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2 / 2)

合久必婚 扁平竹 12202 字 9個月前

見他非要問出個答案,薑邈隨口一句:“一個新人小弟弟,在新劇裡演我前任。”

“......”

“我穿的嚴嚴實實,他看見我都臉紅。我都讓你摸了,你怎麼不臉紅?”

周屹川向來不予理會她這種不著調的言論。

薑邈不依不饒,笑的意味深長:“那其他地方呢?聽說......充血後會變紅,我可以看看嗎?”

他眉頭微皺:“薑邈。”

薑邈點頭認錯:“我錯了,不該這麼說。”

她以退為進,道完歉,繼續耍無賴,得寸進尺;“那你讓我看看,我之前都沒認真看過。”

他眉頭皺的愈發深了,聲音也因為隱忍而微微發緊,語氣生硬的拒絕:“沒什麼好看的。”

“彆人的不好看,可川川的好看。”她趴在他肩上,有狐狸的狡黠,也有狗的乖順,必要時,還會露出貓的獠牙。

冷不丁地在人胸口上撓上一爪子。

她一點不怕周屹川生氣,他反應越大,她越開心。

“川川,我想看。看一眼,就一眼

。”

每到這種時候她就尤其難纏,不達目的不會罷休。軟硬兼施,各種辦法都用了,總有一款他適用的。

“經常有人給我遞房卡,我都沒要。我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川川,能進到我心裡的隻有你一個,身體也是。”

他喉結滑動,能夠感覺她的體溫在不斷升高,或許是受房內暖氣的影響。

他想將她推開,可她低下頭,咬住他的肩膀。

“川川。”

她死纏爛打,非要他滿足自己這個無理取鬨的要求,“清明哥哥。”

燈光明亮,角落那盞落地燈也開著。

心臟猛然被這個遙遠又陌生的稱呼刺了一下。

喉結滾動,周屹川無奈歎出一口氣。

薑邈聽到這聲歎息聲,眼睛一亮,知道他這是默許。

她自己動的手,沒讓他來。

周屹川偏移了視線,一隻手搭放在扶手上,目光卻看向彆處。

旁邊的牆上掛著一副字。

遒勁有力的書法,出自他的手筆。

——少私寡欲。

猝不及防受到刺激,那陣悶哼從胸腔溢出。

太陽穴驀然收緊,他低下頭,與抬頭的薑邈對上視線。

她衝他笑,動作不斷。

他還戴著眼鏡,氣質儒雅斯文,渾然天成的清冷貴氣。

屬於上位者的壓迫。在此刻似乎統統化為烏有。

隨著瞳孔放大,太陽穴一陣陣發緊,他的胸腔起伏也逐漸劇烈。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震驚於她此刻的舉動。

對於君子雅正的周屹川來說,這樣的行為過於出格越矩。

簡直,穢亂不堪。

她站起身,坐在他腿上,伸手去摟他的脖子。

“川川哥哥,你驚訝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她舔了舔嘴唇,眼裡帶著得逞後的笑。

過了很久,他才摘了眼鏡,低下頭,與她額頭相抵,輕慢的廝磨。

很輕的一聲歎息,是妥協,也是無可奈何。

“你親親我。”她語調軟綿綿的找他索吻。

周屹川摟著她的腰,男女體型差異在他們身上被演繹的淋漓儘致。她被他摟回懷中,看起來那樣小,他單手抱著,不費吹灰之力。

他如她所願,低頭吻在她的唇上。

點到為止的一個吻,唇瓣分離,他又低下頭,繼續吻。輕輕含咬住她的上唇,慢慢吮吸。

她的嘴唇很軟,他總有種錯覺,好像會融化在他口中一樣。

他的手貼放在她的腰後,不知是他的手掌太大,還是她的腰過於細了。

一隻手,竟能直接覆蓋住。

他收攏手指,將她往自己懷裡壓。擠壓到密不可分,她被迫仰頭。

從容優雅的人,哪怕做起這種事情,也不慌不忙。

原本還打算欲拒還迎的薑邈忍受不了,主動張開嘴,像是朝他發起邀請。

周屹川低頭看她,笑了笑,指腹在她紅腫濕潤的唇上輕輕擦拭。

方才嘶啞的聲音,這會摻了欲,又低又沉,性感的不像話。

“不疼嗎?”

薑邈極輕的嚶嚀一聲,眼裡蓄著淚還在嘴硬說不疼。

他覺得好笑,她在他麵前好像不管什麼都要爭個輸贏。

“家裡沒有了,你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幫你?”

薑邈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沒有了。

她眼神有點迷離:“怎麼幫我?”

周屹川的視線落回她的唇上:“像你剛才那樣。”

薑邈的本意是調戲他,沒想到反而被他調戲回來了,臉一下子就漲的通紅。

“你又不會。”她嘟囔。

他笑了笑:“不會可以學。”

周屹川去了盥洗室,仔仔細細漱了一遍口,做好口腔和手部的清潔。

聰明人,不管學什麼都快。

又厲害,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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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點多,薑邈從周屹川的書房出來。被客廳裡的阿姨嚇了一跳。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穿著,確認過沒什麼異常之後才放心。

她問阿姨怎麼還沒睡。

阿姨表情如常,不像是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

笑說,睡不著,所以起床把貓喂了。

是阿姨新收養的流浪貓,詢問過薑邈,能不能養在院子裡。

薑邈說可以。

兩隻很可愛的小狸花,領養的時候還很瘦小,奄奄一息,如今長胖了不少。

應該是同一個貓媽媽生的。北城的冬天很冷,尤其是夜晚。

很少有流浪貓可以扛過去,更彆說它們還那麼小。

如果沒被收養的話,可能早就無聲無息死在哪個角落了。

阿姨在院子裡給它們做了貓窩,每天一日三餐的投喂,非常準時。

薑邈過去摸它們,兩隻小貓格外親人,看到薑邈了就衝她喵喵叫,還主動用頭去蹭她的手掌。

阿姨在一旁看的滿臉慈愛:“我打算過些日子帶它們去做絕育。不然等開春之後,小貓半夜容易發情,那個叫聲會吵的人睡不著覺的。”

薑邈猛地震住。

很平常的一句話,在發生完剛才的事情之後,莫名讓她自覺對號入座。

發情,叫聲吵的人睡不著覺。

阿姨不會聽到什麼了吧?

這話是在故意暗示她剛才的行為舉止?

阿姨是被她的叫聲吵的睡不著的?

在她瞳孔地震頭腦風暴的時間裡,周屹川穿戴整齊從書房出來,看見她了,遲疑片刻。

“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生病了?”

他走到她跟前,伸手就要去探她的額溫,卻被她尖叫一聲後推開,頭也不回地衝回房間,並將門關上。

周屹川愣了愣,看向阿姨。

“您和她說什麼了?”

阿姨也是一臉懵:“沒說什麼啊。”

她低頭看著地毯上那兩隻貓:“我說過幾天帶貓去絕育,開春了容易發情,那個叫聲吵的人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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