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麵對如此之勢,李少內應當以大局為重,先撤軍再從長計議,但他並沒有這樣做,還作出無腦舉動,完全是置兵士生命於不顧,此子居心叵測,當誅之。”
肖曌抓住關鍵話語炮轟。
李斯也不落後,憤言說:“陛下,肖奉常此言對極,李肇此獠就是禍害我城防軍,此罪當誅!”
群臣也認為如此,出聲附和:“此罪當誅。”
“居心叵測?嘿嘿!”城防侍衛冷笑一聲,繼續說道:“的確是居心叵測,是對匪類居心叵測。”
“什麼意思?”嬴政連忙問。
“李少內命章副將幾人拋出去的並非一般包裹,乃大殺器。”城防侍衛想著當時情形,頓時心生敬畏。
“幾大包裹同時而落,正當匪類不屑一顧之際,轟然爆發巨響,硝煙漫天,一切形同虛設。”
“什麼意思?”肖曌心頭一驚,似乎聽到不好消息,也連忙問。
“嗬嗬!”侍衛蔑視地瞄了肖曌一眼,激動了起來,“當然是匪類立時崩潰,戰陣潰散,戰況大好。”
“你們可不知道包裹所擁有的威力,洪潮決堤也不過如此。”
洪潮決堤?呼!群臣倒吸口氣,要是用其他話語來形容,可能他們還不甚理解,但洪潮決堤,就不同了,那是災難。
也就是說,李肇的包裹乃災難,不敢相信。
嬴政深吸一口氣,死死地盯著侍衛,期待他接下來的話。
侍衛繼續說:“我城防軍士氣大震,有著大殺四方之勢,要不是李少內恐我軍損失而製止,恐怕匪類會損失更多。”
嗯!既然有大殺四方之勢,為何不伺機而動?李肇在搞什麼鬼?嬴政納悶。
“試問李相,此乃何罪,何以當誅?”
“如此有能耐之人就因得罪於你,就罪當誅,是不是說你已經淩駕於陛下之上?”
此話極具針對性,嚇得李斯連忙伏地,氣也不敢喘。
的確,如果這樣的功臣都有罪,那李斯就是淩駕於皇之上,權柄大於皇了?
城防侍衛冷冷地掃過群臣,得理不饒人,“諸位,如果說李少內此舉也罪當誅,那他拿出竹筒般的東西一擊便將數百匪類粉身碎骨,便是要誅九族嗎?可笑。”
嗯嗯!嬴政聽之一怔,他不理會罪不罪的,注意力落在粉身碎骨上。
竹筒般的東西?難道這就是李肇不伺機而動的原因嗎?數百匪類粉身碎骨,有那麼強悍嗎?
“天下真有如此利器?”
見皇那不信目光,侍衛微笑一躬,回應:“那東西如晴天驚雷,一擊萬物毀,無物可擋。”
這話雖說有些誇張,但也證明火箭筒威力無匹。
“什麼?”嬴政聽之臉色突變,竟從高位上奔疾而下,緊緊握住城防侍衛的手,驚愕問:“晴天驚雷?毀萬物?當真?”
他顯得那麼激動,那麼毫不顧及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