛好坐在那隻井口旁,旁邊長著棵楊樹遮著太陽,她垂著眼,穿著件修身的寬帶背心,正在清涼的水中清洗剛摘下的脆桃。

見他到了,夏思樹朝他遞過去一隻,問他要嗎。

“小風跟小樹的關係,看起來好像不錯。⒓_[]⒓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鄒鳶觀察著兩人,無意說著。

周慈“嗯”了聲,笑了笑,臉上的皺紋輕微地擠在一起,朝著他們的位置看了眼:“畢竟是差不多大的孩子,你當時要是把那個孩子留著,估計也十六七了,也能跟小風當個玩伴。”

聽了這話,鄒鳶不再說什麼,收回了眼。

因為這地方原本是農家樂,所以院中有幾處黃泥堆砌起的烤台,上麵蓋著遮擋暑意的涼亭。見今天幾個孩子都在,於是叫了人過來,簡易地給幾個孩子搭了個燒烤架。

還沒放假,隻是周末,直到飯點那對哥哥弟弟才放下筆,被允許過來玩一會。

烤台是個圓形,夏思樹在夏京曳的身邊坐下,鄒風在她的對麵。

初夏天,煙熏火燎的木炭混著園中植物的氣味,兩個孩子邊玩邊吃鬨個不停,老爺子還在魚塘那邊沒過來,跟兩個今天專程過來的老朋友比著釣魚,對這年輕人的東西也不感興趣。

而就在夏思樹安靜地坐在那,翻著手上的一串西蘭花的時候。

鄒鳶剛好從她身邊經過,垂眼看了她一眼,手上給兩個孩子拿外套的動作稍停,試著問:“小樹是不是談戀愛了?”

“……”

夏思樹垂著眼,手上的動作停下來,身體微僵,後背因為一瞬間的緊張而出汗。

夏京曳在一旁朝她望了望,但並沒說話。

那個創可貼一回頤和公館她就見著了,欲蓋彌彰但又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貼在那,隻是沒提。

而就在這種她緊張得想著要怎麼回的時候,鄒風坐在燒烤架的對麵,唯恐不亂地忍不住笑了聲。

他抬眼看著她,手撐在下巴頦的下方,在烤台的側麵避開幾個大人的視線,故意地用膝蓋碰了碰她,跟著問:“妹妹是不是談戀愛了?”

蔫壞,又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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