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人像白茉莉這樣管著他,有點煩,但又不是很煩。
白茉莉伸手握住他的手,眉眼溫柔,聲音清淡:“這樣,手指相互交叉,掌心對著掌心揉搓。”
他手上有洗手液,白茉莉的手和他的手交叉在一起,滑溜溜的,她的手太軟了,像水一樣在他手指間流連。
鄭歲然神態怔怔,臉爆紅滿是餘怒未消的窘態,幾l秒鐘就支了個帳篷。
他大夢初醒似的,猛地把手抽走,匆匆衝水,低斥:“你變態,誰讓你摸我手的。”
白茉莉輕輕一笑:“突然發什麼火啊,這不是教你洗手嗎?”
鄭歲然不敢看她,沉著臉拿過牙刷開始刷牙,他額角都是汗,身上好熱。
白茉莉看向他,視線向下掃視,眼底掠過笑意。
鄭歲然一邊刷牙一邊偷偷看白茉莉,她洗完手了在塗護手霜,她手
特彆白,特彆嫩,特彆滑。
剛才她摸過他的手。
鄭歲然叼著牙刷,視線從她手向上移動,雪白的天鵝頸,幽黑柔順的頭發,飽滿粉潤的唇瓣。
他視線逐漸有些癡迷,臉頰眼皮都很燙。
帳篷變大了。
白茉莉瞥他一眼,柔聲問:“怎麼一直盯著我看?”
鄭歲然羞惱,否認:“誰盯著你看了,你長得又不好看。”
白茉莉眼神涼涼,突然伸手。
暴露在空氣中,好涼,鄭歲然羞恥憤怒的驚呼,震驚地看向白茉莉,咬緊牙:“你瘋了!”
白茉莉握住,冷冷低斥一聲:“閉嘴。”
鄭歲然輕嘶一聲,雙目噴火,死死盯著白茉莉,嘴卻閉得緊緊的,不敢說話了。
沒過多大一會兒,他就軟成一灘水,攀在她身上。
終於張嘴,沒再張嘴閉嘴說些不好聽的話,而是喊她名字,聲音喑啞癡迷:“白茉莉。”
“啊,白茉莉。”
“茉莉。”
“再快點。”
他微微退開身子,眼神癡迷盯著白茉莉粉嫩飽滿的唇瓣,啞著聲音懇求:“親親嘴,茉莉。”
“讓我親親嘴。”
白茉莉沒說話,隻是盯著他,他以為她默許了,熱切急迫地低頭,想要貼上她唇瓣。
差一點就親上時,白茉莉突然把臉偏過去,鄭歲然沒親到,有些著急,哼哼唧唧:“茉莉,親親吧。”
“讓我親親。”
他快要哭出來:“求求你了,讓我親親嘴,茉莉。”
白茉莉盯著他,涼涼開口:“你不是說我長得醜,嫌我長得不好看,”
鄭歲然垂頭喪氣,緊緊摟著她腰,哭唧唧:“我錯了,我說錯了。”
“你長的好看,真的很好看,皮膚白白的,頭發又長又黑,嘴唇像櫻桃,真的漂亮。”
“我都記不住彆人的臉,隻能記住你的臉,你在我眼裡是大美人,不騙你,而且是越來越漂亮那種,你真的超級美。”
“茉莉,求求你了,讓我親親嘴吧,難受。”
白茉莉眼底掠過笑意,淡聲吩咐:“張嘴。”
鄭歲然把臉湊過來,乖乖張嘴。
白茉莉把空著的那隻手食指和中指塞進他嘴裡,按著他舌頭攪弄。
鄭歲然閉著眼,用舌尖舔著。
傭人把淺粉色保溫桶洗乾淨,卻沒找見人,少爺和茉莉小姐都不見了,她把保溫桶裝起來放在餐桌上,去尋人。
離洗手間還有一定距離的時候,傭人就聽見了少爺的聲音,沒有一絲一毫克製,越走近聽的越清楚。
傭人整個人僵住,不敢再往前走,少爺未免太大膽了吧,這可是在家裡呢,一點都不忍著,真是爽就叫啊。
傭人回神,輕手輕腳地離開,不敢發出一丁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