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裝作不知道 明天我要單獨去一趟擂缽……(2 / 2)

紅發少年瞥了眼自己被抓住的手腕,視線上移,對上對方的金色眸子。

正如初見之時看到的一樣。

***

我說完那句話之後,自己也忍不住沉默了。

唔……這個不算flag!

畢竟這種占有欲和戀人根本不靠邊,這完全是我一邊內心偷偷抱怨一邊口嫌體正直地把人當自己人了,難得有個朋友而且是和自己生活也合拍的朋友,突然間朋友可能要棄我而去了,那肯定會……而且明明是這家夥一開始要和我一起的啊,從道德角度上來說不可以主動提散夥吧!雖然某種程度上而言根本不用道德來約束我們這類人!畢竟法律都約束不了我們!

嗯……讓我想想接下來要怎麼補救……可以總感覺無論說什麼都欲蓋彌彰一樣,怎麼辦?怎樣才能不丟麵子的同時也達到我的目的呢?

我冷靜下來了,握著對方的手的力道逐漸放鬆,就在準備收回的時候,被對方反手握住了。

“好。”

……哎?

我回過神來,微微皺眉,用有些不確定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紅發少年。

而對方則是看著我,那雙藍眸看起來和平時無異,語氣也顯得很平靜,就仿佛我每天問他等一下吃什麼好的時候回答我的口吻一樣,唯一不一樣的隻是此時他握住我的手,像是一種回應。

“我說過的,我之後聽紀玖江的。”少年的嗓音一如既往,清澈平穩,似乎隻是在簡單地陳述一般,也沒有多問我一句。

……是之前說的那句嗎?居然是那麼認真說的嗎?突然間還有點受寵若驚呢!

不過我知道織田作之助不會瞎承諾的,既然這麼說就會做到,所以也一下子放鬆了下來,暗地裡籲了口氣,笑容再度回到臉上。

“銀狼是怎麼和你說的啊?直接邀請你進偵探社嗎?”回程的路上,我好奇地問道。

織田作輕輕地搖了搖頭:“不,也有考核。”

我有些驚奇:“居然還是走正常正常招聘流程嗎……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拒絕了。”

“哎……有說理由嗎?”

“沒有,不需要。”

是指不需要說嗎?也是,銀狼看起來也不會多問。

思及至此,我還關心起了另一點:“那你有禮貌地拒絕嗎?”

織田作之助:“嗯。”

我滿意了。

可見我的教導還是有成效的!

不過……

我總覺得,小織他剛剛其實知道我想說什麼,但是故意不說。

但是仔細一想,如果換做是我,那我也不會先說……畢竟萬一會錯意了的話,多尷尬啊。

可是越想越覺得剛剛對方答應地那麼快有點怪怪的,說的話也有點怪怪的……我原本有點想問,但是覺得萬一是我搞錯了的話,那會很尷尬,就又閉嘴了。而且我覺得是我搞錯的概率並不低。

就是有一點,讓我覺得有些慌——感覺小織隨口說的話都跟承諾一樣,搞得我開始努力回憶自己之前說的話有哪些,萬一我隨口一說對方放在心上當真了,那後麵出問題了的話,豈不是也很尷尬!

回到家後,我在院子裡支起了爐子,一臉凝重地烤著秋刀魚。

而織田作之助則是在我邊上,拿著小扇子幫忙扇風。

偶爾有鄰居出來冒個頭,大概是聞到了煙味很不滿要找茬,看到是我們又縮回去了——這個地方周邊的大家都是很有眼色也很識時務的。

而我也收起了自己的思緒,把烤好的三條秋刀魚和小織一起一人一條,剩下一條給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蹲在旁邊的漂亮小三花貓。

“對了小織,明天我要單獨去一趟擂缽街。”

而原本還在那裡安靜啃魚的紅發少年看過來,沒有和我想的一樣如以往一般應聲,而是反問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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