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絮都還來不及開口,鋪天蓋地的吻就應聲而下,想說的話也儘數淹沒在唇齒中。
最近天因為小恩妤要辦周歲宴的事,周麗華夫婦都忙著準備宴會和商議邀請賓客,近半個月小恩妤都是沈絮和周珩親自帶的。
這個階段的小寶寶是最難帶的,不像嬰兒時期每天躺在嬰兒床上睡覺或者玩玩具,現在小恩妤學會了翻身和爬,偶爾還會蹦出兩句斷斷續續的話,令人頭疼。
而這也就意味著,沈絮和周珩的注意力全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睡覺以外都要集中在小恩妤身上,等到終於把小祖宗哄睡了,兩人早就已經身心俱疲,沒心思再想彆的了。
算算日子,周珩已經足足有半個月沒開葷了,今天好不容易有人幫忙帶孩子,他哪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宴會還有兩個小時才開始,二樓都是比較私人的臥室,一樓的賓客不會上來,房門還反鎖了,動作快點時間還是綽綽有餘的。
周珩一邊吻著一邊傾身壓過去,單手抓著沈絮的手腕,將她的手按在頭頂,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著襯衫紐扣。
察覺到周珩要做什麼,沈絮心頭一驚,她皺了下眉,偏頭躲開他的吻,輕輕喘著氣說:“不行,樓下還有賓客呢!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辦,你不要臉我還想要呢!”
“怕什麼?”
周珩垂眸,視線停在她臉上幾秒,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安撫道:“這可是周家的彆墅,放心樓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沒人會自討沒趣冒犯私人領地,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人上來。”
說著,他單手下襯衫俯身吻了下去,沉聲哄著:“我們速戰速決。”
沈絮兩手都被周珩按在頭頂,又不敢太大聲,隻能任由他吻了半天,再次找到機會才偏頭道:“不行,周葉她們還在隔壁呢……”
聞言,男人神色暗了暗,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勾了勾唇角,隨即覆在她的耳廓上低低地輕笑了聲:“那你就小聲點……”
說完,他的手便落在了沈絮的旗袍盤扣上。
沈絮今天隻穿了一件黛色的旗袍極其單薄,是周麗華提前找了最好的繡娘定做的,連製作旗袍的料子都是蘇繡,一共兩件都是黛色,隻有款式上有一些細微的不同,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同一件。。
神遊的功夫,周珩已經用牙齒一點一點咬開她胸前的盤扣,隻不過旗袍是量身定做的,她被他壓在下麵衣服不好脫,周珩扯了半天都沒能順利脫下來。
見狀,沈絮皺眉:“哎呀,你彆扯等下扯壞了,我穿什麼……”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聲清脆地布料裂開的聲音,旗袍正麵的布料直接被周珩撕開。
“……”
沈絮狠狠咬了他一下,甚至嘗到了血腥味。
周珩吃痛,忍不住“嘶”了一聲,隨即輕笑著用指腹輕輕蹭了下唇角:“生氣了?”
沈絮瞪他:“衣服撕壞了我待會兒穿什麼!”
周珩見
狀,一邊親著一邊安慰:“不是還有一件,我讓人給你送來,保證不會耽誤的。”
沈絮不吃他這一套,“你走開我自己打電話找人。”
見沈絮不高興了,周珩放低姿態一邊一點一點地輕輕啄著她的唇,一邊低聲求道:“老婆你疼疼我……”
“……”
沈絮向來招架不住他撒嬌,迷迷糊糊地便上了他的套,直到最後一刻才反應過來推了他一把小聲說:“沒有那個……”
“沒有那個?”
周珩明知故問。
沈絮臉漲得通紅:“沒有……避/孕/套……”
男人輕輕垂下視線,緩慢進入:“那不是挺好的,正好我們造個二胎阿妤也有個伴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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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周珩心裡有數並不戀戰,但兩人荒唐完也是四十分鐘之後的事了。
不知道是因為許久沒有過,還是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太過刺激,沈絮竟覺得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酣暢淋漓。
結束以後兩人各自整理。
沈絮的旗袍已經毀了,雖然沒有到衣不蔽體的地步,但已經沒法穿出去見人了,弄了半天還是整理了個寂寞……
反觀周珩身上的襯衫一如既往平整,連半點褶皺都沒有,儼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可誰又能想到,他十分鐘前還欲念深重地攥著著她的腳踝逼她說一些難以啟齒的話。
“……”
思及此,沈絮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直接抓著枕頭就朝那人劈頭蓋臉砸了過去。
周珩沒有防備,被砸得當頭一愣,頓了好幾秒才慢條斯理係好襯衫的最後一顆扣子,隨後淡定地低頭把地上的枕頭撿起來,輕輕拍了拍上麵的灰塵。
沈絮:“……”
周珩抬起眼睫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氣鼓鼓的沈絮,忍不住垂眸輕笑了聲。
“?”
沈絮更氣了:“你還敢笑!”
周珩輕輕咳了聲斂起笑意,拎著枕頭朝著沈絮的方向走了過去,聲線低沉溫柔,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怎麼又生氣了?嗯?”
沈絮沒忍住瞪他一眼,明知故問。
可具體原因她又難以啟齒,隻能自己吃這個啞巴虧!
緩了半晌,沈絮才重新看過去:“我的衣服呢?”
周珩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在隔壁我過去給你拿。”
說完,他起身開門走出去,很快就從隔壁拿來了另一套旗袍。
周珩:“我幫你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