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要換學校了,該完成的作業楚藍天還是認真嚴謹地完成著。
被親媽踢了踢,楚藍天也不覺得被打擾了,乖乖“哦”了一聲,起身要去開門。走到床尾的時候,兜頭丟來一張大浴巾,她親媽的叮囑也隨之傳來:“披在肩膀上擋擋胸。”
女孩子才洗了澡,裡麵都沒穿小衣服。楚藍天雖然發育得比較晚,現在還是一馬平川,白露還是覺得應該擋一擋,至少還能委婉地提醒一下楚宴那狗男人,沒事兒彆晚上來敲閨女的門。
以後她可是要在這邊綁定楚藍天睡覺的,晚上老來打擾人清靜乾什麼。
楚藍天臉上紅了紅,低頭看看胸口,默默把浴巾披上了。
有點熱,不過這是媽媽的關心。
楚宴看見女兒披著浴巾,剛開始還沒多想,隻是將裝著名牌包的袋子和一張黑卡交給楚藍天,讓她轉交給白露。
等女兒接了東西重新關上房門,轉身回主臥脫衣服準備去洗澡的楚宴才後知後覺回味過來。
楚宴:“......”
就很禿然。
拿到黑卡,白露又驚又喜,跳下床轉了幾個圈,問楚藍天有沒有POS機,側臥裡自然是沒有的。按照黑卡的最低限度,裡麵的錢肯定不少。
這張卡楚宴都給她了,那裡麵的錢理所當然就屬於她啦。
想到自己居然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價多少,白露的老毛病就犯了,抓心撓肝的總冷靜不下來。
楚藍天看親媽捏著卡轉來轉去的,想了想,說:“我記得樓下客廳的茶幾桌抽屜裡好像有。”不過那都是好久以前她無意中看見過的,也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白露驚喜:“真的?那我下去找找!”
出了門看見對麵緊閉的主臥門,白露才想起來彆倒黴催地碰上楚宴了。
誰知怕什麼來什麼,白露小心翼翼溜下樓順利翻到了POS機,正歡歡喜喜抱著要回房間,到了走廊口就恰好撞上端著馬克杯捏著瓷勺正一邊攪拌著一邊從廚房走出來的楚宴。
各懷鬼胎的兩人下樓的時候都沒開燈,這會兒借著旁邊大大落地窗外照進來的路燈橘黃色燈光,兩人四目相對。
白露下意識捂胸退後,誰知楚宴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居然也跟她動作表情神同步了。
單手捏著衣襟滿臉緊張地後退。
白露狐疑地望著他,眼前閃過自見麵以來的所有畫麵,情不自禁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楚宴怕她?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各種“證據”就紛至遝來。
比如說從頭到尾都讓她很疑惑的一件事:哪怕是被逼無奈結婚了,可為什麼在原白露那樣對待孩子對待老人之後依舊不離婚?
對於男人來說,特彆是像楚宴這種頗有家資的男人來說,離婚應該是輕輕鬆鬆的事吧?
可就是沒有。
所以,難道楚宴這家夥濃眉大眼看起來是個一本正經的好人,其實私底下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把柄被原白露抓住了?
這會兒白露完全忘記了係統說的楚宴是陳尋轉世這件事,因為她正為這一大膽猜想感到振奮激動。
如果是這樣的話。
侵吞老公億萬家資還是夢嗎?
白露眼睛閃閃發光,盯著楚宴的眼神仿佛是狼看見了羊。又是這種眼神,楚宴暗自後悔自己不應該因為剛才的一切而放鬆警惕,居然還敢下樓煮咖啡。
算了,三個月沒見了,就算是要....那個,應該也不會太糟糕吧。
楚宴深吸一口氣,微微顫抖著指尖將咖啡放到旁邊的裝飾性藤桌上,然後努力鎮定下來,看著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妻子。
白露想要實驗一下自己的猜想,所以她一手拿著POS機以防不備,一手試探著伸出來,隨著自己的靠近,高大的男人漸漸表現出了越發明顯的害怕。
這樣的表現無疑讓白露對自己的猜想越發有信心,仿佛已經看見了自己在這個世界成功踹掉男人自己手握巨額財產的未來。
終於,白露的指尖輕輕搭在了男人寬闊厚實的胸膛上。
男人因為這輕若空氣的觸碰,渾身一個巨震,胸肌甚至因為過分繃緊而發生了細微的跳動。他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再睜開,滿目英勇就義的決心。
白露看得茫然不知所以然。
忽然眼前一暗,灼熱又急促的氣息就灑在了她臉上,而後便是毫無技巧的碾壓,男人的手也動作生硬地扣在了她纖細的腰肢上,手臂肌肉鼓起,一個提拉的動作過後,白露懵逼地被迫掛在了彆人的腰上。
白露:“???”喵喵喵?
楚宴:“!!!”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