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想跑。”
武鑫被踹的摔了一個大前趴子,可把他氣壞了,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個呢。
武鑫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把臉摸了一手血,氣急敗壞的抓起桌上的茶壺就要砸秦淑芬的腦袋。
“臭娘們,撓我?我要你的命。”
左婧妍帶著法院的人進屋,看到劉德才抓著乾媽的手腕控製她,武鑫拿著茶壺要砸乾媽的腦袋。
左婧妍急了,一個飛身把武鑫踹倒在地上,轉身一拳打在劉德才臉上,把他打的鼻口出血。
秦淑芬看到有警察,頓時變成柔弱受害者,哭著說:
“我進店來看家具,問完價沒買,這兩人就要搶我的錢,不給錢就打人。”
“她胡說,是她動手打人。”
武鑫鼻子都氣歪了,他被撓了滿臉傷,明明是受害者,被她說的自己倒成了強買強賣的了?
他朝著劉德才喊:
“劉德才,你快跟公安同誌說是怎麼回事?”
劉德才看到左婧妍和法官已經嚇得不行了,武鑫讓他說,他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虛的不敢和左婧妍對視。
完了,完了,自己就不該出來,這下怎麼辦?左婧妍能饒了自己嗎?
“同誌你看,他把我衣領都扯壞了,還說不給錢就打死我,要不是我力氣大,他們就把錢搶走了,你們可得為我做主。”
秦淑芬指著自己大衣的領口,剛才打架的時候太猛,兜裡的錢都掉出來了,正好應和她的話。
“你胡說八道,同誌,不是這樣的。”
武鑫臉都嚇白了,怎麼看著證據確鑿的樣子,他百口莫辯了,倒黴,從來都是他算計彆人,沒想到折在一個老女人手裡。
秦淑芬哇的一聲哭起來,手指著那個茶壺:
“同誌,你們今天要是沒來,我的命就沒了,他說要打死我,嗚嗚,嚇死我了。”
剛剛進門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劉德才把秦淑芬壓在地上還抓著她的手腕,武鑫拿著茶壺惡狠狠的要砸秦淑芬的腦袋,地上還散落著鈔票,妥妥的作案現場。
“你不要狡辯了。”
兩個法警直接給武鑫和劉德才扣上手銬子,都親眼所見了還狡辯,太目無王法了。
左婧妍指著劉德才對法官說:
“同誌,我起訴的就是這個劉德才,我要求查封這些家具,做訴訟保全。”
劉德才懵了,起訴?咋還起訴他?
以為被發現了最多挨一頓罵,這怎麼還吃官司了?
“左老板,你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坐牢啊!”
他趕緊求饒,左婧妍不為所動,冷冷的看著他:“彆裝可憐了,既然你不仁我就不義,咱們按合同辦事。”
劉德才哭著哀求,左婧妍沉著臉理都不理,他後悔死了,自己怎麼就經不住誘惑?
武鑫聽了左婧妍的話慌了,臉色煞白煞白的,完了,全完了,百密一疏,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當初是想讓左婧妍查不出誰是幕後老板,才讓劉德才做法人的,沒想到成了左婧妍攻擊他的殺手鐧。
他趕緊說:
“這店不是劉德才的,是我的。”
左婧妍冷冷的看著他,嘲諷的問:“你的店?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