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星舔掉他喉||結上的汗液,有點喘,鼻音很重:“我不來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男朋友一次能抵他兩三次。
他被完事後就有點累了,但沈渡時長驚人,他想罷工。
怎麼還不好。
沈渡安撫地親親他的唇,語氣引||誘地說:“不然我們試試彆的……”
宋南星警惕地睜開眼,看見黑暗的房間裡有模糊的影子在舞動,但在他睜開眼的一瞬間,那些搖擺的影子就消失了。
他手上停了停,仗著此刻拿捏著沈渡的命脈,舔了下唇,暗示地說:“那也發展太快了吧……我都還沒去過你家的呢。”
其實他想更加直白一點,但怕這個時候
說出來,把男朋友嚇出問題就不好了。
沈渡的臉埋在他頸窩,努力汲取他的氣息,因為無法得到釋||放,皮膚的溫度變得很高,汗液從毛孔裡分泌出來,染濕了額發,空氣裡浮起海風的鹹||腥味道。
暗示意味極強的話讓沈渡分出了一縷心神,抬起臉打量著他。
宋南星任由他打量,手動了兩下又停住,抱怨說:“你覺不覺得你這個時長不太正常?你以前都這樣嗎?”
沈渡表情隱忍:“我之前沒試過。”
宋南星乾巴巴地“哦”了聲。
沈渡親親他的唇,眼神很深:“想去我家?”
宋南星說:“你想帶我去,我就去。”
沈渡說:“早就想帶你去了。”
宋南星又警惕起來,總覺得他們好像說得不是一個回事,但因為沈渡又來親他,他大腦嚴重缺氧,很快就沒有辦法思考了。
……
這天晚上宋南星直到天快亮才睡。
睡前他對未來的生活和諧感到了一絲焦慮,並且嚴肅地提議找個機會他陪沈渡去醫院看看。
時間太長也是病,得治。
沈渡不置可否,把人哄睡之後,帶著一身躁意出了門。
*
宋南星醒來時,沈渡早就起來了。
他推開門就聞到濃鬱的香氣——餐桌上擺了七八盤菜,正騰騰冒著熱氣,香味直往鼻子裡鑽。
沈渡聽見動靜從廚房出來,看見他溫柔地笑了笑:“醒了?你先洗漱,還有個湯就好了。”
宋南星驚訝:“今天怎麼這麼多菜?”
沈渡的聲音從廚房飄過來:“心情好。”
宋南星:“……”
他無語地轉身去衛生間刷牙。
吃過午飯後,沈渡要去學校,他下午有課。宋南星則去了一趟收容中心。
楚胭本來以為宋南星得知真相後就算不失控,情緒也會低迷很長一段時間,她甚至未雨綢繆給交換中心那邊打了招呼,宋南星接下來幾天都可以享受帶薪休假。
結果沒想到第一天宋南星就來了,精神狀態看起來甚至不錯。
楚胭上下打量他,最後說:“看來是我白擔心了。”
宋南星撓了撓臉,問起了去荒野之地調查的事。他沒有遮掩自己的目的,直言道:“不管這次能不能去,我遲早都要回那裡看一看的,如果這次能去最好。”
楚胭歎氣,把申請表拿出來給他,一副頭疼的表情:“周懸來的時候也這麼說。你填完表去見見周懸。這次除了執行組,技術組也會派人一起去,大概會有七八個人,周懸負責帶隊。”
宋南星認真填完了申請表交給她,說:“謝謝你,楚隊。”
楚胭說:“我不攔著你們,也希望你們都能好好回來。”
宋南星一愣,肅容說:“會的。”
楚胭收了申請表,趕人一樣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宋南星離開辦公室去找周懸。這段時間周懸都沒有回小區,一直住在收容中心的員工宿舍。
他找過去時,周懸正在跟人玩牌,程簡寧也在牌桌上。
看見他過來,程簡寧順勢把牌一丟,笑容滿麵地說:“星星,你怎麼過來了?”
同桌的牌友發出噓聲:“程簡寧你怎麼又耍賴?!”
程簡寧置若罔聞,笑眯眯地把宋南星拉過來。宋南星和周懸打了個招呼:“楚隊讓我來找你,這次外出調研我也去。”
周懸手裡還拿著牌,臉上帶著笑,氣色看起來不錯,不過他額頭的六隻單眼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再徹底閉上,細長的眼裂半開半闔的,赤紅的眼珠從縫隙裡看過來,平添幾分陰沉。
周懸隨意把手裡的牌扔進牌堆裡,驚訝地看過來:“你也去?”
宋南星聳肩,沒有解釋太多:“我還從來沒出過桐城,趁這個機會出去看看。”
周懸沒有刨根問底,倒是程簡寧一聽宋南星也去就意動起來:“你們怎麼都去?那我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