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異能正確用法 現在開始。(1 / 2)

……哎?

這個更進一步指的是……是我想的那樣子嗎?

不管是不是, 聽到這句話,我是徹底安靜下來了。當然,安靜不代表我就能睡著了——因為想的更多了反而更加沒辦法睡了!

【你喜歡這種保持距離的感覺, 但是他不想。】

晶子的話突兀地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我忍不住悄悄地往邊上再看了一眼。

對方恢複到了之前背對著我的姿勢不動, 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是什麼心情,此刻又是什麼表情。

這麼想著,我乾脆側過身去朝著他的方向。

所以——這個更進一步指的是哪方麵啊!到什麼程度啊!如果我能接受的範圍內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啊!我又不排斥小織!我隻是希望我們的關係能恢複到之前那樣子……

想到這裡,我悄然出聲了:“更進一步……是到怎樣的程度?”

原本安靜不動的紅發少年倏地轉過身, 麵對著我,藍眸直勾勾地看過來, 嘴角抿得緊緊的。

……哎?還在生氣嗎?又是為什麼啊!這次我真的不理解,不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嗎我難道不能問嗎!

在我納悶、想要下意識地道個歉又覺得自己沒錯為什麼要這麼做的時候, 對方開口了:“是隨便做什麼都可以的程度。”

說完之後,他又背過了身去。

我聽完之後, 也沉默地轉了身, 正麵朝上,眼睛盯著天花板, 整個人陷入了沉思。

嗯……怎麼說呢,我不是不懂啦……雖然我看的漫畫都是全年齡向的,但是我也看電影啊。而且必要的生理知識我自然也是知道的……

嗯……即使是小織也是男性呢,而且這還是男高的年紀……雖然我們這一類的孩子都不上學,是根據生存需要自己惡補各種所需要的知識。

咳咳, 總之就是……我應該感慨一句小織長大了嗎?

我胡亂地想了一堆, 最終把被子往上拉了一點,蓋住了半張臉,閉上了眼睛。

這一刻, 我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是絕對無法回到之前的樣子了。

甚至於,有那麼一瞬間,我有些走神——小織他在之前用異能告白的時候,看到我每一次都拒絕的態度,是什麼心情呢?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和小織有關的夢。

當然絕對不是什麼羞羞的夢!而且與其說和小織有關,不如說是如果沒有小織。

我夢到了我當時得到了我們同行top1接了乾掉我的任務的小道消息之後,沒有打算先下手為強,而是做足了準備嚴陣以待,等著對方上門……然後對方一直沒出現。

不僅沒有出現,他還直接之後都銷聲匿跡了,夢裡的我琢磨著這是不是憋著打算來個大招,結果一年過去了都無事發生。

夢裡的我雖然也很謹慎,但是謹慎了一年之後,也開始覺得事情不對頭了。可問題比較大的是……因為對方直接消失了,而道上又流傳著他接了要乾掉我的活,導致謠言直接變成了“漆黑之翼乾掉了top1榮登第一”。

夢裡的我琢磨著這是不是什麼新型仙人跳,也不敢輕舉妄動,而且還有個top2在呢……然後發現top2也沒音訊了。

於是流言變得更加離譜了,開始揣測是漆黑之翼乾掉了top1、2決定自己霸占榜首了。關於我的流言變得更加奇怪了。

夢裡的我當然還是那個計劃周全的我,自然覺得這個走向讓我看不懂的同時很令人心慌,於是我看了看自己的存款覺得也能活,就提前啟動了自己的計劃——先謹慎活動,然後趕緊想辦法快點走上自己的洗白道路。

而在夢裡,我的計劃也不是那麼一帆風順的。我知道要拿到異能業務科的通行證,就我的案底而言還是有點難的。而且我不能直接自己找上門去,要等對方需要我的時候再去,不然我就處於被動方了。

所以我就這麼蟄伏著……折騰到了成年。我都覺得心酸——這麼多年我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啊!

總之,似乎在我成年之後,橫濱發生了一件席卷了整個橫濱和所有勢力的大事,而我也是在那個時候找到了異能業務科的人,表達了自己可以幫個忙,但是要給我通行證。

大概是那個時候真的很缺人,異能業務科的長官同意了。我幫忙找一個叫做白麒麟的人,而他們會給我通行證——但是也有區域限製,因為擔心我在外亂用異能,讓我的居住地從博多或者米花二選一。

博多的大名我是知道的,米花為什麼在候選範圍內我不清楚,可能是因為距離橫濱近吧。

夢裡的我最後還是選擇了博多,然後也順利地找到了白麒麟——雖然找到的時候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這個交易最後還是正常進行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過來交接的是一個帶著毛絨帽子的俄羅斯人,但我順利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從此前往了博多定居。

而在博多,我認識了一群朋友。有以前的同行、有離家出走的富家少爺現情報販子、有複仇商人、有小學生……並且在最後,我們打起了棒球。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棒球,但就是這麼開始了,夢裡的我看起來和大家相處的也挺好的樣子,並且緊張地團隊合作著眼看著上壘了……

然後,我清醒了。

我倏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手緊緊地抓著一隻手腕。

我沉默了半晌,視線緩緩往上,看對上了一雙平靜看過來的藍眸。

我沉默了片刻後,決定惡人先告狀:“小織你怎麼在這裡?被我抓住了怎麼不喊醒我!”

“因為紀玖江你看起來做噩夢了的樣子。”織田作之助停頓了一下,緩緩說道,“而且我喊過了。”

……噩夢?我覺得這個夢其實還挺好的。難道是因為後麵打棒球時我的勝負心作祟導致表情比較猙獰?

我鬆開手,看到對方手腕上的紅印,訕訕地摸了摸鼻子。

唔…………我的手勁有那麼大嗎?

紅發少年沒有在意我這個鐵爪造成的痕跡,而是歪了歪頭,問道:“紀玖江你夢到了什麼?”

“我夢到了我在上壘。”我說完之後就意識了自己這句話的歧義所在,一時之間沉默了,想到了昨天晚上我們的話題,又覺得自己必須要出聲澄清一下,尷尬道,“那個……就是本義,沒有其他的意思。”

紅發少年看過來、麵色和語氣是同款困惑:“其他意思?”

……嗯?小織他不知道嗎?

啊,也是,就這個家夥貧瘠的流行輸入量而言,沒有我的話那基本就不會有這方麵的攝取啊!

我在安心的同時,又忍不住開始沉思——會不會昨天晚上我也把對方的話給想厚了啊?感覺這家夥也沒什麼那方麵的欲望啊?

不知道是那個睡醒之後印象模糊、隻是隱隱記得我和一幫現在不認識的朋友打棒球的夢的緣故,還是因為我忽然意識到小織他看起來很沉穩但實際上很多方麵還需要我教的少年,我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仔細想想我也的確沒必要那麼緊張啊!明明我是被告白的那個,我占據主動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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