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緒笑道“那我玩一場就回去。”他親了親夫人的手,又道“此間樂不思蜀了。”
蕭洛蘭抿唇而笑。
周緒望著望著,忍不住抱住了夫人翻滾在書房的地毯上,他頭埋在夫人脖頸間,啞聲道∶“好夫人,彆再勾/引我了。”
蕭洛蘭一張臉通紅,覺得周宗主冤枉人,辯解道∶“我沒有。”
周緒將右手手掌墊在夫人頸處,護住她的後腦,隻聽金釵流蘇相撞出金玉碎響,層層疊疊的華服在夫人身上綻放。
周緒靠近夫人,歎息道“是我心動,而非幡動。”
蕭洛蘭彼吻的呼吸不暢,過了好一會才發現周宗主這話是蕭公詩集上講的一個小故事。
大楚佛教盛行,有一高僧曾聽兩小沙彌爭論風吹幡動時,是風動,還是幡動。
高僧言是心動。
無關風幡。
蕭洛蘭高仰著頭,臉色潮紅,周緒親著夫人,讓夫人感受到他的愛意,炙熱滾燙,不死不休,仿佛要把夫人一起拉入愛與欲的深淵焚燒殆儘。
熱烈又瘋狂。
黃昏時分,春意複散去。
蕭洛蘭坐在周宗主的腿上,僅披了一件白狐裘衣,她將衣領處攏了攏,遮住大半春光,墨發如瀑,成熟的眉眼中透著一絲慵懶怠倦,露出的雪白手臂上緋紅點點。
周緒支頭,望著懷中夫人的側臉,時不時的為她翻動書頁,錯金烏鞭被他扔到了一邊,另一隻手攬著夫人的腰肢,入手溫香暖玉。
“你彆鬨了。”蕭洛蘭輕嗔道。
周緒湊上前,親了一下夫人∶“明日還喝魚湯吧。”又低聲笑道∶“夫人豐滿些更好看。”
蕭洛蘭拍掉周宗主不老實的手,淺淺的打了一個哈欠。
第二日,周緒的打算未能如願。
蕭洛蘭望著前來送信的一個青年,是慎之的人,赤焰騎的副將,冉永田。
“末將冉永田拜見將軍大人,將軍夫人。”冉永田單膝跪地,低頭呈上一封書信,道“兩天前深夜,寶親王攜王妃世子帶五百侍衛欲趁風雪之夜離開閬歌,已被麒麟衛攔下,少主帶人請寶親王回去了。”
周緒坐在首位,雷虎將信封呈到宗主麵前,周緒打開,掃了兩眼,信上所說和冉永田說的大差不離,不過最後兒子提了幾句。
寶親王深夜出遊受了風寒,貌似要命不久矣。
現在世子,世子妃以及兩位郡王上門要求讓他們帶著病體沉屙的寶親王離開閬歌去長安治病,又道寶親王年事已高,聖上早已念他許久,曾道親情天倫乃是人之常情,許他們落葉歸根。
蕭洛蘭接過周宗主的信看了看,明白了寶親王那邊的意思,總而言之,他們一定要離開。
可,周宗主怎麼可能會同意呢?
回焱大型弓/弩的事還和寶親王有關呢。
蕭洛蘭看向周宗主,發現他表情平靜,莫名瘳人。
“寶親王病了”
冉永田回
稟道“是,聽說是受了風寒,正在臥床修養。”
周緒淡淡道∶“這樣啊,你回去讓慎之帶一副棺材去看看他。”
蕭洛蘭眨了一下眼睛,懷疑自己聽錯了,冉永田猛地抬頭看向節度使大人,雷虎眼睛瞪的老大。
“我保證,藥到病除。”周緒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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