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寧沁蘊怕司徒夢惜還是不相信她的話,把小碗中的米粒吃的一顆不剩,還十分不文雅的打了個嗝,摸摸肚子一臉滿足,
司徒夢惜看到這個場景,噗嗤一笑,接下來就聽到寧沁蘊悠然說出:
“惜兒做的飯除了火候掌握不行,其餘的,就算是城中大廚,我也隻願意吃惜兒所做,最重要的是,惜兒對我很特彆,特彆到,我現在滿心是你,”寧沁蘊正色道,說的話分量很重,
司徒夢惜滿心歡喜,有點驕傲的樣子,不過還是被她抓到了重點詞,“為什麼是現在而不是以後或將來?”
已完成主線任務:意猶未儘,誇讚女主廚藝高超,使其降低防備心,驕傲自滿,不攻自破
“惜兒沒有聽過一句話嗎?明日之事不可求,強人所難也,”寧沁蘊不忘記點了點頭表明這句話說的很對,
神色瞬間黯然無色,司徒夢惜執起木筷,米粒晶亮剔透,香味四溢,卻味如嚼蠟,十分難吃不說,入口後更是讓她心煩意亂,
“蘊兒總是會氣到我,”半響,她冷不丁說出這麼一句話,低下頭默默的吃著米飯不再有任何言語,
“這說明,我寧沁蘊有這個能力,”滿臉驕傲,語氣絲毫不慌,
頗為無奈的瞧著她,司徒夢惜歎口氣,“你一個姑娘家臉皮子怎會如此厚,”
瞳孔放大,寧沁蘊站起身,雙手撐著飯桌附身看她,“厚!惜兒你敢再說一遍試試,”
“厚……後天我們啟程,到時天氣會涼爽許多,不用半天時間就能到達淩雲山莊,蘊兒覺得如何?”司徒夢惜話鋒一轉,強行扭轉話題,
寧沁蘊拖著下巴一臉認真的看著她,半響後,鬱悶的點了點頭,“好,”說的話似乎還帶著那麼點的不甘心,
“蘊兒去歇歇,養好精神,”司徒夢惜安排,突然有點後悔說後天啟程,她明確的想要多和她再多待幾天,好好相處,過著這種兩人生活,不問世事,隱歸山林,
可這也隻能僅限於想象,當前她師哥司徒伍漠下落不明,時常令她苦惱,後悔那日離開客棧後被人算計,
她迫切的想知道幕後黑手究竟是何許人,如果是衝著她來,大可不必對她師哥下手,憂心焦切,
就連和寧沁蘊的相處也就那麼一兩天,這樣一來,心情就更加煩悶了,
猶然記得那日師哥被一個黑衣人打傷吐血,她卻隻能站在一邊眼睜睜的看著無能為力,現在更是下落不明,
黑衣人,檸溪山莊,被人算計,接二連三的事情似乎都是衝著她來的,這一切似乎都有預謀,看來要調查事情的真相,還要從檸溪山莊先開始切查深入了,
哪怕,檸溪山莊的眾人對她恨意難平,她也要去查個真偽,也要去看個究竟,
寧沁蘊看著她的模樣揮了揮手,“想什麼呢?”
回過神來,一股疲憊感朝她襲來,司徒夢惜回以一個安慰的淺笑,手指撫上她的手背,“我沒事,”
至少,我不是孤軍奮戰,我,還有你,蘊兒,
“把手給我,”寧沁蘊不由分說抓住她的手腕,看著那個紅色的氣泡心裡泛起不爽,
司徒夢惜迷茫的望著她眼裡的關切,之前想事情太入迷了,以至於她忘記了寧沁蘊說的吃完飯後就給她包紮傷口,心裡暖暖的,在這個盛夏的午後,
拿著不知從哪裡找來的細針,寧沁蘊輕柔的詢問,“這次回淩雲山莊後,除了對你師父彙報師哥的事情,還要做什麼?”
“這個還沒有想過,蘊兒要在淩雲山莊待幾日?”司徒夢惜凝視著她,手上一疼,她露出微笑,明白了寧沁蘊是轉移她的注意力,心裡深處溫暖入水,
從身上撕下一塊布料,寧沁蘊拿出在藥鋪買的藥,凶巴巴的說,“惜兒還好受傷了,要不然這藥真沒地方使用,”
“知道了,我這不是受傷了嗎?說話的語氣還是這麼凶!”司徒夢惜把手指交給她,另一隻手放在桌上支撐著下巴,微微抬眼便是寧沁蘊的溫柔,燦爛微笑,
將氣泡裡的水擠出,寧沁蘊將布條團團包在她的手指上,難看無比,是這隻手最大的敗筆之作,在寧沁蘊眼裡就是如此,
待寧沁蘊包紮好後,司徒夢惜搖頭探腦左看右瞧高興的不行,之後她反握住寧沁蘊的小手,強行中透露著貪戀,“我們就這樣牽著手,可以嗎?”
眼裡的希冀寧沁蘊不忍去看,更不想拒絕,沒有說話但握緊了司徒夢惜的手指,算是她默許的回應,也算是一種潛在的溫柔,
“手指還疼嗎?”寧沁蘊嗓音溫和,深沉的看了她一眼,
司徒夢惜點了點頭,看著交握在一起的手指,發自內心的深笑,眼眸閃亮,仿佛得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點頭,“有點疼,”
“下次小心點,包紮很麻煩的,”寧沁蘊語氣又逐漸凶狠了,
“這麼凶?”小嘴一癟,司徒夢惜低下頭心裡湧現委屈,小聲說,“我本打算以後的每次受傷,都要蘊兒給包紮,”
寧沁蘊嘴角抽搐兩下,女主你把她當什麼了?保姆?還是醫護人員?被你隨便來隨便去的啊!
“怎麼?不行啊!我不止凶,我還可以更凶,這兩天你最好哪裡也不去,最好彆出個什麼閃失,”寧沁蘊低聲威脅,她真懷疑主線任務不是淩雲山莊而是護送女主了,不得不說女主對她影響力蠻大的,
“是,蘊兒,”司徒夢惜聲音微甜,起身回到裡屋,朝寧沁蘊機靈的揚了揚手指,“既然蘊兒這麼怕我有什麼事,剛好我現在有點小傷,蘊兒何樂不為替我刷鍋洗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