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彥順勢往白鳥惠子的大腿上一躺:現在不怕了
幽靈沒有重量,白鳥惠子的大腿本應該沒有任何感覺。
但人類的感覺是相通的,當你相信了一種感覺,就會感受到那種感覺。
白鳥惠子感覺到大腿處有了重量,她的身體僵硬起來。
夏彥對她露出得意的笑容,又轉過身子,去聞白鳥惠子的體香。
幽靈聞不到味道,他隻是在調戲惠子而已。
白鳥惠子的羞澀角度,立即從膝枕方麵,轉移到了體香方麵。
她抬起手聞了聞,一股玫瑰花香進入了她的鼻翼,這是她用的沐浴露的氣味。
白鳥惠子放下心來。
她看向夏彥,見到少年眯著眼睛,笑容淺淺,表情揶揄,終於反應過來。
成熟的女性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她在心中歎了口氣,放棄了和夏彥繼續交鋒。
幽靈可以厚著臉皮各種手段,她卻各種不好意思,這場對局是不公平的。
這時,茶室的門被拉開,六個老人走了進來。
在他們入座後,又進來了兩個中年人,給老人和惠子的麵前放上茶水,輕聲離開。
原本夏彥感覺這些老人普普通通,現在有了貌似傭人的兩個中年人的襯托,頓感老人有了一些氣質,或者通俗點叫做逼格。
老人先喝了口茶,然後和白鳥惠子說起祭典的事情。
其中一些夏彥路上已經聽過,還有一些是新的話題。
幾個老人在討論,如何將祭典辦的更加紅火。
“夏日祭舉行完了,好幾個人已經回鄉下去了,人手不夠怎麼辦?”一個頭發花白,穿著甚平的老人問。
“可以讓我家孩子回來幫忙。”
“我家孫子也可以。”
“我這個老骨頭還能動一動。”
剩下的老人們有力的出力,有兒的出兒,有孫的出孫,很快將缺少的人力填上。
“人現在夠了,但是小吃攤怎麼辦?”穿著甚平的老人又問。
不是所有的店主,都願意再去弄一遍小吃攤,雖然賺的多了些,但也不是一般的麻煩,特彆祭典還在山腰上。
“我們的麵子還能不好使了?願意的就去,不願意的以後家裡有事,也彆想動用我們這些老家夥。”
夏彥看向說話的老人,那是一個一米八的光頭老人,果然話如其人。
“我兒子有個甜品公司,我讓他給我弄個高級的糕點師過來。”
這次話說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矮個老人,很有富商氣息。
“這會不會太麻煩了?”彆的老人問。
“這也不是為了填空缺,主要是為了拉人。剛參加了夏日祭,鎮民不一定高興再去一趟。”眼鏡老人解釋說。
夏日祭作為傳統,每年都有一次,並沒有什麼新鮮花樣,靠的是人們參加祭典的習慣,才每一次都紅火。
這份習慣剛消費了一回,第二回效果必然要下降。
“這倒也是,那我就出山吧,讓那些家夥嘗嘗我的手藝。”
“我沒那本事,不過可以給旅館裡的客人們多多宣傳。”
老人們紛紛出著主意。
見到他們討論的儘心儘力,熱火朝天,夏彥抓了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
他在惠子的手上寫:不用這麼隆重
他隻是想要騙個曝光度而已。
白鳥惠子不好直接說話,她用夾著符籙的手,在夏彥的臉上寫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