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重金買線索,以後就能挖他出來,不如趕儘殺絕,想著薑美玲還沒有離開這裡,等她啟程離開就來不及了,隻能在這裡做掉。
一個大膽想法出來,等晚上開場時候,阿財舉著酒瓶子先乾了一瓶,“我們既然做了,就要做的有名氣,做的讓我們的名聲很大,讓所有人都對我們刮目相看。”
做綁匪嘛,最好提起來就讓彆人害怕,那是他們的威風。
這句話說到大家心坎上來了,“繼續講。”
阿財繼續講,“我們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如果能做成了,所有的案子都沒有我們做的成功。”
做綁匪,也是有誌氣有夢想的,做壞人最大的自覺,就是一定要比以往所有的壞人都壞,把壞事做的絕絕子,壞到沒有比這個事情更壞的,那才讓人得意,不然壞人怎麼會用猖狂來形容的呢。
薑美玲不是來了嗎?
要帶公的那個走,母的那個不如一起留下來了,“要是這麼一對兒,據我所知她隻有一個女兒,不成器,就是個千金大小姐,家裡諾大的資產。”
老大凝神聽著,提醒他,“她還有個女婿,不好惹,他爸爸是當年股神,惹了他爸爸的話,黑白兩道都要不消停,我們會被追殺到死。”
馮展寬這個人,早年也是個壞蛋,他們對壞蛋是有點忌諱的。
對於家世清白的正經人,那就得往死裡欺負了,因為他們在綁匪的規則裡麵,沒有人,他們不知道任何規則,也摸不清任何規則,不知道什麼東西會拿捏人。
阿財也想到了,“我下午托人打聽了,他今晚的船,如果他死在這裡的話,不一定是我們乾的,是不是小白爺那邊的問題呢?又或者是政府軍誤殺的?”
栽贓嫁禍,隻要人是客死異鄉的,那誰知道是什麼真相呢,誰看見了呢?
老大一拍巴掌,“好!”
真好,他聽得瞳孔都放大了,看著阿財,舉著酒瓶子對著吹,幾個人碰杯劈裡啪啦,“去乾。”
阿財一擦嘴,瓶子砸在地上,扭頭帶著兩個手下就去了,他的好兄弟聽老大的安排,去綁了薑美玲,Patton這個肥羊也一起拽回來。
等著人都走了,老大轉臉笑就掉下來了,黑吃黑,貪得無厭,要是真這麼乾了,怕是要被追殺到死,真是彪炳史冊了,黑吃黑可以,但是你綁了人再把贖人的主家一起再綁回來,聞所未聞,這樣狡詐的事情,黑白兩道都容不下。
隻怕是貓嫌狗厭,阿財留不得,做他們這一行當的,心狠手辣做事決絕,打電話給小白爺,“注意,有人去那邊,儘管收了吧,生死跟我沒關係,我隻是提醒你一句,人去了你隨意處置吧。”
當即收拾剩下的弟兄們,劈裡啪啦就是一頓乾,阿財的手下留在這裡的,還剩下一個,給直接抹了脖子,阿財的好兄弟帶著人去綁薑美玲去了,被老大一通電話給賣了,小白爺會處理好的。
在這邊跟小白爺作對,隻怕是出不去這片島了,阿財真是癡人說夢。
還把薑美玲女婿乾掉了,嫁禍給小白爺,也不怕他女兒被小白爺的人當街撞死。
至於阿財那邊,他不管私活,他一個人卷了錢,跟剩下的兩個兄弟,直接跑了。
三個人分錢,總比五個人分要好是不是?
其餘人能有什麼意見,沒有意見了,阿財要再乾一票,他們也不是很讚同的,錢到手就走,賺快錢的,何必再去把人惹急了呢,做事留一線。
對於薑美玲的識趣兒,他們都很滿意。
至於滔滔的死後,不管,都是阿財一個人乾的,跟他們沒關係的。
他們一走,阿財就算是殺了滔滔,也跑不掉的。
後路斷了。
滔滔死不死,都不會影響阿財各種死,他是被拋棄的。
且必死無疑。
能去個電話,仁至義儘。
至於那邊能不能想到滔滔那邊出事,不是他們的問題了,抓緊走,卷著錢連夜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