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邈那幾天倒是不閒著, 沒工作的時候就窩在家裡和周屹川纏纏綿綿。
她經期快來的那幾天是整個人情緒最脆弱,最依賴另一半的時候。
恨不得上廁所都要他抱著。
當然,也不至於這麼誇張。
反正能黏著他就肯定不會鬆開。
周屹川也儘可能的將工作放在家裡處理。最近公司的事情也進入了所謂的“淡季”
不必他親自盯著了, 手底下的事情也分給了項目相關的負責人去處理。
基本都是一些批閱文件和合同的事兒。
薑邈在旁邊坐著,突然感慨道:“感覺我現在有點像古時候禍國殃民的妖妃。”
周屹川垂眸:“這麼貶低自己?”
“我沒貶低。”她從他懷裡坐起身,正色道,“我是在誇我自己長得漂亮,魅力大。”
周屹川停頓幾秒,笑容無奈。
薑邈近來沉迷於和周屹川膩歪, 遊戲也不玩了,做為小組主力軍, 她是團隊核心,沒了她壓根就排不起來。
許櫻打電話叫了她幾次,都被薑邈含含糊糊拒絕了。
有幾次甚至還是在周屹川的懷裡拒絕的。
許櫻問她最近都在忙什麼, 她看了她的行程圖,這幾天明明沒工作。
這就是公眾人物的悲哀, 想找個工作繁忙的借口都找不到。
薑邈被周屹川抱著,麵對麵跨坐在他腿上,腦袋則枕著他的肩膀。
像隻樹袋熊。
但也不妨礙他工作。
“我在家休息呢, 最近拍戲太累了,難得能緩緩。”
她將手從周屹川的毛衣下擺伸進去, 貼著他的小腹撫摸腹肌。
指甲沿著肌肉輪廓輕輕剮蹭。
他喉間悶哼,製止了她的動作。
這輕微的聲響還是許櫻給捕捉到了。
“你休息個屁!你明明是在家裡陪男人!你重色輕友!!”
她惡狠狠的控訴完這句話後,就將電話給掛了。
留薑邈盯著手機發呆為難。
聲音太大, 周屹川也不可避免的聽見了。
他把自己被她弄亂的毛衣下擺整理好:“要去陪她?”
薑邈垂頭喪氣,重新趴回他肩上:“得哄。”
“嗯。”他滑動鼠標,繼續翻看屏幕裡的電子文件。
薑邈感覺到什麼, 去咬他的耳朵:“麵上裝得正經,小川川都起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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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那幾天不在,家裡隻有他們兩個人和兩隻貓。
薑邈和他幾乎把家裡所有地方都利用到了。
在客廳的時候,甚至還會被那兩隻貓好奇地圍觀。
薑邈罕見有些難為情:“怎麼有種給貓看片的羞恥感,會帶壞它們吧?”
他低聲笑笑,將她的腰往下按:“帶不壞,它們絕育了。”
幾天後,薑邈切身實際的理解了“被榨乾”的意思。
她擺手求饒:“不行了,我需要吃幾天素食。”
周屹川把衣服穿上:“我去給你做飯?”
她說:“那個素。”
“我知道。”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將襯衫扣子一顆顆扣上,他低頭將袖口往上挽了挽,露出半截線條緊實的手腕,“肚子不餓嗎。”
聞言,她摸了摸小腹。
朝他伸手。
周屹川立馬會意,過去抱她。
她湊到他耳根,笑意吟吟地故意說一些充滿歧義的話:“已經被你裝滿了,不怎麼餓。”
她說出來的話和她的人一樣,都有股纏人的勁,周屹川隻覺得太陽穴一陣陣發緊。
他揉了揉眉心,對她束手無策。
不管他說再多也沒用。
“真的不餓?”
薑邈重新躺回去,她沒穿衣服,身上涼颼颼的。用被子把自己裹好,隻露出來一顆頭。
“餓,被你填滿的是其他地方,又不是胃。剛才肚子就咕嚕叫了好幾聲。”
周屹川如今隻能儘量讓自己忽略她說的那些話:“想吃什麼?”
既然他都主動問了,她也就不客氣了:“都想吃,想吃滿漢全席,最好是慈禧那個待遇的。”
周屹川當然沒有真的給她整出一桌滿漢全席來。
雖然阿姨走的時候提前在冰箱裡放滿了食材,但滿漢全席肯定是做不了的。
飯做好了,周屹川上樓敲門:“出來吃飯。”
她應了一聲,也不知道在裡麵磨蹭什麼。
過了好久才出來。
她剛落座就開始挑剔菜涼了。
周屹川揉了揉眉心,沒有說是因為她動作太慢而導致菜變涼,而是問她:“我再去給你熱一熱?”
“不用,勉強能吃。”她故意逗他。
卻見他沒說什麼,隻是安靜地坐在一旁。
薑邈身上就穿了件真絲親膚的吊帶睡裙,鬆鬆垮垮的,稍微彎下腰就能看見胸前的大片景色。
偏偏她頻繁低頭去逗弄蹲在她腳邊的貓。
如蒼茫雪山上的一株紅蕊。
頂端因何紅腫不言而喻。
罪魁禍首移開視線,喝了口水。
薑邈抱起貓,檢查它的牙齒:“它是不是生病了,感覺最近沒什麼胃口。”
“我明天帶它去寵物醫院檢查一下。”
薑邈點頭,把它放到周屹川懷裡,讓它去找爸爸。
周屹川停頓,任憑它乖乖躺在自己腿上。
他對小動物算不上喜愛,卻也不厭惡,處在中間值。
薑邈卻很喜歡,整天親親抱抱。
那頓飯吃完,她又去刷了一遍牙,依偎在他懷裡。
自從放假後,她就過上了日夜顛倒的生活。
周屹川配合她不知何時就會湧上來的需求,同時還能保持自己正常的作息時間。
薑邈由衷對他表示佩服。
她一覺睡到下午才醒,貓守在房門外等她。
薑邈打開房門,它就扒著她的腿索取抱抱。
薑邈彎腰,把它抱在懷裡。
它似乎知道這個家裡誰更喜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