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真心不知道夜卜的父親到底想要做什麼。
聽了夜卜的話後,雪路無奈地想到。
——憑借一己之力使神明誕生,隻為得到一個免費的工具人?
這未免也有些太喪心病狂了吧?
這樣想著,雪路有些不忍心地開口道:“以後,如果一切都步入了正規,記得收取一定的報酬啊,夜卜。”
不然她還怕夜卜以後連西北風都喝不上。
想想他平時所做的那些任務,基本上可以和後世的殺手劃等號了吧。而殺手這類職業的工資雖然不是她這種普通人能接觸到的,但就算不用腦子想也知道肯定不會低的。
可是這樣的夜卜,現在卻連一個安身之所都沒有(?),不僅如此,還整天活在父親的陰影之下。
想到這裡,雪路看他的眼光突然充滿了同情。
夜卜放在現代,恐怕就是那種——做最累的活,拿最少的工資,被老板瘋狂pua不說,還整天戰戰兢兢地擔心被辭掉的那種員工吧?
慘,夜卜,慘。
“?”
雖然有些不明白雪路為什麼突然用這麼同情的眼神看著自己,但夜卜還是點了點頭,認真地說到:“我明白了,以後會收的。”
“……那你打算收多少?”仍有些不放心,雪路又問了一句。
“五……”夜卜張了張口。
“五?”雪路一邊下意識地接話,一邊猜測到——他到底想說多少?是五百,五千,還是……五萬?
“五元。”然而令她失望的是,夜卜卻如是說到。
“……”雪路又一次沉默了。
“夜卜,你知道蓋一座神社需要多少個五元嗎?”她又問。
“……很多很多?”夜卜歪了歪頭,這樣回答到。
“……”
仿佛已經看到了夜卜在二十一世紀睡在橋下喝西北風的場景,雪路慈愛地摸了摸他的頭,憐惜地說到:“資|本家聽了你的話都要被感動哭了。”
*
經曆了神社插曲之後,兩人本來要繼續趕路,但由於雪路實在是放心不下殺生丸的安危,於是便在白符上寫上了他的名字,想要以此來判斷對方是否有性命之憂。
然而,令她有些意外的事,當她真正地在白符上寫上殺生丸的名字後,白符並沒有如她所願地反映出對方的情況,而是飛向了天空,像是想要指引她去什麼地方一樣。
好奇怪。
看著白符反常的樣子,雪路下意識地皺起眉來,如是想到。
明明從開始使用白符起,她就從未失手過,所以眼下看來,神力出錯的幾率不大。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白符又到底是想告訴她些什麼呢?
這樣想著,她抬頭看向了飄在天空中的白符,突然,一個想法突然出現在了腦子裡。
難道……殺生丸就在附近?
這樣想著,她立刻回過頭跟夜卜囑咐了一句,也沒管他是如何回應她的,便飛快地追著白符跑了起來。
跑了大概有十分鐘後,竟然真的看到了依靠在樹下的、重傷的殺生丸。
除了初見外,雪路從未見過這樣狼狽的殺生丸,不過,與那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的殺生丸並未化作白柴的形態,而是仍然頑強地保持著妖形。
這也就使雪路能夠更加清晰地看清楚他身上的傷——
遍布身體的、大片的傷口不停地向外滲著血,足見其被傷之深。
他一向喜穿白色,或許是因為白色更能襯托出貴公子孤高冰冷的氣質,也或許隻是因為白色與他原本的毛色相近的緣故,總之,雪路找不出比白色更和他相稱的顏色。
可現在,鮮紅得灼眼的六角梅大片大片地綻放在了不該綻放的地方,將他一身的白色弄汙了,也為重傷之中的貴公子平添了一份妖冶與脆弱。
而與此同時,綠色的小妖怪在他的周圍急得團團轉,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殺生丸極力隱忍著傷口的疼疼,沒有任何辦法。
見此,雪路連忙衝了上去。
這個時候,沒有比空間的靈泉水更有作用的東西了。
“你、你不是……”然而,看到了她之後,那個綠色的小妖怪立刻就驚訝地跳了起來,咋咋呼呼地喊到。
“閉嘴。”情況緊急,雪路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她一把抓住殺生丸的手,想要把兩人傳送到空間裡去,卻沒有注意,綠色的小妖怪在最後一刻抓住了殺生丸的尾巴。
眼前有一瞬間的空白,隨後兩人便進了空間。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看這文的有沒有高考的寶貝,要加油哦!
*嗚嗚嗚夜鬥真可憐,雪路做夢都沒想到,她現在的猜測竟然在未來成真了233333
*還有人記得靈果的梗嗎?終於……!
*我感覺後麵的展開還挺神奇的,我還有古代篇和現代篇沒寫,到時候除了犬夜叉還會有很多咒回的內容,不知道你們會不會願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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