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千煥緩緩走到鐵門外,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穿過鐵籠的間隙遞給季言,什麼都沒說也沒問。
“謝了!”季言大方的接過匕首,轉身朝元烈走去。
元烈躺在地上無法動彈,微微掙紮了兩下便放棄了,他睜大眼睛問季言,恐懼的問:“你想乾什麼?”
季言蹲到他身旁,把玩著手裡的匕首。這是把很普通的鐵器,樣子普通,材質普通,手感也很普通,但季言好像很喜歡,眼睛一直盯著匕首看。
“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立狀的時候不都說好了嘛。”
元烈咬牙:“你要殺就直接一點,彆整些虛的,莫不是沒殺過人,害怕了?!”
季言笑道:“彆說些有的沒的,激將法對我沒用。我說了不會要你的命,那樣太沒意思了。”
季言拿著匕首緩緩的在元烈身上比劃,匕首尖銳鋒利的刀尖沿著元烈的雙腳緩緩的往上移。
元烈能清晰的感覺到刀尖劃過他皮膚時冰冷的溫度和堅硬的觸感,每經過一個地方,汗毛都跟著豎了起來。
匕首一點點的往上移,最後落在了元烈的某個隱晦的部位。
元烈的臉頓時就青了:“媽的賤人,你要殺就殺!老子要是哼一聲就是你兒子,你他娘的彆想羞辱老子!”
季言戲謔道:“這就羞辱你了?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還覺得羞辱呢,這場對決如果輸的是我,我現在的下場比你還慘!小爺我雖然長得頗有幾分帥氣,但在怎麼找也個男人!想搞我,我就讓你一輩子沒那個能力!”
季言手腕飛快一動。
“啊!!!”
元烈發出勁烈的慘叫聲,很快,鮮血從他腿邊蔓延開,頃刻被鬥台地上的掃塵咒給清理乾淨。
元烈痛得呲牙欲裂,更多的是被廢後的憤懣:“賤人!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子!不然絕對不會放過你!”
季言滿不在乎的笑道:“你一天是我的手下敗將,一輩子都會是我的手下敗將,想報仇這輩子都不可能!”
一邊說著,他手裡的匕首也一邊運作,順著元烈是身子繼續往上移,拿著匕首的那隻手已經沾滿鮮血,豔麗的紅色襯得手腕上的皮膚更加鮮嫩白皙,還透著說不出的瑰麗妖氣。
一旁的蕭千煥靜靜的看著,藏在麵具下的眉頭微微皺了皺。:,,,