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們可沒撞到你們。”
老邢頭對著看熱鬨的人問:
“你們看到他們撞人了吧?撞了人還耍賴,大夥給做個證。”
有人看到了是他們撞的,這時候的人熱心,又同情弱者,都站出來給作證,指責那兩個學生家長:
“撞了人還想推卸責任?”
“趕緊送醫院吧,還看什麼?”
“不行報警吧,他們堵門鬨事還把老人打傷了,不能讓他們跑了。”
這下群情激奮,可把那四個家長嚇壞了,被群眾揪著,逼著讓他們帶人去醫院看病。
這下哪裡還有心情鬨事,四個人連同兩個孩子,都耷拉著頭垂頭喪氣的。
沒辦法送人去醫院吧,走到半路兩個老頭同時好了:
“行了,就不去醫院了,但你們得給我倆寫保證書,不許再去理發店鬨事。”
那兩對夫妻恍然大悟:“你們......你們是裝的?”
老宋頭沉著臉:“誰裝的?你把我打壞了大家可是都看到了,不行就去醫院。”
左玉柱捂著心口:“哎呀,我心口疼。”
那兩對夫妻互相看了眼,今天這事要是不答應,他們就是缺爹了,得養這倆老頭一輩子。
無奈,隻得答應。
老邢頭讓他們買筆和紙寫保證書,兩對夫妻憋屈的把保證書寫了。
“得了,得了,還有事呢。”
老邢頭把保證書疊吧疊吧放起來,趕那兩對夫妻走,兩個學徒也想跟著父母走,被老頭叫住,一人腦門給了一巴掌。
兩個學徒捂著腦門喊:“打我們乾啥?”
老邢頭沉著臉罵他們:
“自己學藝不精還敢鬨師傅,一起來學習的人家怎麼學會了,你們乾什麼了?是不是偷懶沒好好學,自己不好好學還回家告刁狀,打你們不對嗎?”
兩個半大小子想還手,被他們父母死死抓住:
“你要是敢碰他們,他們就得訛人,咱們家可就攤大事了。”
處理完這兩個逆徒,三個老頭又回到理發店,李巧雲和李玲正擔心他們呢,看到人回來了才放心。
李玲小聲問:“老爺子,你們沒事吧?”
老邢頭擺擺手:
“沒事,沒事,我們要去婧妍廠子,你們誰知道在哪兒?”
李巧雲忙問:“婧妍沒去你們那?”
左婧妍從家裡走的時候說的是去老爺子那邊,剛才學員鬨事,李巧雲還讓小紅去他家找了呢,小紅剛走,這三老頭就來了,幫店裡解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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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三個老頭幫左婧妍處理了店裡鬨事的人,左婧妍跟著梁超趕到家具廠,曲良正安撫那兩個南方來的雕刻師傅呢!
沒辦法,手藝人就是牛,尤其是他們這種不可替代的手藝人就更牛了,自從來廠裡後,就要好吃好喝的供著,必須是細糧一點粗糧都不行,每天隻乾半天活,剩下半天就回宿舍躺著。
還不敢說,敢說一個不字就鬨著回南方,曲良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人,沒辦法,紅木雕刻這項,廠裡的工人都不會,隻能哄著他們。
梁超想跟著偷學,但這兩個師傅可賊著呢,他們雕刻的時候不讓人看,看就不乾了。
左婧妍和梁超趕到廠裡,就聽到這兩個人跟曲良鬨:
“你們欺負我們是外鄉人,彆攔著,我們要走,把工資給我們結了。”
寶子們,不要等了,這幾天都兩更,羊了,惡心吐,寫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