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毅也入席,可不知從那裡冒出十幾家仆打扮之人,這些人長相粗獷,卻不似正經家仆,他皺了皺眉頭,沒有動筷。
“將軍,如何不吃?佳肴挺不錯的。”
副將見蒙毅不動筷,輕聲問。
“我總感覺那裡不對。”
時下,軍士們喝得正酣,並不知道將軍正皺著眉。
“將軍,不是我說你呀!你就是太謹慎了,咱剿滅匪類,為百姓除了害,百姓一高興,宴請咱很正常。”
副將跟隨蒙毅多年,自然了解他的性格,說話也不拐彎抹角。
“興許是我想多了。”蒙毅苦笑一下,他正準備動筷,突地,周圍發出一陣陣‘哎呀’聲,他猛地站起來,視察左右,竟發現軍士們皆捂著肚子,似吃壞了肚子。
但多年作戰的他又怎會認為軍士們是鬨肚子呢?立時大喝:“有詐,快快離席。”
他也蹦跳而起,大刀出鞘,射向青年。
“哈哈!”青年放聲大笑,卻猛然退避,躲開了蒙毅的襲殺,隨後十幾家仆迅速上前,護在青年身側。
“你下毒?”蒙毅臉龐蹙起,橫掃一眼青年。
“蒙毅不愧為蒙毅,如此都詐不了你,但,五百軍士皆中毒,告訴你又如何,我是下毒了。”
青年冷笑,嘴角依舊勾著一道弧線。
“好卑鄙的人,你究竟是誰?”
“嘿嘿!死到臨頭,告訴你也無妨,我乃子房,韓國人,不,現在是你口中所說的匪類。”
對,青年正是張良,遺安隻不過是他為施計而臨時取的名字,旁邊兩位家仆打扮之人正是二、三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