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痛愛的女兒怎能承受如此的折磨呢?
嬴政的爪子舉得更高,瞬間便可能抓死這個混蛋。
“好像也不妥,要是被他老子知道了,會不會生剝了我?”李肇驚了驚,不禁提醒自己。
嬴政一滯,難得露出點笑意,舞起的雙爪也緩緩落下。
嘿嘿!知道就好,證明你對我還是有畏懼之心的,當然,如果你真有那種想法,我是不介意剝了你的。
“可我是一個善良的人,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可人被秦二世那混蛋坑殺呀!”
李肇的想法再起。
嗤!
嬴政聽之,頓時深邃的目光變得暗淡。是啊,當時從李肇的心聲裡就聽到這點,差點就忘了。
如果真如李肇所預知一般,陰嫚的確很危險,該怎麼辦?
“哎!該死的秦二世,毫無人性,簡直是畜生,對這麼美麗善良的女孩也下得了手。”
“也怪秦始皇這個混蛋,沒事尋什麼長生不老,還指派徐福出去尋什麼不老藥,這不是作死嗎?”
“你要死便死,彆來害陽滋公主呀!”
一下子,李肇想了很多。
什麼意思?
嬴政聽之臉色一變,艱難地咽了咽喉頭,內心不淡定了:為什麼說朕尋長生不老藥乃作死?難道朕的死和長生不老藥有關?
嬴政多麼抓狂,內心折磨透了,他很渴望獲知答案,渴望李肇繼續想入非非,可,偏偏陰嫚插嘴了。
“李少內,你聽到我說話嗎?”贏陰嫚看到李肇那麼久沒回答她的話,連忙提醒。
“哦,嗯,哦!”李肇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頓了頓神,下意識地捋了捋額前的粗發。
“聽到,聽到,這個嘛?好說好說。”李肇似乎有些答非所問,心思卻活絡開來:我不能讓之知道我有很多肥料,我要將肥料產出的困難說得離譜些,那陽滋公主不就對我欲罷不能了嗎?
“這個嘛!有是有,隻是不多。”李肇回答。
陰嫚聽之大喜。隻要有就行,她並不介意多少。
“不要緊的,我也知道此料製造困難,產出量一定很少,想必成本也很高吧!”
“這樣吧!你每次產出之時,知會我一聲,我便出錢購買。”
嗬嗬!李肇真想不到陽滋公主對肥料如此在意,至於錢,不是他的目的。
“錢不錢的,說得多麼難聽,我看似是缺錢的人嗎?談錢傷感情。”
“這樣吧!看公主你心之誠,對肥料如此執著......”李肇裝出一副賞識又很為難的樣子,“每次產出,我便勉強給你一點。”
“真的,太好了。”陰嫚高興得手舞足踏,“那我親自去取。”
“那敢情好!”
李肇回應著,心裡卻在竊笑,心想:這個女神真好忽悠,嘿嘿!她應該還不知道我一天可產出一千石,而且現在還是初步階段,往後會更多。
嘿嘿!主要你每次都親自前來,接觸多了,不假時日,你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指心。
什麼?
聽到李肇不軌之心裡言,嬴政落下的雙爪又重新豎了起來,高聲暗罵:一天可產出一千石,還是初步階段?卻隻給陰嫚一點點,還逃不出手掌心?
臭小子,實乃用心不正,狡猾至極呀!不行,我不能讓女兒靠近他,斷了他那份心思。
“嗯嗯!”嬴政故作咳嗽兩聲,從簾幔後走了出來,臉色陰沉極了。
李肇一看,嚇了一跳,暗道:秦始皇什麼時候藏在這裡,這不是主要,主要是,剛才露出對陽滋公主的覬覦,會不會被發覺?
哼!
嬴政心裡冷哼,心忖:當然被發覺了,敢覬覦我女兒,哼!想都彆想。
陰嫚很意外,匆忙行禮,李肇也慌忙跟著行禮。
“陰嫚,你一大家閨秀,不易拋頭露麵,安心在家種花讀詩便可,至於親自上門就不必了。”
嬴政對陰嫚說著,便不善地望向李肇,說:“你說是嗎?李少內。”
這目光,這語氣、話語,李肇瑟瑟地倒吸口氣,暗想:貌似真的被發覺了,這秦始皇怎麼那麼不要臉,偷聽我們說話。
而且,還不讓陽滋公主親自上門,我這不是沒有機會了?
李肇有種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的感覺。
嬴政聽之惡寒,暗暗地瞪了他一眼,怒目好像在說:我不要臉,你才不要臉,當然,你絕對是沒有機會的了。
“父皇,這樣好嗎?”陰嫚緩緩鞠身,不確定地問。
“當然好,這小子跑得快,就讓他親自送上門吧!”
“哦!”陰嫚有些不好意思地回應。
李肇聽之沒有太大反對,反而暗喜,心想:我道沒有了機會,原來隻是換湯不換藥,嘿嘿,他上門和我上門有什麼區彆,自始至終,主動權都在我手裡。
你?
嬴政聽之,差點要罵出聲,隨後憤憤地說:“不,由小子派人來送。”
啊!
李肇差點崩潰,暗想秦始皇是不是能偷聽到他心裡想法,怎麼想什麼都被之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