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您去。”雷虎又掉頭。
蕭洛蘭跟在他的後麵,有了他帶路,很快就到了獵場。
一下馬就看到了地上雪地泥地裡淩亂不堪的痕跡,還有巨大的拖痕,以及在雪地裡特彆明顯的黑色毛發,深褐毛發…另有大片大片的血跡,箭矢更是散落在地。
大帳內。
蕭洛蘭掀開進去,就見帳內各置火盆,暖意融融,而周宗主正披著單衣,隻穿著下/身褲子坐在虎皮高椅上,左邊的凳上已經堆滿了衣物,旁邊木架上掛著他的換用衣物,以及一個裝滿淺紅水的銅盆,旁邊就是花豹。
花豹懶懶的趴在主人的腳邊,卷著舌頭,巨大的體型優雅而危險。
“夫人來了。”周緒一看到夫人連忙把手裡的帕子拿下來。
“你受傷了”蕭洛蘭蹙眉走到周宗主身邊,想看看究竟傷到何處了。
“哈哈,沒有,這血是黑熊濺到我身上的,我嫌棄野獸血氣汙腥,便在這邊隨意擦擦,不然渾身是血,怎麼見夫人。”周緒任由夫人檢查完畢,眼裡笑意更盛,直接拉過夫人的手抱坐在他的腿上,心裡美的不行。
蕭洛蘭見真沒有傷,才徹底放下心。
“這次居然有兩頭熊,不錯不錯。”周緒心情高昂,臉上還有兩處末擦到的血跡,一笑看起來有點獰惡“另一隻熊做成熊皮地毯,這樣夫人冬天赤腳也不會冷了。”
“還是做成衣服吧,做地毯豈不是浪費了。”蕭洛蘭彎腰將帕子沾水弄濕,而後直起身,手拿著帕子在周宗主的耳根處斜擦了一下,將那道血痕擦乾淨,而後又把鼻梁處的半抹血跡也輕輕的擦掉。
蕭洛蘭擦的認真,毫無所覺上方人的眼神,說出自己心裡的打算∶“可以給你做個大氅,剩下的可以給晴雪和慎之他們做一個保暖的小物什,你覺得怎麼樣?”
周緒有時候覺得自己真不是個東西。
夫人在關心他,急匆匆而來,還為他親手擦拭血跡臟汙,多麼溫情脈脈的時刻啊,他卻在想著一些禽獸之事。
蕭洛蘭停下擦臉的手,話也停了,臉色瞬間紅了。
周緒握住夫人的手,將她手裡的帕子扔到一邊去,然後把人朝他懷裡按了按,順勢扣住夫人裘袍內的細腰。
蕭洛蘭扭頭看了一眼帳篷外麵。
周宗主的帳篷在遠離獵場的清淨地,往前百步左右有隨從看守。
”夫人。”周緒低頭埋首在夫人脖頸處,打獵時的興奮衝動還沒完全褪去,身上的血腥味混合著夫人的幽香刺激著他的神經。
蕭洛蘭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又羞又惱。
話音剛落,就感覺手心被舔了一下。
蕭洛蘭動作怔在原地,錯失了良機。
周緒握住夫人雪白的手,從指尖親到手腕處,又舔又親,像在吃一塊軟糯白玉糕。
蕭洛蘭臉色潮紅,整個人十分緊張,鞋子忽的被扯鬆了,她低頭一看,她今天穿的鞋子繡著花,鞋麵四周綴著小珠子,花豹興許是覺得小珠垂墜好玩,爪子勾著珠子就把她的鞋子扯下了大半,蕭洛蘭不由把腿往上縮了縮,鞋尖隨之升高,隨後被飄蕩的裙裾遮住。
花豹沒了玩的,起身圍著主人走了幾圈。
蕭洛蘭有點怵,抓緊了周宗主的衣領,眸帶驚慌。
周緒自然察覺到了,他攬住夫人的腰,察覺到夫人縮在他的懷裡,可憐的緊。
“夫人莫怕。”周緒抬起夫人的臉就親了一口。
淡紫色的裙裾被撩起,如花落繽紛亂動不止,那隻繡鞋終究還是掉落在腳踏下。
花豹趴在地上望著主人,以及主人腿上的女人,歪斜著腦袋。
周緒扯過木架上的玄色大氅披蓋在夫人身上,將她遮了個嚴嚴實實。
腳踏之上,堆積著緋紫衣裙。
蕭洛蘭望著周宗主,臉上飛雲霞,濃豔殊麗,玉人無暇。
周緒低頭吻著夫人。
溫柔又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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