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蘭像小旋風一樣跑過來,抓住錢秀秀她媽的頭發就是一頓猛撓,她就像是護崽子的母老虎,誰敢說她閨女,她就跟誰拚命。
錢秀秀她爸想幫自己老伴打馬玉蘭,被陸浩然抓住雙手按在牆上:“叔,女人打架,男人彆摻手。”
“你放手,你放手。”
看到老伴的頭發都被扯掉了,錢秀秀她爸急的直跺腳。
左柏林大步走過來,黑著臉厲喝:
“我看你今天敢動我老伴一個?保證讓你躺著離開。”
當領導的人,一發怒很有震懾力,錢秀秀她爸到底沒敢幫手。
再看錢秀秀她媽被馬玉蘭打的很慘,臉上撓的一道一道的,血順著臉流,頭發也被扯的亂七八糟,滿地都是她馬玉蘭被扯下來的頭發!
沒人拉架,誰讓她詛咒左婧妍生孩子憋死呢?這是大忌諱,人家打死你都沒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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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廠,三個月後要去參加家具比賽,聽著時間不少,但雕刻是細工慢活,現在就得爭分奪秒,不然到時候做不完。
梁超慘啊,他摔的是尾巴根,不能坐也不能蹲,就隻能跪著乾活。
曲良跟在他身邊伺候,看到他跪著怕跪壞了膝蓋,就去車間找了海綿讓人給做了個海綿墊子。
梁超接過海綿墊哼了一聲:
“老曲,你記住,你欠我的。”
曲良瞪他:“你還沒完了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的,現在也在補救呢!”
梁超看他急眼就喊上了:
“我渴了,要喝茶水,哎呀,動不了啊!疼疼疼.......”
曲良馬上沒脾氣了,顛顛的跑回辦公室給梁超沏茶。
老宋頭看不下去了:
“超啊,差不多就得了,瞅瞅你把曲良都指使成小丫鬟了。”
梁超指了指自己屁股,委屈的對師傅說:
“師傅,我真疼,您沒看我跪著乾活嗎?我這是堅強,輕傷不下火線,要不是趕工期我就回家休息了,把我害成這樣的是曲良,我讓他伺候伺候不應該嗎?”
曲良端著茶水回來,聽到梁超的話又氣又惱還沒脾氣。
梁超可以休息的,但他帶傷乾活,就衝這點,自己伺候就伺候吧!也累不死!
這邊梁超把曲良指使成受氣小媳婦,左婧妍那邊帶著九隻小老虎去郵局買郵票。
孩子們要跟嫂子們去深圳了,過完年就走,左婧妍想培養孩子們集郵的興趣,這將來就是他們的財富。
“每人一冊。”
左婧妍給每個孩子買了一個集郵冊,把去年和今年發行的郵票買齊了,每個孩子分了一冊,就算最小的老九也有一份。
左婧妍囑咐幾個侄子:
“記住了,每年郵局發行郵票都要買一份,不論是誰都不許把郵票賣了,留到你們結婚生子後傳給孩子們,聽到了嗎?”
幾個小家夥異口同聲答應:“聽到了。”
爸爸媽媽都說要聽姑姑的話,姑姑不讓賣他們就不賣。
四嫂跟著左婧妍一起來的,從去年開始左婧妍就讓幾個嫂子買猴票,她們每人都買了好幾套,現在婧妍又讓孩子們集郵,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做,但事實證明,聽小姑子的沒有錯。
時間一晃就到了年跟前,馬玉蘭想女兒了,女兒懷孕回不來,那她就去京海看女兒。
左柏林聽到媳婦要去京海很緊張,一直勸她彆去:“你彆去了。”
馬玉蘭覺得丈夫很奇怪:
“你為什麼不讓我去?我發現自從上次你去過京海之後就很奇怪,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