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青年歪了歪頭,看向我的目光帶著幾分不解:“難道不是嗎?還是紀玖江你要求的。”
……還真的是。
當然我可沒有那麼M的嗜好,我是更喜歡玩強人所難的主動方的那個。
而在我提出之後,小織其實也算是很努力地配合了——可是無論是從那敷衍至極的掙紮動作還是具有過強的侵略性的眼神,都讓我完全沒有成就感,並且就此提出了意義。
【小織你的演技太爛了……】
【可是,如果認真起來的話,紀玖江不一定能打過我。】
我很憤怒——這不是明晃晃在說我不行嗎!
於是一時上頭了的我就要求對方認真來……然後,就變成我被強製了。掙紮和反抗都被壓製住,對方的動作都比平時要更粗暴和強硬,到最後我忍不住用哭腔罵人卻被人用嘴堵住,親吻的力道也比往常要重,到最後舌根都感覺發麻甚至有些痛了。
想到當時的場景,我都感覺臉有些發熱,順手摘下最後的葡萄塞進對方嘴裡:“是我要求的!但是不準說出去!”
其實最後我也有報複回來的,現在扒掉小織身上的衣服的話還能在後背和肩膀上看到我的抓痕和齒印呢。
當然,我的勝負欲並沒有伴隨著我的退隱而消失的,尤其是一想到小織是以前唯一壓在我頭上的人……
隻是我也是很機智的,上次沒有打過,短時間內再來一次肯定還是一樣的結果。
所以我決定靈活一點。
看著對麵的紅發青年安靜地垂眸看書的模樣,我盯著對方半晌,伸出腳搭在人的腿上,在那雙藍眸看過來的時候朝人抬了抬下巴,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小織,要我。”
對方愣了一下,臉上劃過一絲詫異,但是反應很快地放下書,抓住我的手腕應道:“好。”
在人湊過來的時候,我又伸手用食指點在對方唇間將人動作止住,耍賴道:“但是要我主動。”
“唔……好。”
半小時後——————
“嗚嗚……混、混蛋……”我深感自己被騙了,都開始覺得有些委屈。
對方壓低的嗓音帶著點喘息,還有臉反駁:“是紀玖江你自己要求的。”
“說……說好的、讓我主動……呢……”
“現在就是紀玖江你在上麵。”
……但是明明這還是你在動啊!
我憤怒了:“這種……根本不算……唔——”
我已經發現了,這個家夥很會耍詐。
例如之前說好了“這個家我說了算”,但是在關鍵時刻我要動用這個權力的時候,他會先一步堵住我的嘴不讓我說話。
於是我隻能忿忿地在對方身上增添新的抓痕,並且決定今天晚上踹人出去自己睡。
我以為移交了那位港口Mafia的少年之後,會沒有——或者說起碼一段時間之內沒有後續的。
畢竟調查什麼的需要時間,中也和亂步在外麵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聽說還是調查中也的身世之謎呢,也不可能因為這件事突然趕回來……但是第二天,我們就在奶茶店關門之後,來到了偵探社。
因為與謝野晶子發話了:“這倒黴東西不吃不喝,沒有拒絕治療但是也不配合治療,從精神到身體都跟具屍體似的。看起來是真的想死,就算是再高明的醫生也救不活一個真心想死的人。既然亂步先生說他很可能暗戀你們兩個,你們就過來看看是否能喚起這家夥的求生欲吧。起碼和港口Mafia談妥交易之前不能死。”
我對於晶子說的那句“暗戀你們兩個”抱有懷疑態度,感覺這個用詞有些錯誤。不過我本來就還有點問題想要問問,所以我還是和小織過去了。
在我們來到後,那黑泥一樣的少年也終於發話了,雖然說話的時候還是死氣沉沉的,想吃的東西更是充滿了死氣。
“我想要河豚內臟的刺身、清炒鱗柄白鵝膏和馬鈴薯的芽做的沙拉。”
……三種都是劇毒物品啊。
我們三個人麵麵相覷了片刻,倒是也沒有提出異議。
我還就此下了定論:“既然如此,我們拿來了你就要吃掉啊。”
兩個小時後,我們各自帶著自己完成的食物回來了。
與謝野晶子:“河豚太貴了,這裡有其他魚的內臟,為了豐富食物我拿了很多種類的魚的內臟哦,肯定能滿足你的要求。”
織田作之助:“我去山上找了,沒有找到你說的那種白色的很美麗的蘑菇……但是我在回程的時候有看到一些看起來也挺好看的野生植物炒了炒,應該也可以作數吧?”
我:“馬鈴薯的芽還是挺好找的,不過量不太多做不成沙拉,我就拿去打成奶茶了。你一定要把大姐姐我的心意好好地喝完哦。”
這倒黴孩子招惹錯人了。
他似乎沒有意識到一個事實,在他前麵的三個人——我、小織、晶子——屬性都是超一線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